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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年纪,好吧,至少她应该庆幸是变小而不是变老。
现在李悦坐着,视野开阔许多,看着一屋子的雕有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的精美木头家具和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石翠玉的古装人,犹如身在梦中。
“二皇子头部与树身相撞,可能因此头部里面出现淤血,导致思路不畅,一些事情想不起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失忆症一说,但李悦知道御医表达的意思,就是她丧失记忆了。御医的肢体动作没有显示他心慌说谎,所以他是直抒己见,那她就不怕会露出什么马脚,也省了自己再“造假”一番,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再问几个问题让他们确定自己确实是失忆就OK。
最关键的问题解决,她现在最纠结的就是自己的性别问题,她不是百合,也不是兔子,要她忽然间换了个性别,这可怎么办?
以前看过一句话,说,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觉得很爽,但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确实,这次老天爷的玩笑开大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二章 安能辩我是雄雌
“微臣尝试开些舒筋活血的药再配以针灸之术,希望能疏通二皇子脑子里面的淤血。”
“多久能见效?”
李悦的便宜老妈问,这位娘娘在知道自己爱儿生命无忧后,就没太过激动的表现,反而是她的便宜大哥对弟弟的失忆更为紧张些。
“臣不敢肯定是否有效,唯有勉力一试。”
“要不我回宫让父皇派多几个御医来会诊,说不定能有更好的法子。”
少年话中提到的父皇,就是贺嘉国现任的皇帝,他是当朝大皇子贺兰皓煊,乃嫡出。他说的话自然是份量十足,然有个人在此时开口,比之他在这里更有发言权的,就是他二弟的生母——瑾贵妃。
瑾贵妃轻叹一声,头上莲花顶金步摇随势而动。
确定她是宫里的娘娘,对她有不少烦恼和隐藏的心事,李悦觉得不难理解。
“韦御医已经是宫内数一数二的老御医,而且这么些年都是韦御医在照料皓炎的身子,对他的底子是再熟悉不过,其他御医不见得有更高明的方法。”
韦御医待瑾贵妃说完,腰板笔直地朝她作楫,向瑾贵妃对他的信任表示感谢,转而对贺兰皓煊说:“臣不敢说医术独步天下,但如娘娘所言,二皇子自小大小病痛都是臣一手调理,要是旁的御医不知底细,稍有偏差可能弄巧成拙,大皇子请慎之。”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瑾贵妃和韦御医的一唱一和在醒来后的李悦眼里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他们想隐瞒什么。
“这……皓煊拙见,但听韦御医指示便是。”
大皇子担忧地回望自己的二弟,李悦见他看向自己,适时地两眼露出茫然的目光,给人无助的感觉,最能激起少年的同情心,特别是这位显然和她非同母所生的大皇子对她情真意切,是个很好的切入口。
果然眼神一飘过去,小帅哥就被她招了过来。
“二弟别怕,皇兄会照顾你的,还有瑾贵妃。”
大皇子走过去轻声安慰李悦。
听得“二弟”这个称呼,李悦心里重重一叹,希望自己仍然是女儿身的那么点小小期盼就此破灭,不自觉地叹出声来,贺兰皓煊以为她是在担忧自己的病情,又加以安慰。
“你是我大哥?”
李悦再度开口,还好这次声音虽然虚弱,但没那么难。李悦坚强地告诫自己,性别虽然变了,但生活还是要继续,先和这位心思简单的大皇子打好关系是正道。
“是,我是大哥,你记得我吗?”
贺兰皓煊激动得拉起她的手,眼睛里有疑似泪水的液体在涌动。
“啊!”
李悦全身这一牵动,又是锥心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
贺兰皓煊忙把她的手放回原处,动作格外小心。
李悦自是不知道贺兰皓煊激动的原因,原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二弟喊他大哥,以前的贺兰皓炎都只叫他皇兄。
贺兰皓煊认为皇兄是个疏离的称呼,那些远房亲戚,一年都碰不上一次的同辈也是叫他皇兄,而大哥只有自己的同胞兄弟能叫,这就是他一直叫皓炎二弟的原因,源自小少年单纯的执着。
李悦这一声主要也是为了拉近二人间的关系,只是不曾想正中贺兰皓煊长久以来的期盼,叫他怎能不激动。
“皇儿,你记起来了吗?我是你娘啊!”
瑾妃一过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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