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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慕容绝璟撩了撩眉,这一次道没再否认,只是唇边的笑淡淡一收:“这后遗之症,不知道还会出现多久。”
原本今日得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偷闲,已是开心。
这会儿大大的身子将她拥在胸膛之中,这感觉他也喜欢得很。
此时慕容绝璟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夏诗昭听着他这话,也似听出了愁绪来,淡淡的伤感
一手扯着他已经暖和的衣角,这会儿只不说话。
倒是慕容绝璟再沉了眉:“睡吧。”
不管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就依着此时偶尔才抽痛一次的频率,应当还没那么快猛地变成八岁的样子,至少还能再撑上个许久。他便乐得安然受之,反正是他今儿疼了这么多次换来的。
眸色有些凝重,只是不知这后遗之症过去后,会是另一番什么样子。
终究不是此时该管的问题。
只见慕容绝璟修长的手一带,稍稍用力间,已经将她再带入幔帐之中了。
这般一扯,也将幔帐扯了下来,把所有光线都留在了外头。
唯有夜深人静,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夏诗昭感受着他的力度,这会儿被他带得躺下,一动不动,似是生怕他又忽地想起出去前那中断的情暖,她失语喊他小屁孩之事
慕容绝璟此时趟得好好的,只将她拥在了身边,什么都不做。
似是怕精力用得过度了,倒是坏了大事。
这一瞬只低语:“诗昭。”
“嗯。”
而后便是一个温柔的吻,温热的唇覆了下来,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挑着她的唇廓,微微一探,温热的舌滚入她的口中,与她缠绵厮搅了一会儿,将她吻得动情,之后这才猛地抽退出来。
惹得夏诗昭面红耳赤,在这微小的天地中,不知是说什么好。
慕容绝璟显然也在压制。
这会儿只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低沉而迷人的声音:“入梦吻。”
这是要将她安然带入梦中么
怕是只会让她做一夜的惷梦吧?
夏诗昭这会儿脸都烧起来了,感受着这会儿的空虚,直一手紧紧抓了被子,闷地哼了一声:“嗯。”
慕容绝璟倒是恍若未知的一笑,就像是不知道似的。
微微阖上眸子,却是在阖眸的一瞬眼中的眸光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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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又要热闹了
晨起,朱红色的宫墙在晨曦中联袂成一片刺眼的颜色,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无端显出几分天家的威严,以及几分不近人情的肃杀之气。
慕容绝珛又是早早的起身,点了一炉檀香,在这晨光中批阅奏折。
却是忽地眸光一凝,落到了此刻一直站在身旁的人上:“入海,方才我批阅奏折之前,你欲与朕禀报什么?”
近来南边几座临海的都城都备受水灾之患,他今日早起便也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儿,于是自是先处理紧要的公务,于是便将宫中的一些琐事留在了最后。
此时刚放下手边最后一本关于江南水患的急谏,便直直将眸光一敛,朝着身侧的侍卫望去。
只见此刻身侧太监总管福德已不见,唯有穿着禁军统卫服的年轻男子守在一旁,别在腰间的金牌昭示出了他的身份。
“回皇上,臣要与皇上禀报昨夜宫中之事。”
“什么事。”
慕容绝珛这会儿连头都未抬,就像是蓦地处理完了心头的大事,只是在休息时间这般随口一问罢了。
“昨夜璟王派人马进宫,动用璟王调遣的令牌了。”
慕容绝珛看似轻松的眉头霎时一凝,勾勒出了几分令人难以看明的暗色,这一瞬就这般长久在这帝位上坐着,举目望去竟是大片大片朱红色的宫墙,此刻落入他的眼中,竟然觉得有些像血。
“璟王派人进宫做什么。”
听似平静的声音,可在这一刻只让人觉得威严得很,仿佛有帝王之势沉在其中,竟然让人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在这样的话语声中绷了起来。
英俊得与慕容绝璟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此时就这般轻轻勾起,抿着的唇角也说不出的冷。
感受到慕容绝珛这般气势,叫入海的禁卫统领也只微微沉了声:“来人并未说什么,只是拿着‘璟王调遣’的牌令,在禁军中挑了二十多个好手,似是在夜里将太虚宫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