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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激动?”遥眼中带着几分顽皮,反问我。
“你,你怎么答的。”吞了口口水,紧紧盯着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这么残忍的。
“我说啊……”遥沉吟了一下,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然后才说,“这件是我自然知道,不用皇兄多虑。”
自然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遥却摸了一下我的头:“傻瓜。”感觉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对着我说了,眼睛湿润起来。
耳边传来一句“纳小不好么,傻瓜。”我紧紧的抓这他的袖子,认真的说:“不好,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
遥眼波流转,似是有一汪活水在其中。最后只是叹气:“傻瓜……”神色黯然的放下手。
看他这样子,我便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竟真的不想和我再过了吗?
几乎是无言的到了家,等到善管家来问我一起回来的人要安排在哪里,我才想起来以后多了两个吃干饭的,唉,早知道应该和大驸马要点伙食费啊。
不过,善管家的表情怎么有点怪怪的。她不是一向天塌下来都是镇定自若的——除了被我道破身份的那次,可是今天怎么好像吃了大便一样的奇怪。
不过当我看到了暂时安置在客房里的人之后就有点明白了……
虽然神情带着憔悴,可是一点也不掩绝代风华。
虽然身上穿着布衣,但是一身气度现露无疑。
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是淡定自若的双眸已让人觉得欲语还休。
不错,一个帅哥,或者该说一个美男,容貌与气质兼备的少见的美男。有点哭笑不得的明白了善管家想什么。
我在这里要加一条备注,应该是比我大个十几岁的容貌与气质兼备的美男。
可是,我自觉给人的映象应该是痴情绝对,专一无比的啊,怎么我的清白,这么容易就遭到怀疑了?
再想一想,如今所见之人,只有遥胜过他,连秋水都差他几分,怪不得善管家会想歪。
“这位相公有礼了……”嘉裕对已嫁人的男子尊称为相公,可不是一般别扭。
他连忙还礼,举止得体带着疏离。
那个男孩在一旁规矩的站着,衣服倒是换了一身干净的,不过脸上还带着伤。
“不知,您是大驸马的哪位贵亲,这次虽在下来怕是委屈了。”
那个男子苦笑一下,说:“……什么贵亲……”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声音居然和容貌不相称的嘶哑和难听,而且说话似乎十分困难。
可能是看出我眼底的诧异,他的苦笑更深了。不过,很快他就收敛的情绪。
“那种人不配当我们的什么人?”那个男孩愤愤的说。
男子看了他一眼,他却更生气的喊:“她根本就不配当我娘,如果不是他,爹爹你也不会被下毒,毒哑了嗓子,可是,她……”
“玄儿,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脸转倒一边。然后低低的咳嗽起来,脸色越见苍白。
小孩着急的上前,从我这个角度看到那个男子手捂着嘴的地方有血红渗了出来。
天,不会是肺结核什么吧?
然后看那个男孩泪汪汪的跪下来求我才慢一拍反应过来,好像在长公主府的时候就是要给这个人请医生才吵起来的。
这边忙乱着请医问药,我索性出来,一边从一个暗桩手里接了密报。
细看了两遍找不出来什么问题,心里叹一下,莫不是亏大发了。
信步到了大棚,下面人早砌了茶来。
大棚刚刚交了工,已经准备播种了,下面的人知道我的规矩,我在的时候别人都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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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吹了吹茶杯边上的细沫,我不抬眼但是在打量这个孩子。虽只五六岁,但是已出落很……标致了,汗。
有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和聪明,许是看多了世故,那双眼睛如点漆一般的,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不过看了密报,我也只能感叹一下,早熟的孩子。
“你没有事情要问我吗?”到底还是孩子,不过把他凉在哪儿……一会,就已经沉不住气了。
“有,但是你会说?”我不急,自然有人急。
“会……”呵呵,有意思,他真的只有六岁吗?
“那就说吧。”我淡淡的。
老套的故事,老套的开头过程和结尾。
无非就是赶考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