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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好事连曦自然连连点头,将三人遭遇简单与少年说了便拉着慕白衣上了马车,说是有他事要办的丝竹却并未上车,而是站在原地朝他们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马车里少年好奇不已的盯着连曦看了看:“刚好我们也要去京城不如大家同行好了,这样也热闹许多。”
见慕白衣没回答大概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连曦只得道:“带我们到前面镇子就行,你也看到刚刚我们的马车了,说不准会连累你们的。”
慕白衣在车里静静的坐着,周围萦绕着一股柔和的气息,少年便自发以为他不会武功连连摆手对连曦道,“不怕不怕,孟戈他很厉害的,一定能保护你们。”
“孟戈?”他说的是前面赶车的那名玄衣男子?
那人面上一直冷冷的,从一开始便没听他说一句话,那样的气场的确像个武林高手。
少年点了点头,“他武功很高的,改邪归正后身上杀气虽减少了许多但武功并未退步,对了,我叫容墨,你们叫什么?”
听他自报家门,慕白衣打量了他一番道:“你们是从南祁来的?”
闻言,容墨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我脸上又没写南祁二字。”
“你们的口音与我之前见过的一人很是相似,那人便是自南祁而来,”说着,慕白衣看向连曦,“少教主不觉得他们的衣着还有口音与你那师伯的徒儿很是相似么?”
经他这么一说连曦瞬时想到了孟遂溪,点头,的确有点像,忽然想到前面赶车那人也姓孟同样来自南祁,不会那么巧和孟遂溪有什么关系吧。
“我叫连曦,他叫白衣,”连曦向容墨介绍,现在的慕白衣好似又变成了人畜无害的白衣模式,就暂且把他当做白衣美人好了。
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了近一个时辰,临近正午时终于见到了一间茶寮。
店家把几壶茶水拎上来容墨正要去拿茶壶中途却被一身玄衣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孟戈夺了去,从身旁端起一个木匣放桌上,先是用银针试了试茶水,然后从中取出几个颜色各异的杯子放桌上,这才将茶壶还给容墨。
容墨倒好茶水,将其中两杯递给连曦和慕白衣道:“孟戈就是这样,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孟戈坐在一旁一脸戒备的看着慕白衣和连曦,当慕白衣察觉到看回去时孟戈轻哼一声冷冷道,“此二人身份不明,三公子莫要轻信他们。”
“你们不是已知道我二人名姓了么,至于身份,”慕白衣转着手中茶杯看了连曦一眼道,“她是赤月教的少主,在下是她新收的男宠白衣。”
赶了一路口干舌燥的连曦正捧着杯子喝水润嗓,听到他的回答猛地被口中茶水呛到,扶着桌子弯腰连连咳嗽起来,待不咳了红着一张脸道:“是赤月教少主不假可我从没养过男宠,白衣方才是在开玩笑,开玩笑的哈哈。”
喝完茶水回到马车,容墨的视线一直在连曦和慕白衣身上来回转悠,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连曦,“他真不是你的男宠?可刚刚他自己都承认了。”
连曦两手捂脸埋进膝里,她还奇怪呢,慕白衣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太多现在还没清醒过来,不然哪有人说自己是另一个人男宠的?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慕白衣轻靠着车壁一脸闲适道:“实不相瞒我们此次进京就是为了一同拜见在下的父母,而之前破坏我们马车的那些人便是赤月教的教主派来阻止我们的。”
容墨见他面色认真不像在说假话,顿时信了,接着问,“这样的话你们应该算是私奔才对,为何要说你是男宠呢?”
“这就要问少教主了,”慕白衣微阖双目,一手抚上胸口做出伤心模样,“在我之前她的心早被另一名有琴公子满满占据,直到现在在下都在怀疑她答应与我同去京城究竟是为了我还是那个叫有琴的。”
听他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且越说越离谱,连曦咳了声抬头为自己辩解,“胡说,我的心才没被琴占据!”
“不是他还能是谁?”慕白衣委屈开口,“昨晚你抱着我时还在梦中呼喊他的名字。”
诶?
连曦忽然也不敢确定了,虽说平日里她睡相极好从不说梦话,可最近她的确是时不时担心有琴的情况,说不定真的曾喊过他的名字而不自知。
见此,容墨已完全信了慕白衣的话,很是失望的对连曦道:“你们明明都是那样的关系了,怎能抱着他喊另一个男人名字?不像话,实在太不像话。”
此时的连曦耸拉着脑袋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