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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武士喝问。
乐仁毅平和地说:“在下是百姓,路过这里,觉得那马车好看,顺便看看,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蒙古武士大怒:“郡主的马车,是你这南人看的吗?跪下!”
乐仁毅没有跪。
蒙古武士怒不可揭,一脚踢了过来。乐仁毅恨他太过跋扈,运气在身,等他脚踢过来时,以护身罡气反震,只听咔嚓一声,那武士腿骨折断,倒飞出去。
乐仁毅身形一晃,消失在树干后面。
那蒙古武士倒飞出去,落下地时大喊大叫,等他的同伙跑过来时,却已不见了乐仁毅的影子。乐仁毅离开云龙山,沿着云龙湖畔走去,心中却想,这蒙古人在兴化寺中干啥?进香?还是想不利于智化大师?智化大师与他父亲几十年交情,真有不测,自己遇到了,只怕还当援手才是。
正想间,只见远处走来一道一俗两个人。道人有六十多岁,他认得是武当山“大玄紫霞宫”主持天玄子。而那位俗人,他却不认得。乐仁毅看那俗人也是六十岁左右,两个太阳穴外凸如半个鸡蛋一般,知他内功极为深厚。他想躲,但他明白自己既已看见了别人,别人会没看见自己?他只好走向云龙湖边,装着看水。
谁知那二人走近了,那位俗人却大声招呼:“归小友!你怎么在这里?”
乐仁毅看水,没有理睬。
谁知那人走到了他身后,抱拳作礼道:“归小友,那水中有什么使你如此聚精会神?梁山忠义庄陈逢广在此有礼了。”
乐年毅原先以为那俗人在招呼别人,谁知如今站在身后讲话了,他才明白是在招呼自己。他连忙回身作礼道:“久闻陈老英雄乃北方武林前辈,晚辈这里有礼了。”
陈逢广眨了眨眼道:“归小友,咱们一见如故,已成忘年之交,你今日说话怎地如此生份?莫不是燕山神君的女儿纠缠你,怪愚兄没加回护?”
乐仁毅作礼道:“陈老英雄,在下并不姓归,陈老英雄莫不是认错人了?”
陈逢广叹息道:“归大侠以为不再姓归,就可以免去那许多女性崇拜者的纠缠么?”
乐仁毅道:“在下确实不姓归——”
天玄子道:“这位朋友说自己不姓归,那么,可否告知我二人,你又姓啥名谁?”
乐仁毅作难道:“在下……被人追杀……不便……告知。”
陈逢广哈哈大笑道:“以归小友百五十年的内力修为,通神一般的剑术造诣,这世上能追杀你的人,巴着指头算,只怕也没有十个。老夫说过,这次泰山论剑,以归小友的修为,稳拿天下第一剑客的称谓。归小友不必过谦,快随我二人去兴化寺,与众多武林朋友相见。”
陈逢广说着,过来拉着乐仁毅的手就走。乐仁毅见陈逢广毫无恶意,且毫不运气,也不便挣扎,再转念一想,云龙山兴化寺戒备森严,去看看智化大师也好,便跟着去了。
“请问陈老英雄,兴化寺外有数十名蒙古武士戒备,这是为何?”他边走边问。
“蒙古武士?”陈逢广惊道,调头问天玄子道:“请问天玄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天玄子道:“可能是泰山碧霸寺广普大师向宣政院求助银两,京中来了皇室权贵,莅临泰山论剑。陈老英雄,咱们为宏扬中原武道,管他皇室莅临与否!”
陈逢广摇头道:“道长此言差矣!数月前,泰山碧霞寺广普大师与道长光临寒舍,要老夫散发武林帖,广约天下武林中小门派与武林散人,于七月初一会齐泰山论剑,可没说元朝皇室是否要来。今日咱们齐聚徐州兴化寺,最后商定论剑大会上的接待与章程诸事,蒙古皇室突然来了要人,倒有暗中操纵之嫌。道长就不怕有损清誉么?”
天玄子道:“陈老英雄此言差矣!自古朝代兴衰替换,皆有天数,非我辈习武之人所能左右。有正统方有百姓的安居乐业。我辈少年时,正逢宋金辽蒙一场混战,那时百姓苦不堪言,南宋皇朝又何曾忧心过百姓疾苦?”
陈老英雄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的南宋皇朝使人民失望透顶。三人行至兴化寺,那位脚踢乐仁毅被震断了腿骨的蒙古武士已经为同伴抬走了,其余的未与乐仁毅照面。乐仁毅随二人进寺,也未被留难。
三人进得大殿,只见大殿中已经坐了好些人物,居中两张蒲团,左边坐了一个老僧,正是兴化寺住持智化大师。而右边蒲团上,却坐了一位蒙族女子,其时为八月,天气尚热,那蒙古女子身着单缎袍,但仍以紫绍皮做肩饰,以示华贵,只是这长长的紫貂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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