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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往东方飞去。只见天上碧蓝如洗,地上雪峰连绵,转瞬之间就到了数百里之外。遥遥看见云雾下面就有一片藏族村落,一压剑光便飞落下去。虽说徐清并不懂藏语,但在川边较大地村落之中,都有专职读经地长者。大多都是出去见过世面的老人,自元明以来数百年间西藏都在北京朝廷的控制之下。若曾去拉萨学经,大约能懂几句汉文也并不稀罕,而徐清就很幸运的遇上了这么一位老人。一问灵犀寺的丹增嘉措,那老者顿时就想了起来,指点西北方向二百里有一座立在高山上的大庙便是。只不过前些年主持喇嘛已经换了人选,并不是丹增嘉措了。
徐清千恩万谢别了那老者就直往灵犀寺赶去,想必那丹增嘉措卸下主持之职,也是为了躲避俗事,应该是还隐居在寺庙附近苦修佛法。果然又飞出百十里就看见前方一座巍峨的雪山之上,坐落着一座气势不凡地喇嘛大庙。鎏金地庙顶直插云霄,四周方圆能有十余亩。只见红墙金顶,同崖而立。门前只有一条通天青石阶极为陡峭,几乎直上直下,贯入寺门。倾微微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这一座壁垒森严的大喇嘛庙,看着竟还像军事要塞更多些。
要说徐清也真来地巧,此刻那大庙山门之处可也真热闹。两边汇聚了不下二十来人。全是红袍黄衣的喇嘛,正在互相对峙。看那精气神应该还都有些修为,并非凡人滋事。
只见那立在山门之前地六个喇嘛全都身材高大,眼神凌厉,个个红脸大汉,仿佛那佛门护教的金刚。手全都按在腰间戒刀之上,肃穆森森,让人不寒而栗。中见为首一个中年喇嘛,手里举着一只黄金法轮。缓缓转动,双眼微阖,仿佛旁事皆不放在心中,红润的嘴唇轻轻念动经文,真有一番高僧的意态。
就在山门之下地对面也拥来的一群,则要人多势众许多,老的少地喇嘛不下十多号。全都面目凶戾,手提戒刀禅杖,怒目而视。仿佛有多大仇恨。
说那庙上为首的喇嘛站在山门之前向下望去。缓缓道:“空桑师兄又何必为难于我!我继任主持之位,乃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法谕,并非我要当这个住持,尔等前来恣意胡闹,莫非真的不将恩师放在眼中了不成!”
对面那众喇嘛脸色一滞,仿佛甚为畏惧那人口中的师父。就见一个年纪稍长的喇嘛分人群出来,想必就是那位空桑师兄。喝道:“央及答措!你也不用动不动就用老住持来压人。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卸下大位,专心修持灵禅妙法。哪有心思管这些俗事。常言道天下事,有德者居之,你原不过寺中的小师弟,修炼佛法才几年,能有多大本领。当初老住持乃是受了你的花言巧语的蛊惑,这才由着你胡闹。如今我等师兄弟回来住持大局,乃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我看在以往同门学法地分上,劝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免得毁了这一寺的弟子同门。早早让出住持之位,免得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那央及答措气的脸色发青,怒极反笑道:“如此颠倒黑白天理何在!当初听你在师父座下言之凿凿,要辅佐我将灵犀寺发扬光大,如今言犹在耳,你却反戈一击!前番多次你带人来骚扰,我念在同门一场的缘分,便不欲以你为敌。谁想你竟得寸进尺,又纠集同党无端滋事!若再无论进退,不知悔改,小心多年苦修毁于一旦。空桑师兄!若是你还认是灵犀寺的弟子,还认是丹增嘉措的徒弟,就赶紧俯首归附。我念你修行不易,同门一场,还允你长老之位,决不亏待。若是不然,只怕动起手来,引动师父震怒,便要与你这一干同党死无葬身之地!”
那年长的喇嘛赫然变色,复又哈哈大笑,道:“果然伶牙俐齿!我就说师父好好的,怎么就非要将住持传给你当,只怕就是被你这张嘴给说的不知所以了吧!”
那央及答措允自叹息一声,道:“哎!你说什么也罢,如今我才是灵犀寺地住持,尔等前来逼迫就是不尊师命,欺师灭祖,若还不知进退,可就不要怪我这当师弟地翻脸无情了!”
徐清这才看的明白,原来是这灵犀寺自家闹起了内讧,也不知那丹增嘉措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壮年就卸下住持之位,还废长立幼,引出这些滥纷争。徐清心中暗道:“看来那丹增嘉措是没在寺里,否则那些人也不敢前来造次。我且与他们推波助澜,倒看看这一般弟子全都打起来了,那丹增嘉措还能不出来。”
那年长的喇嘛冷笑道:“好不知羞的夯货,就凭你那几分本事也敢口出狂言!在这些师兄弟中,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比你法力精臻!若真有本事只管使出来瞧瞧,今儿佛爷也领教领教,这几年你都长了什么本事。”
其实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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