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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来了,怎么能不去看看他呢?走。”
忽必烈来到阿里不哥王府时,阿里不哥正与宰相阿蓝答儿密商事情。阿蓝答儿与忽必烈素来不和,不便与忽必烈见面,便从后门躲了出去。阿里不哥一边揣度忽必烈的来意,一边急整衣冠迎了出去,热情地陪着笑脸说:“二哥!小弟正说要去看您呢,您倒先来啦,小弟失礼,太失礼了!”
“自己弟兄,什么失礼不失礼呀!来,叫二哥看看,是瘦了还是胖了?”忽必烈急步上前,一把抱住阿里不哥,许久不愿意松手。
阿里不哥说:“小弟也想二哥呀,二哥快请坐,请坐。来人,摆酒,我要和二哥痛饮几杯!”
工夫不大,酒宴摆了上来。
忽必烈叫安童把从邢州带来的特产,献给阿里不哥。
“这东西还真没见过,谢二哥了。”阿里不哥高兴地接了过去,交给怯薛长布智儿,对忽必烈说:“咱弟兄好多日子不在一起饮酒了,今天小弟高兴,来,咱们喝个一醉方休!二哥,请!”
“好,来,四弟,干!”忽必烈本来善饮,加之亲情涌动,擎起一大杯,一饮而尽。
“好,干!二哥还是如此豪爽!”阿里不哥与忽必烈碰了碰杯,把酒喝了下去。说:“无美女歌舞佑酒,不成盛宴嘛!歌舞上来!”向内室拍了拍手,乐曲缓缓奏起,一队身穿艳丽服饰的蒙族少女,踏欢快的节拍,闪动着轻浮的眼神,翩翩歌舞上来,腰肢款款,乳峰耸动,极富性感和挑逗。
忽必烈心中郁闷,借酒浇愁,一杯接一杯地豪饮不止,很快就有了醉意。阿里不哥本来就是酒色犬马之徒,歌舞销魂,美酒娱目,也很快醺醺然昏昏然起来。
酒后吐真言,忽必烈拽着阿里不哥的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动着炽热的亲情,真挚地说:“四弟,额娘去世以后,二哥常年住在封地,对你很少照顾,哥对不起你呀!”
提起额娘,阿里不哥有一肚子的不满,抬手打断忽必烈的话,舌头僵直,哩哩咧咧地说:“得了吧你!额娘偏心眼儿,从小就喜欢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香饽饽,看着我哪儿都不顺眼!”
“不……不许你这样说额娘!”忽必烈想用手指阿里不哥的鼻子,但是胳膊没能举起来。
“你别打岔!”阿里不哥醉眼乜斜,说出了清醒时不会说出的话,“按照成吉思汗家的规定,额娘是要同最小的儿子住在一起的。可是,她跟我住的时间却没有跟你住的时间长。她就是看不上我!”
“你……你胡说!不是这样的,其实额娘最疼的还是你……”忽必烈抬手打了阿里不哥一个嘴巴,因为已经喝醉,所以打的并不重。
同样因为醉,阿里不哥并没有生气,一边用手摸被打的脸,一边说:“得……得了吧!你甭骗我,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好好,咱不说这些。”忽必烈摇晃着去倒酒,竟把酒壶碰洒。仆人急忙端来另一酒壶,为忽必烈斟上。忽必烈端起酒杯,由于身体站立不稳,酒洒出了许多。说:“说……说些别的。噢,对了,你知道大哥急着把我召回朝,为……为了什么事吗?”
阿里不哥的神智突然显现出清醒:“我怎么会知道呢?大……大概是大哥想你了吧,想跟你叙叙手足之情呗!”
忽必烈却因为酒醉,说出了心中所想:“会不会大哥听……听到了一些什么?”
阿里不哥故作糊涂:“他能听到什么?你多心了。”
“不!不是我多心。”忽必烈酒后失禁,口无遮拦,把阿里不哥当知己,滔滔不绝地打开话匣子:“你是不知道,塔察尔王叔和麻里阿图将军对我有误会,回来找大哥诉诉苦,我能够理解,可是……”
安童担心他言多语失,上前劝阻:“王爷,您喝醉了……”
“下去!我们弟兄喝酒,要你多口!退下!”阿里不哥喝退安童,对醺醺大醉的忽必烈说:“您刚才说什么?喔,对对,您说塔察尔和麻里阿图将军跟您有误会?什么误会呀?”
触到了忽必烈的心事,长叹一声:“唉!”忧心忡忡地说:“四弟,二哥实在有难处、万不得已啊!好了,不说这些啦。我们兄弟见面不容易,二哥心里高兴,不谈烦心的事。要是大哥也在就好了,可惜他是大汗,不能随便出来。来,咱弟兄俩喝个痛快!干!”
阿里不哥陪着忽必烈干了一杯。
忽必烈多想向自己的兄弟袒露心扉,让兄长蒙哥、小弟阿里不哥了解自己啊!他拉着阿里不哥的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自己的亲骨肉看,用极为诚挚的口气,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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