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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做不到,所以瑾言,我们之间,最好不相见……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
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
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
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终)
【我一直很想写悲剧,这一回算是得偿所愿了,泼得满地狗血,请见谅。
另,看到此突感气血不畅,胸闷无力的读者,请华丽丽地无视以上()内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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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载,天宏二十九年秋,三皇子隋洪勾结外敌,营私结党,意图弑父篡位,又逢魔教中人作乱。幸,国有贤臣,付毅侯刘挽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游说原监国公郝笑清余党,令其缴械,江山得保,百姓得安。然,四皇子隋瑾言因救驾命丧反贼剑下,薨。同年冬,颁皇榜告诏天下,立大皇子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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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宏三十年春,江南华曜山庄,河边木屋
春意盎然,鸟语花香,和风送暖,这种好天气,当然最适合……躺着晒太阳什么都不干。我把脸上的宣纸往上挪了挪,阳光刺眼,这样就好多了。
“洛,你又偷懒……”脸上方飘来一朵阴云,还是一朵低气压的阴云,“给大师兄的新婚贺礼准备好了?”
白纸被取下,我舔舔唇,微眯着眼,无力呻吟道:“旧伤复发,疼……”
“哪里疼?”瑾言着急地俯□查看伤口。我仰起脖子继续哀嚎,我这一招百试百灵。
“嗯……对,就是这儿……啊,那里也疼……”
瑾言的手突然停下,我感觉脸上被啄了一下,温热的,我半睁开眼,发现他神情古怪地冲我笑,“别装了,奇药师深谙药理,不但救了你一命,脖子的伤连疤都没留下。别每次都用这招骗人,害我担心。”
嗯?这话听着还是我不对了哈?好,既然算账,咱就仔仔细细地来……
“我这是小骗怡情,至少得把你骗我的骗回来!”
“好,好,是我不对。”瑾言捂住我嘴,把脸依在我脸侧,“不是说好了,不提以前的事么?”
我朝他翻白眼,丫的,他早在师父大寿,回京买贺礼之时,便从皇后那里知道我的身份,还在那里故弄玄虚,还借机耍我,美其名曰考验我,隋洪谋反,老爹设下陷阱,大皇兄假死,这所有的事他都事先知道一点,愣是没和我说,亏我那时候还把信物急吼吼地送去给刘挽昭,想平息这场眼看着就要打起的战乱。幸好最后我抹脖子的那把剑之前隋洪“用”过,有些钝了,不然我早见我老娘去了!
“还生气?”瑾言凑在我耳边低声道,温柔得跟什么似的。我最受不了这个了,他这一招屡试不爽。
“没。我只是在想,大皇兄怎么会答应你服药假死,弄不好会出人命,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
“我常年在外,我娘又处处排挤他,哪里会和他关系好。我只不过告诉他,这是他二弟隋洛的主意。”瑾言笑吟吟,“哪知他一听你还活着,便什么都答应了。你们俩的关系才好到让我吃醋吧?”
“哈,那当然,小时候我们可是睡一张床,盖一条被子,吃一碗饭的,就差没穿一条裤子了!”我也笑吟吟道。
“是么?”瑾言抚着下巴,“看来我有必要向他好好讨教讨教……”
我扑哧笑出声,这种干醋也能吃?隋瑾言,你真是个笨蛋!这个世上,我愿意倾我所有去爱,去换得他幸福之人,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了。而这世上,也定没有人,如你一般爱我……
“最是一年春好处,落花时节又逢君……”大老远的,就听到有人鬼叫着吟诗,会干这事的,除了我那师叔奇巳别无二人。
我放开瑾言,起身迎接来人。我奇卅师父和奇巳正笑着从远处走来,身后还跟着陈少堡主和……,我睁大眼睛,陈少堡主恬不知耻伸手去搂的人,好像是那方公子,嘿,没想到还真被他死皮赖脸赖上了!
“他们怎么都来了?”
“来喝喜酒啊!”瑾言反手抓着我的手不放,跟孩子似的,“名义上是大师兄和师姐办喜事,可于情于理,咱俩也该请他们来喝杯喜酒吧?经过了这么多事,你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