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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这一阵子你还是先出国避一避,等风波平息了,就接你回来。”郎逸夫一边和她做着解释,一边又去拉晓蒙的手,但是,这次却被她拍开了。
“不,我不走。”她扒着椅子倔犟起来,“为什么,我都要听你的?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和我商量过,怀孕的事这样,度*月这样,记者会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她不满意地说着,
“走不走?”郎逸夫没有接她的话,像是疲惫得失去了耐心,压着嗓子继续问。
“不走”她斩钉截铁地回绝道。
郎逸夫松开了手,随即向身后打了一个响指,晓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见两个穿黑衣的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她没有底气地问他们。可是,没有人回答。那两个人都是统一的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纯粹的保镖模样。他们面色沉静,快速走到晓蒙身前,在她尚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便将她整个架起来。她小小的身材轻而易举地被提出去。
“喂”她不满地冲他们喊。却始终无动于衷。
“商量?我们还没有*到那样,何况凭你的脑子”郎逸夫对在她耳边,戏谑地说,
晓蒙恨恨地看他,眼神就要滴出血来。她没说话,却听见他又开口。
“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不要不识抬举。”他的话已经说到这地步,容不得晓蒙同不同意,其实他早就做了决定,只要是他郎逸夫想好了的事情,谁都别想着拒绝。这个是他一贯的作风。不允许反对,一点点也不可以。
晓蒙识趣了,也放弃反抗,轻而易举地被塞进车里,霍彦也在车上,他恭敬地跟晓蒙打过招呼后,便不再多说。伦度会馆到机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她一路无话,颇有些沮丧地盯着窗外。
郎逸夫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晓蒙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不止一遍地问着心里的自己。他很冷酷,也不通情达理,做事情自私,也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感受。霸道又有大男子*,不讲道理又莫名其妙。真的是蹩脚的人啊,可是偶尔会恨他,却*是讨厌不起来。她弄不明白,明明就是自己最不喜欢的人,为什么一点都不讨厌呢?他总是说不要哭,他会偶尔地抱抱自己,安慰的时候像对待家里的宠物一样,不经意地*她的头,甚至会突如其来的*她,像是给小动物的奖励。有时这样近,有时又那么远。这样矛盾的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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