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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水粉的香味还有更重要的是人气。
李悦无暇顾及贺兰皓鸢让她继续玩牌的抗议,乡下人进城似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四周,看着各式古装打扮的来往行人,她仍有一股不真实感,好像在游览影视城。
一个头上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路边,一手拽着正跟小摊贩买东西的母亲,一手拿着不知道哪里摘来的小**,红扑扑的小脸蛋,圆碌碌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缓缓路过的队伍。
李悦见小女孩呆得可爱,咧开了嘴朝她不停地招手,小女孩被她这一逗,也笑了起来,还离开母亲身边跟着李悦他们的马车走。
“水香。”
“爷,请吩咐?”
李悦挥手让小女孩回去,结果小女孩反而笑得更灿烂,仍不停跟在车子旁边,无奈下她只好叫水香领那孩子回她母亲身边,别走丢了。
“爷。”
水香照李悦的形容找到已经察觉女儿不见的母亲,把小女孩“还”回去,回来的时候由窗口呈给李悦一束小雏菊。
“这是做什么?”
李悦一脸莫明,水香神秘地一笑,说:“这是那小孩说要送给‘车上那哥哥’的,爷,您就收下吧。”
“呀,那我要谢谢她才行。”
李悦赶紧把头探出窗外,看到那女孩子和她母亲还在后方往她这边望,立即高举着花束对着小女孩喊:“谢谢你,花很漂亮,我会把它插在房间里的。”
这一喊可不得了,听到的人纷纷静止下来,循声望向李悦,随即窃窃私语起来,还对着马车指指点点。
呃?!李悦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笑容僵在脸上,赶忙缩回车厢,问车内的贺兰皓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贺兰皓鸢凑到她跟前说:“羞羞羞,接受女孩子哒花,还说要插在房间里,八害臊,羞羞羞。”
小家伙还不停地用食指在胖脸蛋上划着嘲笑对方羞人的动作。
“这里的花都不能摆放在房间里的么?这是什么规矩?是怕缺氧?”
贺兰皓煊看李悦难得露出困惑的表情,觉得可爱之极,想多欣赏会她这模样,却怕她想太多头疼,便给她解释道:“不是房间里不能摆花,而是咱们这里的习俗是如果一个男孩子接受了女孩子的花,对她有意思的话就会表示要插起来,没意思的话就什么都不说或干脆拒绝收花。”
“可我不知道啊!”
李悦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手中那几朵黄艳艳的小花,好心情一扫而光。
“二弟不必介怀,这小孩子在街上一时兴起的举动,我看那小孩跟皓鸢差不多大,或许还不知道送花的意义。”
经贺兰皓煊的安慰,李悦心想也是,这大街上的,对方最多知道她乘的是皇室的车马,又不知道她是哪路神仙,就算知道她是二皇子,难不成还真找上门来逼婚不成。
李悦暗笑自己过度紧张,也就不把这事放心上,只是不再探出外头乱招手了。
“二弟,晚上的晚宴……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往心里去。”
贺兰皓暄没头没尾又欲言又止的,让李悦心里打了个突,不知道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紧张,我只是怕你不适应宫里的环境。”
李悦肯定他有话,却又不说明,反而启她疑窦,只是他的借口让她不好追问。
进了后宫门,一内侍早在那里等候他们,传达皇帝的口谕,说二皇子还未痊愈,特准回嘉宁宫与其母瑾妃同住,还特别叮嘱三人先好生休息,晚上有个家宴,是为贺兰皓炎接风洗尘,要准时参加。之后贺嘉国三位皇子各坐上一顶软轿,回宫歇息。
两日的路程不算长,但贺兰皓炎的身子终是经不起半点劳累,在轿子上李悦就沉沉地睡去。
在她将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一只温暖的大掌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那手保养得宜没有一点老茧。李悦慢慢睁开眼睛,一入眼就是一顶九珠紫金冠反射着窗外温暖的阳光,浑圆饱满的珍珠散发着温润柔和的珠光。
“父,皇?”
李悦迟疑地叫出声,撑坐起来。她面前这个面容威仪,些微发胖,额头高亮的陌生男子,正是贺嘉国的当朝天子。
“皇儿还认得朕?”
贺嘉帝双眉舒展开,嘴巴上翘的弧度缓和了他严肃的面容,令人觉得和蔼了许多。
“儿臣只是觉得父皇看着亲切,心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自然而然就叫出来。”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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