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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不干第三人的事。
“可惜也不算聪明。”Reborn顺着阿诺德的话,状似感慨,“蠢纲是个很让人操心的孩子呢,教育他没点耐心可不行。”
闻言,阿诺德赞同地点头。
“是很麻烦。”他话风一转,“但成果显著,不是吗?”
Reborn拉了拉帽檐,意味不明,“看来,你对他观感不错。”
“人对由自己亲手铸就的作品更有感情,何况,是第一个成长值那么高的‘作品’。”
“呵,是吗。”Reborn笑了,“接手别人的作品进行再创作,成就感会少很多吧。”
“那要看最终署名的是谁。”阿诺德毫不相让,“我相当感激第一个给它‘开光’的人,不过先下手为强固然重要,但也要笑到最后才行。”
就如同岛屿土地,谁第一个发现便有资格予以命名,但最终的所有者却未必是发现者。
Reborn便沉默下来。
人不是物品,有些道理可以通用。有些却不可以。该说不愧是情报局首席吗,强盗逻辑运用地相当熟练啊。——虽然感情的事,没有所谓先来后到,更无道义可言,也确实是“强盗”更吃香一点。
“Alaudi,预示黎明,凝望希望的云雀啊,你所看到的只是一尾鲔鱼罢了。”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Reborn透过帽檐的阴影盯着阿诺德,无机质的铁灰凝成暗沉的黑,掩去了所有色彩。“它来自于世界的另一端,终有一天要回到故土。”
阿诺德,在意大利语中是“云雀”的意思,而纲吉,在日语中却是“鲔鱼”之意。
他与他,恰恰是“鸟”与“鱼”。
“是吗。”
阿诺德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飞鸟与游鱼的寓意,但那又如何?
“穿过漫长的海岸线来到这里,远道而来的鲔鱼,是为了带来所谓的希望?可惜‘云雀’从不祈求‘希望’。”男人冷淡地弯起唇,“它只相信他看到的。”因为相信黎明到来才凝望太阳?难道不是想被阳光所笼罩才去望向东方吗。没有所谓的“希望”、“拯救”,“云雀”只是单纯的想看日出而已。
“鲔鱼的旅途太漫长了,它会经历很多事,遇到很多人,此刻的停息只是它漫长旅途的一个节点。”
“然而无论多久,最初的烙印永远都无法抹消,烙印越深,停留地越久。”
Reborn出乎意料地点头赞同了这句话,“你说的对。”他甚至笑了笑,嘴角的弧度一如既往,含着微嘲,“因为出了意外,最初的烙印还不够深,所以后一道烙印就显得很深。”
“是吗。”
随着这句话,似是而非的言语“交流”告一段落,他们知道对方都没有改变主意,也都对比无可奈何。力量、心智、才华,一个是初代的最强守护者,一个是数百年后的最强彩虹之子、最强杀手,就如同同为世界支柱的“虹”与“贝”无法分出优劣般,除非进行生死决斗,否则他们也无法分出强弱。
Reborn转身坐到沙发上,毫不客气地翘起二郎腿,略显粗鲁的姿态由他做来竟有种不羁的魅力。
“蠢纲哭过几次?”
一开口,这位腹黑的家庭教师就揭了学生的老底,“蠢纲可是特别爱哭,稍稍欺负一下就飙泪呢。”尤其习惯遇到危险时向他求救。
“确实。”
阿诺德点头,“睡相也很差。”
“没有警惕心。”
“还笨手笨脚。”阿诺德想到那一壶壶死不瞑目的茶水。
“不会拒绝别人,特别容易被骗。”
“都十四岁了,还是特别依赖妈妈,连说梦话都记着。”当然,也念过这个“Reborn”。眼神微闪,阿诺德继续和Reborn一起历数纲吉的糗事缺点一二三。
煮了咖啡红茶推开门走进来的纲吉看到这“和谐”的一幕,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就是哭笑不得。然而等他听清两人的对话内容,他立即胀红了脸,恨不得扑上去捂嘴。
——这两个人是谈什么谈到他小时候尿床的事上去的啊摔!!
纲吉感到了世界的恶意。
深深地。
***
等阿诺德和Reborn意犹未尽地停止“情报交换”,纲吉已经整个人都烧红掉了,抱着脑袋蹲在角落,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完全知晓他糗事后的阿诺德。纲吉不想探究Reborn为什么直到他小时候被狗追,被牛舔哭或是被同龄孩子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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