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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就下嫁况大逵。可是,每当二人要同床时,你总是闯进房中,将况大逵点了动穴,放在一边,让况大逵亲眼目睹你*他的妻子!”
燕山神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只震得对面的五百喇嘛兵和五百元军铁骑兵以及七彩神女一伙头昏眼花——十分显然,“燕山神君”是用上了真力声功夫中的无量吼,所以弄得七彩神女龚柯一伙被迫听着,作不出反应。
燕山神君继续在四五千人面前羞辱七彩神女:“如此折磨况大逵的,还不止黑袍帮主。还有龚柯。况大逵受了如此侮辱,怎能不气得睡不着觉?就算有时疲倦极了,睡上一阵,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况大逵长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人通奸,怎会不又黑又瘦,整日呵欠连天?”
武帝门的人这时已经明白这燕山神君就是他们的大总管大恩仇先生,便跟着起哄。一时间,“尖脑壳”、“绿帽子”、“乌龟”、“破鞋”、“婊子”、“娼妇”的脏话此起彼伏,直骂得那边的七彩神女等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骂声之中,只见况大逵一声大吼,回臂挥掌就向自己的头顶拍去,“啪”的一声裂响,况大逵运气拍破了自己的天灵盖,自杀而死。从马上跌了下来,落在地上。
七彩神女一声尖叫,捂住了脸。
燕山神君大声喊叫:“婊子,谋杀亲夫的婊子!”
武帝门的人跟着大喊:“婊子!谋杀亲夫的婊子!”
陈梦月皱了皱眉,对乐仁毅说:“归大哥,请你让燕山神君不要闹得这么俗气!”
乐仁毅站在场中,假装没有听见,故作不睬。他明白,这位大恩仇先生若是归有沫的话,这么闹是因为他内心有一种极其深刻的仇恨要发泄。文雅的发泄永远是不解恨的。谁也没有权利责备他俗气。
“燕山神君”是听到了陈梦月的话的,他怔了一怔,一时间显得有些象泄了气的皮球。而这一时间内,他没有再发功继续控制对面七彩神女一伙的心智。
就在这一空档里,七彩神女恢复了神智,她一声大吼:“马队听令!”
“燕山神君”听得七彩神女大叫马队听令,顿时一声大吼:“魔鼓何在?!”
“燕山神君”喝声一落,只听得七彩神女身后的树林中骤然响起了一阵鼓声,这阵鼓声犹如雨打树叶般急骤,这阵鼓声一响,七彩神女身后那五百喇嘛兵和五百元军骑兵,顿时发起呆来,一齐扭回头去张望。
只见从林中走出两个高约三丈的人。世上身高六尺的人已经很少见了,这两人却高达三丈。这两人一胖一瘦,胖的面如罗锅,瘦的脸如白纸,两人各自戴了一顶高筒帽子,而两人又均从口中吐一条长达三尺的舌头。
七彩神女身边的毒王失声大叫:“黑白鼓魔王!”
毒王一喊,战场外面更是响起了一片喊声:“魔鼓杀人成痴呆,快逃!”刹时,围观之人退出了好几里之外。
毒王这一喊,顿时使许多人记起了一件武林轶闻。据说三十年前有一对魔鼓,从东海响上大陆,凡是听到这鼓声的武林人,无不象着了魔一般随着鼓声手舞足蹈,跳得精疲力尽,最后昏倒在地。
这对黑白魔鼓王,在中原东部横扫了两个月,吓得中原武林的人纷纷向内地逃避。最后,有一天,这对黑白鼓魔王突然从中原东部退走了,退回东海之中去了。传说是千古一道将他们退走的。
如今这黑白鼓魔王又出现了!真是一劫未化,一劫又生!
这对黑白鼓魔王,其实也不是真的高达三丈,并不是什么真的巨人,而是双脚踩在二丈多高的高跷上。那舌头也并不是真的有三尺长,而是用牙咬住了三尺软鞭。他们的魔鼓声制服不了的人,就用脚下踩的高跷去攻杀,躲过了高跷的远攻抢入内门的人,他们就用牙齿咬着的软鞭去攻杀。而更奇特的是,那鼓不但可以敲出魔力声杀人制人,鼓本身的边沿以铁皮制成,加了铁筋,打击在人的头上,那是连头骨也会敲碎的。而那鼓槌,更是打穴的笔、击人的锏一般有多种用途。
黑白魔鼓王一敲出树林,顿时分开,一个敲向五百喇嘛僧兵,一个敲向五百元军骑兵。鼓声一变,改急如暴风骤雨而为舞蹈节拍。那一千僧兵和元军听到这鼓声,顿时一齐笑了起来,犹如阳春三月时节骑马去乡间踩青的骚人墨客,见了美丽的村姑,心中起了邪恶骚动,脸上现出痴愚邪念一般。
功力低的喇嘛兵和许多元军骑兵,已经不住地从马上跳了下来。开始手舞足蹈,同时口中随着那魔鼓声的节拍“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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