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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项目尽早拿下来,给你们提供更好的条件。”
王远一头雾水。李书记出面解释,“我们这里要建风力发电厂啦。以后要是能建成一座风力发电站,日子就会好过了。这几位老师就是过来考察的。”
那位专家还拍拍他肩膀,“李书记,你们这里人才辈出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愿意来守灯塔,为国家做贡献,看来是你们村里头工作做得好。”
李书记赔笑,“哪里哪里,老师们才是国家重用的人才。我们这些农民以后还要靠老师们照顾的。”
王远把他们送走了。喻烽临走前叮嘱了一句,“等会儿他们要去基地,晚上还要陪着吃饭接待他们,今天就不陪你了。晚上等我电话。”
王远晚上把灯开好了坐在小屋前头等。九点多钟他看到海事局的船把人接走了,没过半个小时电话就嗡嗡嗡地响,他跳起来跑去接电话,有点喘,“喂。”
喻烽像是低笑了一声,“看到人走了没?”
“看到了。”
“年末要这帮老头子出动真是难为他们了。”
王远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喻烽耻笑了一声,“一个个看着是搞学术的,都他妈的特能喝。今天至少被灌了一斤白的。你等会儿,我挪个地儿躺一会儿。”
王远屏息听到电话背景音是有两声脚步声,然后是人陷到床上的声音,喻烽似乎非常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喂,说话。”
王远:“说什么?”
喻烽沙哑温柔的声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王远被蛊惑了,“烽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可能有点醉了。但是我觉得状态还行。别小看你哥我,两瓶白酒不倒!没问题!”
——看来真是醉了。
王远心里小九九念起来,醉了你就别打电话,上床睡觉,还要人陪你在这里说醉话。王远觉得喻烽酒品肯定一般,一定是喝多了大吵大嚷跟村里几个嗜酒的大爷一样,每次醉了就让自家媳妇儿捂着嘴巴扶回去的,回去了还不安生,张牙舞爪不肯好好躺回床上睡觉。王远皱了皱鼻子,觉得那个画面换成喻烽有点好笑。
他想那就挂电话吧。喻烽却叫他,“阿远。”
王远:“唔嗯,什么?”
“我想亲你。”
王远心砰砰跳,眨巴眼睛。喻烽躺在床上笑,他都能想象王远是什么表情。他横躺在床上,脖子稍微伸一伸就能看到窗外的星河,一条璀璨的银带,被薄薄的云翳覆着,光辉婉转柔和。
喻烽莞尔道,“这样吧,现在亲不到那就先欠着一次,我欠你的。下次记得提醒我。”
王远终于反应过来被调戏了,恶狠狠地盯着话筒。
“别挂别挂,哥错了哥错了。”喻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逗你了。”
“有机会带你回我们家看看雪。南方他妈的不下雪,冬天一点味道都没了。”喻烽说,“你见过雪吗?真的雪。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家里那边早就下雪了。街上全是白花花的,特漂亮。”
王远说,“见过一次,小时候阿爸带我去北京玩过一次。”
那是王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旅游。父亲带他去首都玩了几天,看长城故宫天安门广场。因为当时是冬天,两个南方人受不惯北方的冷,衣服也没带够差点感冒。在王远的记忆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长城故宫天安门就是电视里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我们家现在不在北京了,我妈回南京了。南京去过没有?”
“没有。”
“六朝古都没去过?一定带你去,必须要去的。”喻烽说,“我跟你说啊,那地方虽然没有北京大气,但是很别致很漂亮的。周围一圈小城市什么苏州扬州也都是养人的地方。女孩子也特别漂亮,皮肤白大长腿秀秀气气的还很会读书。我发小就南京女孩儿,比你们那个领舞的女孩子漂亮多了,有时间带你回去逛。我妈肯定也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儿,又听话又能干。”
王远有点好奇喻烽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喂,在听吗?”
“嗯。”
“在想什么呢?”
“在想烽哥的阿妈是什么样的。”
“我妈?”喻烽望着那星河毫无意识地说,“她是个非常典型的上海女人,虽然祖籍是南京,但是很小就去上海念书了。娇滴滴的嗲嗲的,但是发起脾气来根本没人受得了。我和我爸在家都是听她使唤老实挨骂那种,”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我跟你说,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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