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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血淋淋的那种。」
「我也是。」
沓泽伸出右手,领着核走向晚餐席。
本来以为被当成女人他会生气,但他反而像女王般抬头挺胸的走在沓泽前面。直挺挺的背部和腰部线条让人心痒难耐。
虽然是很晚才开动的晚餐,不过两人彻底享用了狩猎季节才吃得到的野味。沓泽点了鹿肉,核选择雉鸡。香味浓郁的野味果然适合重口味的红酒。沓泽叫餐厅开了一瓶最高级的酒,交给核来品酒。用熟练的动作摇晃酒杯,对香醇的味道露出笑容的表情,甚至可胜过价值百万的酒。
两人都舍弃餐后甜点,用乳酪和苹果白兰地收尾。
核边看着乳酪推车,边相当烦恼该选哪一种。
「洗浸乳酪和羊奶酪有什么推荐的吗?……啊,不错呢,那就点那个。蓝纹乳酪我喜欢刺激性较强的。可以附上蜂蜜吗?那也给我一块干酪来去除嘴里的味道吧。」
他很开心似的,低头看装着他点的一整排乳酪的盘子。店里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离席,凝视位置隐密的桌子的人,只有负责的侍者和在大花瓶阴影处待命的杣而已。
「你喜欢乳酪吗?」
「嗯,因为如果不是来这种餐厅就吃不太到啊。」
「野味配乳酪——而且还是洗浸类的乳酪。原来如此,人鱼公主偏好重口味的食物啊。」
「也许吧。虽然我基本上不挑食就是了……话说回来,您能不能不要再用人鱼公主那个词了呢?」
「那要怎么称呼你才好?」
沓泽边吃布利乳酪边问时,他就回答:「请叫我的名字。」
「核。」
「是的。」
「直接喊名字你也不会生气吗?」
「您是长辈吧?」
「的确……那么,核,有要跟我一起工作的意思了吗?」
核发出细小的金属碰撞声放下餐具。用右手中指抹去沾在嘴角的蜂蜜的动作很诱人。
「我应该已经拒绝了。」
「明明就抽走广田的照片了。」
「这么一说,我在之前那家酒店附近看到叫那个名字的男人喔。」
「嗯,我也看到了……喂,核,重新考虑一下吧。」
「我的行事方针是,不跟特殊行业的各位走得太近。如果是送货的工作,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这样啊。」沓泽暂且点了点头。之后轻轻举起一只手把杣叫过来后,用手指「咚」地点了一下桌子中央。
杣把一副扑克牌放在纯白色的桌巾上。
核用探询意思的眼神望着沓泽。
「人生就像赌博。」
听到沓泽的话,核偏过头。
「我常常这么想啊……虽然努力、沟通之类也有一定的必要性,不过紧要关头如果命运不是站在自己这边就赢不了,就这个意思上来说,跟赌博很像。所以啦,要不要现在跟我赌一把啊?」
「你想跟我赌?」
「对。」
「如果你赢了,就要叫我接下工作吗?」
「不,不是。」
核讶异地看着否定的沓泽。
「如果不赌更棒的东西就不好玩了吧?如果我赢了,你今晚就跟我共度一夜吧。」
「呵。」核放松脸颊。他在微笑。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赢了呢?」
「你想要什么?」
「……真伤脑筋,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呢。可以赢了之后再决定吗?」
「嗯,可以。」
「真豪爽呢。」核再度微笑。
「如果我赢了,叫你把性命交出来怎么办?」
「你没那么笨啊——杣。」
「是。」
杣像是拉斯维加斯的发牌员一样,俐落地洗牌。暂时把牌交给核,让他确定牌没有动手脚。
「来赌简单一点的吧。等一下杣会切牌,你可以在你喜欢的时机喊停。然后猜那时候交互发出的第五张牌是红的还是黑的。如果双方都猜中,或是都没猜中的话,就再从洗牌重新来过。」
核点点头,刻意没礼貌、慵懒地将手肘靠在桌子上。杣开始切牌后,过了一阵子就喊停。
「……接下来会各发五张牌。」
第一张是给核,接着给沓泽,到第四张之前的牌都是牌面朝上发出,核的是三张红一张黑,沓泽则是红和黑各两张。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