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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椅子!”
“椅子怎么了?”
很明显,卓逸想到了什么。他拉着俊阳起身,指着两把椅子说:“你看,我坐的这把是外间的,你坐的这把是从一楼拿上来的。风格完全不同。”
“我看得出。”俊阳不禁莞尔,“楼下的家具都是近代欧风简约式的,楼上的几乎都是欧风中世纪的风格。”
“对。”卓逸说道,“因为我母亲非常喜欢欧洲中世纪的风格,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这栋楼里所有的家具和装修都是这样。但是,什么时候楼下的家具被换掉了?”
“不对。关键不在楼下,你想想看,这栋楼三十多年了,换掉家具也很正常。不正常的地方是这个外间和里间,为什么这两个房间的家具没有换?”
“里间没换我能理解,我母亲过世之后是卓然不准任何人动的。但是外间为什么没换,我却不明白。”
“会不会机关根本不在二楼,而是在一楼?”
“不应该。”卓逸摇摇头,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一楼换家具的时候肯定动静不小,如果有什么机关爷爷不会允许动的,没有被动过的地方才有可能性。”
“但是里外我们都查过,根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对,关键就在这里。卓逸开始回想究竟是什么时间楼下的家具都被换过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没有?如果不是俊阳拿了一把椅子上来,恐怕他会一直忽略这个问题,这是不是应该感谢年叔不小心碰洒了红茶?
“年叔!”卓逸忽然没头没脑地嘀咕了一声,“难怪他走的时候我总觉得哪里别扭。他弄洒了红茶却不擦洗地面,反而拿走了椅子。”
“什么意思?”
卓逸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的推着俊阳往外走:“快去找年叔,把椅子拿回来。”
狐狸的脑袋里到底想明白了什么?俊阳走出楼门也跟着琢磨起来。如果说年叔拿走椅子的行为是不合理的,那么卓逸的重点就是“椅子”可那把椅子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异常。不对,不是椅子有没有问题,而是椅子本身的价值!
一楼被换过家具,二楼却没有。卓逸的母亲被杀在阁楼内,那里的东西都保留下来这是合理的,但是外间为什么没有换家具?那些家具会不会就像被年叔拿走的椅子一样有着存在的价值?
没有被设置任何机关的家具会有什么价值?样式?颜色?年代?重量?
因思考而缓慢的脚步戛然而止!被帽檐遮挡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下一秒俊阳好像是一阵风似地跑了起来。
椅子还是那把椅子几十年来从未变过,但此刻,在卓逸的眼中已经不是单纯的椅子。他从俊阳手中接过,放在一旁,笑道:“来吧,我们需要继续分析。”
“我明白了。”俊阳依旧木讷地说,“关键是重量和摆放的位置。排除我们已经做过的那些实验,现在只剩下这两种可能性。关键在于,我们没办法确定把什么东西改变到什么位置。”
“也倒不难。”卓逸很开心俊阳这么快就能想到答案,他说,“首先,如果重量是其中一个因素,那么就不可能在屋子的正中央。因为会有人来来回回的走路,而机关不可能埋在只有几公分厚的楼板里面。”
“角落吗?”
“差不多。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变换家具位置总会在地板上留下痕迹,不管怎样痕迹总是致命的,所以为了避开被发现的可能,角落才最为隐蔽。这里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人位的沙发,正好四件东西。我们只需要把它们放在角落里就能找到答案。”
尽管分析的头头是道儿但具体操作起来还是费时费力,卓逸很难解释为什么对年叔的反常行为这么在意,他甚至无法给自己如此推论的完整论点,但就像他对俊阳曾经说过的那样“直觉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是经验和头脑结合在一起的第一感觉。”
半小时候,俊阳第三次把藤桌放下,还没有站直腰,就听那面隔着里间的墙壁发出闷闷的声响。
那面本是寻常的墙壁在他们眼前徐徐移动,不消三分钟,赫然露出一个高一米宽半米左右的小门!
卓逸的眼睛没有瞪圆反而是半眯了起来,看着这个终于被解开的密室之谜,他抑制着心中的狂喜走到俊阳身边,对方看着小门并握紧他的手,无言中都是道不尽的欣喜。
99
99、28 。。。
初冬的夜来的早,为了不给年叔他们带来麻烦,也是为了避开爷爷布置的眼线,他们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他们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