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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有一点她是坚信的。那就是她不会想要伤害自己。
她想要自己幸福,自己平安。
她说过的,她到现在依旧相信。
“找到了吗?”马车上等着的孟子飞,看见帘子一掀开,便伸手将悠心拉上马车问。
“嗯。只有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悠心将包裹打开,拿出里面的账本。
其实孟子飞和孙启也是不想沈悠然有事,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只有分头行事。孟子飞从能找到线索的地方入手,孙启就暗地里寻找。
毕竟他是最后一个看到沈悠然的人,昨晚,他们在织女湖的附近分手。
沈悠然的话彻底的将他推到了湖底,那时的他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他做不到亲手抓她,更做不到将她当一个犯人似的审问。
除了让她走,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可如果他知道,分开之后,她会这样无声无迹的消失,生死未卜,他宁可是自己抓了她,至少知道她是生是死,不用像现在这样,失了魂一般,除了后悔,除了担心,他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红绸的一个耳坠子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她领着丫头在园子里找了半天,刚要放弃时,眼角的余光扫见随风坐在柴房的外头正在打瞌睡。
“随风,你在这儿做什么?”她走过去问。
随风像是吓了一跳,忙的站起,拍了一下屁股上的灰尘,喏喏的应着:“红绸姑娘。”
“你在这儿正好,红绸姑娘掉了一个耳坠子,你既没事,就帮着寻寻。”红绸身后的丫头道。
随风本就是装睡,自从她被派去伺候竹青之后,院子里的人就几乎很少与她说话。她那晚去大牢里看过公孙蛊之后,就想乘机离开这儿,她可一点都没发觉沈悠心有任何的过人之处,在她眼里就是废柴一个。
可是木容突然出现在这儿,她也就只能继续留在这儿,也只是为了保护王上而已。
她远远的看见红绸他们,就故意的坐在地上假寐,希望她们看见自己就自觉点的闪开,却没想到她们还是过来了,还吩咐她做事。
她记得王上的命令,不管是谁,靠近这儿,就‘杀’。
她垂着的眸子里,眼神一凛。
“算了,掉了就掉了,我们两个都找不到,多找一个人也未必寻的着。走吧!”红绸突然出声,未等随风有所反应,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她走远,随风冷哼了一声,“算你命不该绝。”
可是她却没有看见,红绸转过回廊之后就停了下来。“云彩,去找花蕊姑姑来我房里。绕着路去,别让随风看见了。”
☆、一切缘由6
红绸不会功夫,可身在烟花之地,她又要独善其身,久而久之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很厉害。加上她闲来无事时喜欢调香,嗅觉也比寻常人灵上几分。
随风只是一个丫头,跟着竹青这样一个穷主子,自然没有多余的银子来装扮自己。所以红绸到了柴房门口,就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她便知道柴房里有人。有随风在,柴房里却不是竹青所惯用的香料,她本是想去瞧瞧,可随风那瞬间变化的神情却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不蠢,也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便借口离开,让丫头寻来花蕊,将此事告诉她。
国色天香坊里自从来了个‘美人’木容之后,一切都让红绸觉得碍眼,她讨厌香荷她们总是粘着木容的样子,让她觉得轻浮的很,更像是在作践自己似的。
她找花蕊,并没有想那么多。
因为国色天香坊没有人用这种香料,她以为是木容招来外头的姑娘借着国色天香坊的地儿寻欢作乐,虽是不关她的事,可她生活在这院子里,眼里又见不得这些肮脏之事,才会多管闲事一回。
花蕊午睡才起,就被云彩给叫来了,睡眼朦胧的身子一软就靠在长椅上,懒懒的问:“小祖宗,大白天的你有什么事啊?”
红绸将事说了一遍之后,花蕊的睡意顿时没有了。拍了一下桌案,怒道:“还真是请了尊佛回来了。我去瞧瞧,要寻欢作乐的也不该在这儿。”
悠心早也将自己要整顿歌舞坊的意思和花蕊说过,她也觉得可行。
最近,来这儿的大爷们也都规矩了许多,省了她不少的事,姑娘们没被白白的占了便宜,来她面前哭诉的也少了许多。
她正觉得舒心了几天,一下子听到这样的事,自然是气不过的。
她蹭的站起,刚要出去,被她的贴身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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