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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什么缘由才会让慕容鹤刻意询问。
而藏书阁慕容绝璟对这里这般重视,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到底是为何,才能让朝中|堂堂有品阶的御医常住府中,替他调理身子。
很多事情,似若仔细探寻,都是有蛛丝马迹在的。
夏诗昭此刻就这般在藏书阁中油走了起来,一步步踏进了藏书阁的深处,似乎许多事情她真的只是流于言表,而未从中真正的探究。
也或许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每每总叫人混淆了,所以从未完全留意。
这会儿只看着一排排的医书,脸上表情凝重,皱起了眉头,上前去随意抽了一本书。
《诸病源候论·蛊毒候》,翻开一看:“虫蛇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随逐酒食,为人患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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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入目,一个“蛊”字触目惊心,一下子手一沉,厚重的典籍掉落下来。
在地上砸出了轻响声
“怎么会”似是无法置信。
没办法理解,这样一个偌大的藏书阁,不是研制医术之地,而是研究毒术之地?
夏诗昭像是被吓了一跳,再慌忙从架子上抽了另外两本书,只见都是一样的蛊书,不过所论述有所不同罢了。
这会儿身子都一软,差些站不稳,只能一手拿书,一手支撑着架子,缓了两秒。
还未待站直,似将一切串联起来了。
九年前,发生了什么,因此从此开始闭门不出,请御医入府,研读毒术,身怀秘辛因此行踪莫测,月圆之夜兴许又是和这神秘的蛊术有关系?
因此一座藏书也因此而生
传说北方有苗,祭师有蛊,蛊以毒虫而制,取世上最毒的百虫放在一起互相厮杀,留活下来的便是“蛊”,这般世上最毒的东西竟与慕容绝璟扯到了一起。
那般丰神俊朗的身影,似是无法接受,夏诗昭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会儿脸色略微苍白,已经再从书堆中走了出来。
看着难得空荡的藏书阁,咬起了唇,遥看了四周一眼,似下了决心般的再朝阁楼的更深处走去。
藏书阁布局重叠,一环绕着一环,外头看着无奇,可是别有洞天,站在外头看来全是书,可是待真正走进来了以后,才发现这一排排的书架之后,竟还暗藏着乾坤。
几架屏风围出一个暗间,两个香炉摆放其中,一个香炉似扬出袅袅香气,而另一个则是似有虫声,“啧啧”一直响动。
炼药的炉子,一张床,床上铺着锦褥却没有半点皱痕。
不像是陆逸之寻常休息之地,倒更像是医治的场所。
夏诗昭手中的书拿得更紧了,只一步步跨进这腹地,深入探查这藏书阁。
其实根本不用问慕容绝璟与陆逸之,只要一个藏书阁,她便能猜出七八分了。
这会儿沉着一张小脸,唇瓣都咬到了一起,再干脆走到了床边细细探看,一个盒子,再打开,“哐当”一声脆响,几十颗治痛心的药丸赫然眼前。
夏诗昭再皱起了眉头
直望着这些东西出神。
倒是没想到,慕容憬不见,陆逸之不在,却意外发现了这么多东西。
有什么真相正在脑中慢慢拼凑出来
夜寂静,带着一直以来蛰伏在心底最深处的疑惑席卷而来,于此同时却是在藏书阁外渐渐传来了冷沉的脚步声,有些熟悉
踏着月光而来,像是夜风中的动人神曲。
一步又一步
仿佛能够直入人心。
夏诗昭却是满脑子都在整理这些时日来的片段,并未留意外头的任何声响,这会儿只是凝眸一直僵着身子看着药炉和痛心丸,慢慢的僵了身子。
慕容绝璟还未走进藏书阁,仅在外头看到里头燃起了光亮,便就立即敛起了眸子。
陆逸之今日送走慕容鹤与慕容端之后,便也尾随着回陆府,每个月圆之日是他“出楼”的日子,九年来已成定规。
而今夜他不过是不放心再过来看看,可如预料中一般,夏诗昭那个女人果真再过来了。
此刻步伐生风,直接踏进了楼中。
楼里已经点了灯,烛火都烧到了一半,人已经不知道来了多久。
步调沉沉,颀长的身姿在藏书阁中都投下了高大的暗影,书架上的书已经被碰过了,而另一处
从书架间去到暗间的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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