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页)
话。
圣诞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担忧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严山松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前到底做过什么?」
圣诞心里直打起鼓来: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刚刚才物伤其类害怕男人说旧事,现在就来了!真是救命!问我以前做过什么?我以前做过的事可多着呢!我怎么可能都告诉你啊?
于是圣诞柔然一笑,说:「你管我以前做什么?你以前的事我也从不过问啊!」
圣诞很少这么温柔地笑的,他突然态度这么好,解释只有一个——就是心虚!对于圣诞这顾左右而言他的心虚态度,严山松莫名地觉得有火气,突然拍案,板着脸说:「我以前可简单!不似你这么精彩!」
圣诞一下被窒住了,心里也有火,止不住气说:「我有几精彩?你以前又有几简单?听讲你叫鸡叫一笼,我都没和你算!」
☆、第50章
圣诞一下被窒住了,心里也有火,止不住气说:「我有几精彩?你以前又有几简单?听讲你叫鸡叫一笼,我都没和你算!」
这指的自然是当初严山松叫鸡不成被劝去叫鸭的事情。严山松被戳到这个可谓是『人生唯一污点』,自然是更跳脚,加上他最近的压力,使他忍不住反唇相讥:「这犯法吗?就是我,也不敢到红灯区外乱搞!」
圣诞在发抖,严山松以为他气得发抖,其实圣诞是怕得发抖——他知道了吗?圣诞很怕自己以前做鸭的事被严山松知道!虽然大部分鸭头都是从鸭做起的,但严山松似乎没有这方面的考虑,纯粹认为圣诞只是鸭头。圣诞也从不正面涉及这个话题。联系起前几晚慈善晚会的事情,圣诞不禁想到,难道是严女王一计不成,将我与邵少空的往事爆给了严山松?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圣诞嘴唇都白了。
严山松见圣诞面青口唇白又发抖,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忍不住软下声音说:「对不起,团子,我最近好累。」
「不用,不用对不起,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圣诞颤着声音说。
严山松揉了揉额头,说:「我这几天都不会回去的了。你……你回去吧!」
圣诞却不愿谈话就此结束,忍不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严山松端正地坐着,不知该说什么。
圣诞又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严山松叹了口气,说:「你……你以前到底做过什么违法的事?」
圣诞开始苦苦思索起来:「违法?没有吧?」
严山松不禁摇头,对这个红灯区长大的法盲普及知识:「在大写区外进行的性…交易都是违法的……我是说,比如陪游……」
他的这几句话,打在圣诞耳边犹如惊雷。圣诞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半天不说话,严山松站起来,走近他,试图安慰他,但圣诞却又突然开口:「你知道了……?」
严山松默然点头。
圣诞苦笑着说:「是的,我以前有做陪游,而且还是第一次还是给邵少空那个人…渣!」
这下轮到严山松似被惊雷劈中了。圣诞思绪混乱,便不察严山松的惊愕,只继续说:「我有什么办法?你问红灯区有谁没做过这个!我怎么知道是犯法的?更何况……我都算是半被骗出去的……」
「够了!」严山松觉得这个消息犹如重磅炸…弹,炸得自己双目失明、双耳失聪、皮肤溃烂,浑身都是伤疤。这种灼热的疼痛烧灭了严山松的理智,他丧失了冷静地大吼:「我不想听,你出去!」
圣诞苦笑道:「好,我出去。」说着,圣诞便慢悠悠地戴上黑超,慢悠悠地走出去,走到电梯内,他才慢慢地抽泣起来。多得这副大墨镜,他才可以遮掩住一双泪眼。
他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言情女主一样控制不住眼泪拼命往下掉。在被邵少空抛弃之后,他很久没尝过这感觉了。
「三十多岁人,都不知羞!」圣诞一边用纸巾拭泪一边自嘲。
圣诞心如刀割,而严山松亦不好过。看着圣诞那咬牙哑忍悲愤的模样,严山松已经消了大半的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也许他是爱之深责之切吧!看着圣诞沦落——即使是以前的事,都让严山松难过得像输掉的重要的官司。不过现在,严山松也离输不远了。如果他将邵少空告入监狱的同时,就意味着圣诞会被戴上手铐。
这叫严山松如何权衡利弊呢?
同样的,严女王的秘书也对此深感困惑:「女王,难道您真的打算让少爷输掉第一场官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