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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毒蛇正欲向另一条蛇攻去,另一条蛇乘那两条蛇廝斗时,利齿向那较肥大的毒蛇咽喉咬去。那毒蛇惨嘶一声,倒在血泊之中。这一来便剩下两尾蛇了。
胡傲心道:「难道他是要我从这几条蛇中学会功夫?」他一有了这个念头,便更全神贯注於两尾毒蛇的打斗。
那两尾毒蛇果然比其餘三条蛇兇狠,其中一条蛇色彩鲜艳,比另一条蛇更兇狠。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缠住另一条毒蛇的咽喉,似乎想把牠掐死。
那条被缠的毒蛇口中陡地喷出青绿色的汁液,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猝不及防,双目已沾上毒水。眼睛是任何生物最脆弱的地方,那尾色彩鲜艳的毒蛇立时双目失明。
那尾色彩鲜艳的毒蛇似乎没有退下之势,反而愈掐愈紧。另一尾蛇开始有窒息的跡象,虽然牠不断挣扎,仍不能逃出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的魔掌。
那被掐住的毒蛇不久后已圆睁双目死去,那尾色彩鲜艳的毒蛇把牠放开,自顾自的去吃其他死去的毒蛇。正当那尾色彩鲜艳的毒蛇吃得津津有味,那先前被掐住的毒蛇强钻进去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的口中。
原来另一条毒蛇只是装死,待那色彩鲜艳的毒蛇鬆懈后,再施以奇袭。胡傲道:「真狡猾!」那色彩鲜艳的毒蛇向另一条毒蛇的尾巴狠狠咬了一口,但另一条毒蛇仍无动於衷。那色彩鲜艳的毒蛇脸上一阵抽搐,不久后便死去,另一条毒蛇似乎亦死於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的腹中。
另一条毒蛇钻进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的腹中后便不断乱咬,那色彩鲜艳的毒蛇被咬得肠穿肚烂,便一命呜呼了,另一条毒蛇亦同时死於那色彩鲜艳的毒蛇的胃液。
胡傲喝彩道:「蛇儿死光,我终於可以上去了!」
只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声音道:「你辛苦了几天,这晚就吃蛇羹吧!」说这话之人正是王震天。这话中气充沛,胡傲向上望去,却无王震天的踪影。原来王震天內功深湛,远在蛇腹峰亦能清楚听见胡傲的声音。
只见王震天笑逐颜开的走过来,跃入深坑之中。胡傲急道:「连你都掉了下来,我怎样上去?」王震天拥著胡傲的腰,笑道:「你可瞧清楚了!」
王震天一跃,离地面几有三丈之高。胡傲还以为自己骑上飞鸟之上,只见黄蛇山的五峰尽收自己眼前,胡傲指著地上惊道:「要掉下去了!」
王震天轻轻一笑,轻飘飘的落地,两人竟然毫髮无损。胡傲不禁暗讚王震天:「这老傢伙果然有两下子。」胡傲又道:「师父,快教我这门功夫!」
王震天哈哈大笑,道:「我把这招『腾云驾雾』传授予你,我还管得住你这小猴吗?我还懂很多神奇的功夫,这功夫只是雕虫小技!」王震天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在他耄Ь踊粕呱降哪晖罚��炎源戳瞬簧俣烂诺木�肌�
胡傲大是不快,王震天续道:「这枪法就是我第一门自创的功夫,是我从蛇儿们的动作中领悟出来。若你没有亲身看过毒蛇的灵活,你是不能领悟到这套枪法的精义。」
胡傲道:「那你快点教我吧,我还要赶快去报仇。」
王震天仰天长笑,道:「你嘴边常掛著报仇二字,报仇后能得到甚么?是荣誉,金钱,还是快感?我不知道你报仇后能得到甚么,但我只知你报仇一定会得到空虚。」说著眼望长空,眼中却儘是寂寞之感。
胡傲沉默半晌,咬牙道:「你只是死了一对老父母,但我连干爹、妹妹,甚至李家村的叔叔婶婶们,全都死去了!你的痛苦会比我多吗?」
王震天叹气道:「既然你报仇之意已决,我也不能阻挠你。」他又喝道:「你报仇归报仇,绝不能做出不义之事,否则你便不要認我这个师父!」
胡傲见他说这话时大义凛然,情不自禁的跪下道:「谨遵师父吩咐!」
第三回 黄蛇石洞
王震天道:「那么我便把『黄蛇枪』传授予你!」
王震天带胡傲道演武厅,从柜上取来一把木枪,道:「『黄蛇枪』共分五式,第一式为『枪走龙蛇』。你可用心瞧清楚了!」
王震天把这一式演了一次,只见他手中的木枪捲起阵阵强风,威风之中却带了几分优雅。胡傲立时灰尘扑鼻,胡傲心道:「真强!」
王震天陡地大喝一声,在牆上挑了一首王昌龄的《宿王昌龄耄Ь印罚�
「清溪深不测,耄Тξü略啤�
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Ш兹骸!�
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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