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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心里一滞，赶紧收回看过去的眼光，搪塞道，“没什么。”

谢裔的目光好似有重量般压的穆小汐喘不过气，她默默承受了会儿，还是转过头来，勉强扯了一抹笑，“……董事长，您别介意，我就是有点无聊。”

她怎么敢说她在心里暗忖着谢裔每次带她出来的用意啊。

谢裔闻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仍是不离开她，说的话却让穆小汐又是一惊，“你是在想，我为什么每次都带着你吧。”

听到这话，穆小汐倏然转过脸来，脸上表情不掩惊讶，双眼轻轻一眨，有淡淡的光在眼底闪耀。这般模样让谢裔微微挑了挑嘴角，好似笑了笑。

“其实我也想知道。”

什么？！穆小汐只觉得一雷炸过来，但马上就听到谢裔短短的解释，“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商谈，对方都要求带上你去。”

穆小汐疑惑了，“董事长的意思是，是对方要求我去的？”

“是，”谢裔接过话，“我之前并没有想带着你去的，不过，对方提出要求，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还是带上你了。同样，这几次的广告制作一开始也没有准备交给你们，但你跟着去了这么多次，除我之外，大概是对广告的主旨要求最熟悉的，所以才交给你们。”

将谢裔的话慢慢消化了一番，穆小汐总结出其中的关键。要求自己去的并不是谢裔，而是这次和AM合作的公司，所以，为什么要指名带上她，仍然是个问题。

“这样啊……”穆小汐无意识的喃出这句话，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在脑中稍纵即逝。

“怎么？”见穆小汐这幅表情，谢裔略带关心的问道。

穆小汐笑了笑，答道，“没什么，也就是奇怪我不过是实习生，怎么能天天跟着董事长到处走。”

谢裔表情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回答道，“以你的能力，成为正式人员没有问题。”

穆小汐没有说话，又听到他说，“和恭贺公司（就是这段时间来一直和AM在广告上有商业联系的上市公司）的合作完后，接下来AM有可能要和顾氏集团合作，所以，商谈什么的，你仍要在场。”

顾氏集团？！穆小汐眼睛一瞪，脑中嗡嗡响了半天，第一反应是，难道之后要和顾容修面对面坐着，然后挂着礼貌而公式化的笑容，谈论广告制作的问题？！

这绝对是刺激。

谢裔瞧见穆小汐有些愕然复杂奇怪的表情，心里自然也知道怎么回事，有一丝丝似惆似怅的情绪转眼滑过，之后仍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这种事，有时不需要最高管理出面。而且，我听说顾氏集团的总裁顾畇已经到了Y城，若真要面对面商量，我觉得，和顾畇的商谈的可能性比较大。”

顾畇？！顾容修的父亲，顾氏集团现任总裁？！他什么时候到了Y城，为什么顾容修都没有提起过？！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中划过，穆小汐只觉得心里脑里一团乱麻，她摇了摇头，想起顾容修最近一些反常的地方，直觉的和顾畇到来脱不开干系，再一联系之前去云南时，给顾容修打电话却被章雨纯接听后，那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穆小汐突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恭贺公司会指名她的随同，为什么最近顾容修会出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还有之前章雨纯莫名的话，以及顾畇的到来，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穆小汐的心底盘旋生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所有的问题在心中摊开一看，穆小汐心念一动，将那面关键的小旗子插在章雨纯身上。

如果说，这些事之间都有个人为的联系的话，那么，最有可能将它们联系起来的，就是章雨纯。

想到这儿，穆小汐转头看着身边的谢裔，认真的问道，“董事长，您知道恭贺公司和Zone公司在商业上有没有什么联系？”

“恭贺和ZOne？”谢裔微微蹙眉，“据我所知，在商业上两家有过几次合作，不能说多密切，也没有很令人惊羡的成绩。”

只是一般的商业往来，那之间没有什么联系么？

穆小汐在心里暗暗想着，正打算换个方向思考的时候，听见谢裔低低凉凉的声音，“不过，这两家公司之间倒是发生过一件比较大的事情。”

“什么事？！”

“大概在两年前，恭贺和Zone刚刚要开始一次新的合作时，恭贺在推出一款新产品时遭遇市场冷淡，产品没有推销成功，而恭贺自身也因此遭受大量损失。在那种情况下，Zone还是和恭贺继续了合作，并替他们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