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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都要哭出来了。
事态怎么往这儿发展了,她不过是不肯与他回去。
慕容绝璟凝眸看着身下的她,宛如一朵青荷在开放,拼命寻回了几分理智,直看着她:“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或者留下。”
夏诗昭只一愣
抉择面前,是要坚持或放弃,她此时有些害怕,想要离开了
可是扯上那个原则性问题,沉默。
她不说话,还未回答,可他已经绷到了极点,“纵然这样你还是要知道。”
没来由的怒气。
似乎厌烦因她而总是不合时宜的倔强,更厌烦有些因为她而变得恼怒的自己,察觉心情竟然被她无意中影响,还影响了那么多次
此刻只有些冷沉:“你凭什么知道本王的事。”
冷冷的声音:“有什么资格”
似质问又似嘲讽。
夏诗昭还在怔忪,被此刻的场景吓得动弹不得,却又瞬间慢慢回了神似在他这两句冷冷的话语中找回了自己。
“慕容绝璟”
她方才没有听错?他说她凭什么要求知道,有什么资格
本来被他这忽然起来的强势震慑住了,在他冷沉的|逼问中迷失了自己,此刻只在这无情的话声中又寻回了理智:“你说什么”
似心口处冷抽了一下,她也冷了下来。
恼意蓦地冲袭上了脑:“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明明什么都不是,偏偏管你那么多名义上说是璟王妃,可嫁过来却是什么情况?太监搀扶,璟王不见,堂都不拜,甚至连新婚之夜都是跟你莫名的小侄子同床共枕,同卧而眠,确实是与你有半分关系?”
话语声冷冷,其中带着的寒意,甚至比他还要更甚一些。
一直以来的怨气,也融入了里头,听得人都心口发涩:“在这璟王府中,若我不去寻你,你永远也不会出现,可能直到今夜,我们才是初见,我甚至不知道你多高,长什么样,是什么声音,我们确实是没什么关系又谈何‘资格’?”
“就算真的见了面,但唯今也不过是两个吻的关系不过是唇碰唇,齿碰齿,就权当被蚊子咬了一下罢了。”彻底的笑了出来。
笑容里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仪雅大方,笑中却是冷冷的疏远。
再在他身下出了声:“哪怕今夜是月圆之夜,相约好相见的日子就算你压覆在我身上,我们俩也没有半点关系!”
虽动弹不得,却是气势未减,甚至比他方才冷冷吐出那两句话还要深刺入骨。
让他入耳胸闷几分:“你说什么。”
换他冷沉再出了声。
他只略道了两句,她却是还给了他一堆。
可见心中到底有多少委屈,到底对他有多嫌恶。
“有本事再说一次。”
夏诗昭只是睁着眸子大大的看着他,轻咬着唇就是怎么都不再说了,似是嫌弃与他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力气,此刻根本就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莫名的只让他心口再一沉。
慕容绝璟沉眸间,已经再覆了下来,这一次的动作似可以夹杂了力道,让她生生发疼,肩骨都像是被他捏碎了一般:“慕容绝璟!”沉喊了他的名字。
而下一瞬,却是已经被他无情的堵上了。
“唔”
只觉得唇齿间一烫,似有温热袭过,将她的呼吸都夺取走了。
这会儿直觉得腰间一紧,他的大手也拥了上来,甚至粗粝的指透过她本就薄薄的衣裳探了进来,摩挲她凝雪般的肌肤。
“别”
启唇抵抗间,已经是再给了他深入的机会。
轻呵了一口气,也仿佛是在召唤他前来,呼出的气息带着清香,诱人的芬芳。
“唔”舌尖一热,已是再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两个人终于抱滚作一块。
一张原本用于给他治病的榻子,他在这上面受了九年的锥心之苦,那些痛心药便是证明,可这也是第一次在这张带给他无数痛苦的榻子上,感受领略到了另一番难以言喻的美好。
似乎又是不自觉的沉沦其中,哪怕带着怒意,可某些感觉也清楚得很。
此刻只手上用了力,穿过了她的腰,从她腰下捞起了她,让她紧紧抵着他:“抱紧我。”
沉沉出声间,似是惑人心智般。
惹得夏诗昭抵抗间似慢慢失去了坚持。
就在无意识的反拥着他的那一瞬,只听见他沉沉的话语声又再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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