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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醒来就已经是这样了。
“好啊,那我再说一次。”我嘴角微微一沉,“晁文博,没有了,我不知道是儿子女儿,反正,没有了。
我就猜到他会掌捆我,这很正常,我心心念念求得也是这一记。
有多少次他都是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却没给对地方,我们之间的收稍断不该还是这般虎头蛇尾。
只是没想到这次不仅刮在脸上,还下手这么狠重。
我眼冒金星不说,还蹭地一下滚到地上,额角更是撞到了床头柜。
我也索性脑它个震荡好了,就当还报了。
突然想到他说过,他从不打女人。
嗳呀,拜托,他还说过只要我呢。
结果,我还是自己先半挣起来,一抬头却看到床头柜上依旧摆着我俩的照片。
胡润之拍的那张,我笑得很是淑和淡然,反是他一股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们之间所有的美好,在这一天,戛然而止。
“林赛拉,你还是不是人,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床上往下单手扯住我的一只胳膊企图把我整个人扯上来,有种大活人生生被撕成两半的疼。
“晁文博,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有可能端坐泰然地等着给你生孩子么?我也自问没本事当单亲妈妈,那才是对孩子而言最大的伤害。”我去掰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再眼见他一根一根手指地掐进我的肉里。两个人的指骨全是灰白地,咯咯作响。
“你强词夺理,你有没有一点人道观念,知不知道一个孩子要来世上有多不容易!”他暴怒,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紧,终于又把我再提上床。
“怎么?想到你的前妻了?现在也不知道谁才是新欢,谁才是旧爱了。”我觉得小臂快被通力扯掉了,只好重重地拿指甲一下一下抓他挠他,直到指甲缝里涨涨的,里头塞满了他的皮肤。
“你这只刺猬!你这个疯子!”他死死按下我两只乱挥的爪子,恨得眼睛也通红。
“你骂我?可以,我只问你,你答应和她去香港的时候,想过对我人道一点没有?我转头才跟你说得分手,你这么快就可以抱着苏冬亦答应跟她重新开始,你想过对我人道一点没有?”说实话,我自己觉得这番话说得也人道不到哪里去。
那又怎样,再不让我发泄一下,快被他整得升天了。
可我很快没有力气同他争执,只断断续续喘着粗气。
他见我不再乱动,才松开手,竟然俯□去落到捡地上的被子盖到我的腿上,语气里已经是虚无的冷漠,他说:“林赛拉,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你的自我评价很到位。你处处要求我对你公平,对你人道,只要我有半丝行差踏错,换来的绝对是不惜代价不遗余力的打击报复,就像你说的,浴血奋战。而这一切说到底,是为了填补你跟无底洞一样深不见底的占有欲而已。以前我总在你身后,你觉得安全,可以若即若离地对待我,可以有恃无恐地说放手,因为你知道,我终归在那里,不管你走多远一回身总能找到我。可我也会累,你明白么?等真得当我萌生一丝要离开的念头,你又拉不下脸要我回来,可我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你会疯狂到这种程度!”
我十分默契地接下被子,对着他,依旧一脸漾笑:“怎么样?骂够了,也打够了?还要不要继续爱的教育?我可以先休息会么?”
他再次被我激怒,盛怒不止像头困兽,抓着我的肩膀一声声吼我的名字,林赛拉。他许久许久没有这么连名带姓得喝过我了,自我离开了奥安,人前人后哪怕我们闹得多离谱,他仍喊得是:“赛拉,赛拉。”
赛拉,赛拉,赛拉今天早上化成一滩血水了,
我说,让我看一眼。
她们说,已经处理掉了。
已经处理掉了,只剩林赛拉倒还活着。
奇怪,麻醉的时候我不是呼吸困难么?
我怎么还活着?不然穿越了也行啊。
“别闹,我真的需要睡会。”我扒下他的手,眼皮也抬不动了,倒下拥了拥杯子在里头弓成一只虾的形状。
“你这个刽子手!”显然,他没有骂够,他再维持不了一点风度。
最后,我还是把我们两个人,逼入毫无转圜的绝境。
“是是,我是刽子手……”我颓懒应道。
刽子手就刽子手罢,诚然我今天就是个刽子手了。
“林赛拉,你什么事都自作主张!”
“是是,我自作主张。希望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