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页)
他对她的确有兴趣,而且不幸地,不单只是对她身子有高度的兴越。
非常的不幸!
他再度喃喃诅咒。
七天,转眼即过。
不过,对阿宝来说,他可是呕死了!不!不!是生不如死比较恰当。也不知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从杨明一回牧场,他就再也没好日子过。
所谓没好日子是指——
打杨明回牧场的当晚,他在兰院的通铺睡得好好的,虽然又教人给踹下床来,但起码还睡得挺熟。哪知不过三更天,门“咚”地一声被推开,站在那里的不是杨明还会有谁:还拿一副震惊的模样瞪着他。
怎么?没看过人睡觉是不?正要破口大骂几句,谁知他一脸怒气的拎起他来,不理他的抗议,当着众人面前,一路拎着他切梅因——干嘛?去睡冷地板!
早该知道他没什么良心,拎他也回梅园就想整他。犹记得当初问他要带他去哪里?他冷眼一瞥,话也不说,直接带他到他的房里,扔他到冰冷冷的地板后,才丢下一句:“从今以后,你就睡在这里。”语毕,他自个儿就躺在床上睡大头觉,连棉被也不施舍一条!
不是有仇还会有什么?幸亏他一路抱着暖被不放,否则岂不早就冻死!仔细想想任谁都能瞧出他讨厌他;先是硬当他是女人,后又如此对他!从今以后!那岂不是探明只要在扬家牧场多待一日,就得多睡一日冷地板?真是恨死他!
她哪知,打小还没人能惹得杨明又惊又怒的。
本来以为她女扮男装还知节制,岂知半夜忽地想这丫头片子该睡何处?总不能跟丫去一块睡吧?挂心之余,召来睡眼惺忪的马兴问个详细,才知那丫头竟同一群汉子睡一间房!当下差点没让他气得吐血!匆匆忙忙地闯进兰院,也不及纫想她睡哪间房又关他何事?冷服一瞪,拎了她便走!
事到如今,恐伯他的揣测成真。她是真当自己是男孩儿!既是如此,又是谁灌输这种观念予她?难不成从没人发现她的女孩身?倘若再让她与一样汉子同处一室,也不必等到人家发觉她是女儿身,他就先给活活气死了——不过说来倒也奇怪,怎么一瞧见阿宝窝在那群男人堆里,他心里就有气?也许是气时代变了,连一个好女孩都阁顾礼教?这倒是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气恼的原因,虽然有些牵强。
当然,惹得阿宝整日一张臭脸的原因还不仅于此。
他自认将牧童的工作做得挺好,虽然泰半时间都在偷换,可好歹也有尽心尽力过。但杨明回来后,他又落得什么下场了?
回来的第二天资早,就当众面宣布擢升他为贴身家仆,连意见也不曾询问过他一句2
贴身家仆?
所谓贴身家仆就是早上来打水给主子洗脸,伺候主子更衣洗澡,更甚者,只消他勾勾手指,就算是再忙也得暂且搁下工作;去听候地的差遣;要是他一个不开心,头一个倒霉的就是贴身仆人!
换言之,现在想再偷懒?门都没有?
“吕玮宝!”吆喝唤回他的神志。怎么?连休息一下于也不成吗?
回过头,正想狠狠白他一眼。可知现今每晚总要暗自咒骂他一番方能入睡——忽地,一记结实的拳头迎面而来,差点打断他的鼻粱,痛得他倒地不起!
“姓吕的!有种是个男人,就给我站来,咱们再打过!”原来不是杨明在叫唤他,而是牧场里的牧童。
阿宝认得他;是大他几岁的小陶嘛!乎日待人还不错,他可不记得有招惹过他啊!
“怎么?敢抢我的女人,不敢承认吗?”
“谁抢你的女人了?”阿宝受辱似的大叫。最近是怎么了?恶运连连!
“还说没有!”小陶愤怒地拖起他。“玉儿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你这娘娘腔的男人,她又怎会变心?”语毕,又是一个拳头击来。
事已至此,他又不是圣人,谁打他,他就打谁,文雅一点的说法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可是义父说的。从小到大,还没真的打过人,如今逼得拳头相向也算是小陶他活该。一声大叫,就冲向小陶,两个纠缠的人影滚在地上,一会儿这个按揍,一会儿那个挨揍,就端看谁的本事大——
“你敢抢我的女人!”
“我整天作牛作马,连偷懒的时间都没有,哪有余力去抢你的女人!”
“她说她要嫁你,你这个浑蛋!”
“嫁我?”阿宝震惊之余,忘了防备,反教小陶夺得先机,先送两拳过去再说。
“够了!”不知何时,杨明出现在他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