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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腹肌突突乱跳。他越发放慢速度,一手褪下男人的裤子、抚摸那些威武的虎文身,一面叼起一只翠色孔雀吧唧几口,“你敢?”
刀昭罕终于耐不住了,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按:“崇礼!”
吴崇礼头皮乱疼,只得伸手抵挡,“刀昭罕,少爷没厌烦你,你敢厌烦少爷?”
“崇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刀昭罕已乱得受不住逗弄,胡乱撑起来把人裤子扒了,摸到他下面发现已湿滑一片,差点笑出声,见他有些忿色,也怕他再整幺蛾子,于是急切地把人提到身上,放软声音恳请,“坐、坐下去,崇礼,快!”
吴崇礼“得胜了”,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急形急色把那物什纳进来,长出口气:“六年了,刀昭罕,六年了!”
刀昭罕抚上他的腰,开始狂乱地顶弄。
六年了,弹指而过,以后定会有又一个六年、再一个六年,很多很多个六年,就这样拥在一起听着月亮爬上窗棂、夜风拂过房檐。
头人夫夫自缅甸回来,第一次这么无拘无束地相处,赖了三天才下楼。
六武士里岩善、桑乜和依座本被“扣”在勐达,现在冷细摆,印太终于发善心放他们回家团聚。说是回家,岩善家当初被日机炸着,已无亲人,就睡在头人府邸。依座和桑乜还未成亲,只回家吃了顿饭,便也来头人府邸参拜,不想等到初三才见着头人夫夫,行礼时亦忍不住偷乐。
吴崇礼有些尴尬,清清嗓子朗声道:“难得今天清闲,我们找个乐子吧。”
岩吞过来行礼,建议道:“头人的池子这个时候鲜花盛开最是漂亮,可要去看看?”
“那个池子么?”那个池子也有很多回忆呢,前两次去总为这般那般心情不畅,这回就高高兴兴去一次。
刀昭罕却要先去班宇寺和奘房拜佛,吴崇礼对于寨中老人还是有点怯,不敢在这种神圣的时刻去扰他们清净,于是假装上楼整理东西,刀昭罕也不勉强他,自行去了。
吴崇礼重新换了身适合骑马的装束,想着要不要带套更换的衣服去池子里洗回春水,又想着这么大帮人不太方便,且这三天来浪得身上斑斑点点,也着实不好在人前袒露,于是遗憾地把更换衣服扔回去。
下得楼来,却见管家正准备吃食,粑粑、干巴已是超了八人吃的份量,管家且嫌不够,还在叫侍从往外拿。
“管家,你们也要去么?”
管家认真回话:“我们是不被允许进入头人的池子的。”
“我们才去几个人,你整这么多……”
“岩吞武士吩咐的。”
吴崇礼看着那堆吃食,反复回忆早晨岩吞的神色和话语。莫不是,池子那里藏着谁?
是刀昭罕组建的自卫队么?看来刀昭罕是做了准备要刺杀县长的,他那几夜与自己争吵,其实是怕自己形于色暴露了,所以故意瞒着么?
吴崇礼越想越激动,蹲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见侍从们用芭蕉叶把吃食捆扎结实,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种捆扎方式显然就是要存放很久的干粮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往耳根咧去,他随即反应过来不能形于色,于是掩着嘴跑回竹楼,翻出酒罐闷了几口,才把脸上的兴奋导进血液里,慢慢流淌遍全身。
他心里明白了,见着刀昭罕就忍不住眼波流动,一闪一闪着实勾人。刀昭罕不明就里,又不方便问个明白,只得撇开眼不与他对视。
一匹骡子专用来驮那些干粮,一行八人纵马扬鞭,颇有些鲜衣怒马正当时的嚣张。到近得池子,刀昭罕却拦住吴崇礼。
“崇礼,你跟着岩吞走。”
“去哪?”
岩吞过来牵住他的马缰,示意他下马,“吴少爷,那处须得下马行走。”
吴崇礼忽然有些忐忑,他看向刀昭罕,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刀昭罕似乎有些动摇了,但依然坚定地说:“你且随岩吞过去。”
一路行去很不好走,让人想起当年穿越缅甸的原始森林。
岩吞在前面砍荆棘,回头看吴崇礼跟得很紧,笑问:“吴少爷,怎的头人事先没与你说么?”
“说什么?”
“没,没什么!”
吴崇礼冷笑,你们头人那怂货。
吴崇礼现在已经抛掉了林子里藏着个秘密自卫队的想法,前方有谁,为什么刀昭罕不来反让岩吞来,他也略微有数了,只是不敢放任自己想太明白。
岩吞这方却暗暗叫苦,头人啊,说了关那人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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