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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凝聚的空间真实的感受自己的存在。我并不想装一个懂艺术的,因为我知道装一个东西是很难的,就像演员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演好的。
说到艺术,我还必须谈到哲学,因为哲学和艺术都是系在一根纽带上的,都是那种神秘而要高雅的,深沉的,凝重的,而哲学更玄,不是哲学玄,是人们把哲学说得很玄,久而久之,哲学就成了高深莫测的代名词,没有人知道哲学到底是一个什么底细,那是一个很高的高山,我们都在山脚看见山很高,很雄伟很壮观,但没有一个人站在高空俯视,看山是一个模样。就像一群自以为很智慧的瞎子在摸着大象,摸着肚子的就认为是一堵墙,摸着腿的就认为是一根很粗的柱子,摸着耳朵的就认为一面巨大的风扇。如此,就炮制出一系列的所谓哲学理论,什么唯心主义,什么唯物主义,也捧出了一系列所谓的哲学家马克思,黑格尔,费尔巴哈,波谱,他们靠他们的不知是否正确的理论混一口饭吃,并有可能从此扬名。
一个时代总是选择那么一个主流的哲学思想作为他们价值判断标准,因为这样就冒出无数个所谓的哲学思想理论,西方先有德谟克力特再有赫拉克力特,紧接着又冒出一个尼采,尼采之后就是黑格尔,黑格尔之后马克思把东方世界搞成马克思主义派别;在中国老子,孔子,孟子,荀子之思想成为中国主流文化的渊源,而所谓的儒家影响我们也是一代又一代。
我们在接受一个思想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凭什么给我一个道德的标准,凭什么让我们以这样一个价值观去看待这个世界。我们从出生就已经被别人,那些所谓的根深蒂固的理论安排着我们必须干这些,我们不能干这些,我们干的这些是对的,我们不干这些是错的,我们在那些所谓的哲学家的魔咒中活着,他们死了还要让我们信仰他们的那一套,我们必须信仰他们的那一套,究竟他们对了吗?有人在想,有人不知道,有人想了也是白想。
还是谈哲学,哲学很有可能是对的,对的是少部分,在一个圈子,一个小圈子,但哲学也很可能是错的,越是什么大理论越是错的厉害。但现在有写人总喜欢说得大,越大越好,越玄越好,越无边无际越好,反正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真相,至少得等那么一些年,我们死后,可能有那么一部分人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也就意味着这种哲学没戏了,得换上另外一种哲学,得寻找另外一种哲学思想作为人类精神的寄托,人就这么贱,总是喜欢给自己加一个什么枷锁。不管对不对,总得有一个枷锁。
谈起哲学,不能不谈科学。现在人类是很弱的,克林顿都是说过:";如果真有外星人,那人类肯定没有外星人聪明。";人真的很弱,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身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疾病,不知道死亡,不知道我们在这个宇宙是什么位置,不知道金字塔是怎么建起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非洲发现几亿年后留下的核反应堆,不知道为什么能在金字塔里面发现彩电,不知道有没有外星人。我们的科技不能帮我们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哲学又过早的告知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些哲学理论。
可能,一切都是骗人的,只有我们活着是真实的。
别瞎扯了,还是说我去看话剧的事。我一个人沾进一辆车,一进去找了一个人坐着,这时才发现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猛然地感觉,原来在这一辆车上,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生,我只好低着头,很低很低,到了复兴门的时候,我又换了一个动作,我从前排那群正在唧唧喳喳的女生中借了一份报纸,遮挡我的视线,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这个姿态没有摆多久,我又换了一个姿态,我的眼睛瞅着窗外那来来往往的车,来来往往的人,,满脸的不屑,对车内的事也是漠不关心。
当然,我还时不时的瞟那么几眼看哪几个女生漂亮,等我瞟了那么几次以后,我才发现没有一个女生漂亮,这样,我不得不将脑袋永久的扭向窗外,希望能在窗外不经意中找到那么一个漂亮的,来把我的心情挑拨的好一点。但我一直没有找的好看的,我还不死心,我一直在找。
后来,我还报纸认识了一个女生,和她说了几句话,看见她露出一颗虎牙,至此,我已经完全的丧失信心,用双手遮着脸部假装睡觉。
车终于到了,我长吁一口气,赶忙地溜下车,逃脱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这群女生将我糟蹋了。
我是跟着人流进入的,看到话剧院宏伟的气势,心中陡然找到了那么一点气魄。但一听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吵吵嚷嚷的声音,我就开始烦闷,只希望开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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