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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本来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这时忍不住一阵乐一阵难受,瞅了瞅醉着了的方瑜:“你可要考回来,我看有希望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有机会咱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还是要上,对吧。”
方瑜早说过,她不想离开这个城市,她迷恋着W大春天成云烟样的樱花。
聂振宇豪爽的承认了,“那当然。要不是为了W大,以为我去那个贵得要死的S市孵蛋么?”顺势拍了安言的肩膀,“倒是你吧,外头两个,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两个?”安言顾左右。
“跟我装糊涂没用。”聂振宇嘲笑她,“没什么你倒是自己出去啊!”
安言气短。嚷嚷着说聂振宇太不够朋友,走得这么突然。走前一定要给吃个豆腐先!聂振宇也不含糊,上来给她个结实的熊抱。热乎乎的对她说,你这半年多照顾着点方瑜,别让她给人欺负了。安言抹了抹眼睛骂他重色轻友,死踩了他一脚,末了到底被他拖着出去,结果外头那两个人在吃菜喝酒。
他们把客厅的音响关小了,唱碟里阿信声音还是有绝对的穿透力,贯彻灵魂的高音在寂寞的嘶吼着“死爱”,感觉锋利。暧昧的夜色倒被灿烂洗淡了,笼到人面上只剩平静的微影,灯下的两个男生,一个眉眼不羁,一个淡静薄唇,安言听到他们心平气和的低声分析着几个大学科系的优劣,几乎错觉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愧白臊了个脸红。
江灏也看到她了,冲她招招手,“安言,过来接着吃!”
安言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摇头,结果引来他的哀兵政策,“我生日都这么没面子?”安言没辙了,接了啤酒,被捞过肩膀一屁股坐下,听江灏炫耀:“林墨你不知道,安言可是真的酒漏,我们一起这么久,我就从没见过她喝醉过。反正今天放假了,聂振宇又要走,咱们就好好灌她一次,怎么样?”
林墨愣了愣,“方瑜都喝醉了,今天适可而止吧。”
安言拍开了江灏的爪子,还有点不安:“别闹!”
“啧。”江灏的倒是从善如流的,“那我来讲个笑话,以助酒兴!”
笑话关于一个小女孩。四岁的时候,她随父母去参加一位老人的寿筵。她抱着一个做成寿桃样的包子,突然高兴地大声嚷嚷,妈妈妈妈,你看这个,好像屁股哦。众人惊愕,她却已经吭哧咬了一口,吃到了里头的甜红豆沙,更加兴高采烈,哇,还会拉稀!
安言已经蹦起来,啪的打在江灏脑袋上,愤愤叫:“你这个龌龊小人,这种事记一辈子啊!”
“也不一定。”江灏忍着笑,“你五岁的时候”,被安言一把捂住嘴,又羞又气的掐他脖子,“不许说!”
“五岁怎么样?”聂振宇倒是乐了,安言赶紧爆料:“我知道,某人五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很自豪的跟我说他得了金牌。我就问哪,什么金牌啊?他说他和李奇周慎比赛,看谁的尿更好,结果蚂蚁最喜欢在他的尿。他很得意地问我,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中午喝了鲜橙多,蚂蚁喜欢甜的。”
“啊哈哈哈哈哈”聂振宇笑的快摔下椅子,“你们两个真是恶心到头了!”
“我这算什么?你是不知道,安言她的好奇心啊”江灏扯开安言的手,开始一一历数某人从小到大的糗事。安言气的跳脚,也搜肠刮肚江灏这些年来的丢人事迹,后来忍不住也笑了,只是不忿自己的伟大事迹为什么貌似比江灏要多上一倍。搞得淑女形象尽毁,看来以后在林墨面前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江灏睨了她一眼,不是我的事不多,是你没有记。
安言呲牙,说热的菜怎么还没好呢,迅速的流窜进厨房。瞧见林墨自个儿在中间站着,一盘土豆烧牛肉搁在灶台边,他拿着铲子在发呆。
“林墨你在干什么?”
林墨惊醒过来,看看是她就变得面无表情,转了身背对着她:“没什么。菜马上就好,你们继续聊你们的。”
“喂,你也喝了酒,没事吧?”她转到他面前,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他却不客气的也转了角度,“不用你管,先出去吧!”
灿烂的笑意立刻结了冻。
她真的这么令人厌恶,引得他唯恐避之不及?而且,最近似乎老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换来他不瞅不睬的冷冰冰。她难道痴了懵了犯贱了,非得要碰一鼻子灰才肯罢休?
酒精真的容易放大人的情绪,安言一瞬间气急败坏。
突然觉得自己真不值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这么讨厌和我来往,那好我发誓,从今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