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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为太女,以此稳固凤天的千秋大业。”这一番话杨曼书说得大义凛然,若不是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凤炽天都要以为她是赤心奉国的一代忠臣了。
自她讲完,她身后的一众官员也都跟着一阵附和,而另一边右相叶珍身后的一众官员则都一脸不认同,有的甚至和她们争辩了起来,整个朝堂瞬间变成了菜市场。
凤炽天被她们的争吵声吵得有些心烦,沉下了脸,不爽地干咳了几声,几个有眼色的朝臣瞬间安静了下来,其他朝臣也都懂得世故,也都跟着恢复了原来低眉顺目的模样,仿佛刚才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人根本不是她们。
凤炽天见朝堂安静下来,脸色才好转,甚至换上了戏谑的笑意,对着杨曼书幽幽道:“爱卿讲得有理,不过,云贵君一直呆在后宫深居简出,请问爱卿是如何观察他的?难道爱卿日日趴在云瑶宫的墙头以观察之名行偷窥之意?”
杨曼书瞬间被她堵得脸红脖子粗,连忙跪倒在地,满腔悲壮:“陛下,臣没有啊!臣怎么可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切莫辜负了臣的一片赤胆忠心啊!”说完就向着凤炽天深深地磕了一头,恨不得磕出血来打动帝王之心。
“好了好了,朕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而已,爱卿未免也太认真了,快快起来吧,让朕心里也怪过意不去的。”凤炽天则脸不红心不跳说着一番自责的话语,若她真的过意不去,何必等她磕了头她才出声阻止。
“况且,爱卿,朕问你,朕是不是已经老态龙钟了?”凤炽天抬手抚了抚自己光滑的面颊,一脸惋惜。
“陛下何出此言?陛下明明年轻有力,风华正茂,正处于芳年华月的美好时段。”杨曼书极尽赞美之辞,讨好之意显而易见。
“那爱卿为何说轩皇女是朕的唯一子嗣,难道爱卿暗喻朕以后都不会再有子嗣了吗?而且朕正值锦瑟华年,励精图治,难道爱卿认为这还不足以稳固凤天的千秋大业吗?”凤炽天像是一个好奇宝宝,打破砂锅问到底。
杨曼书再次被她的一番问话问得脸红脖子粗,“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急急为自己寻找托辞:“陛下冤枉啊,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就算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有这种犯上作乱、离经叛道的想法啊,陛下,臣真的只是一片赤子之心啊!”这次她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了这番话,好不凄惨。右相身后的几个朝臣见她这副模样,都忍笑忍得辛苦异常,憋红了脸。
凤炽天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只是她的眼眸里却是一片冰冷,“爱卿,起来吧,瞧你!朕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爱卿何必这么急着推脱解释呢?”见杨曼书哆哆嗦嗦地站起了身子,下一瞬,她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于无踪,只剩下冰冷决断,“下次,谁若敢再提此事,朕可不会继续开玩笑了,而是将人拉出去直接斩了!”语气里充满了杀伐的果断与残忍。
她不想再忍了,既然要做出一个决断,就必须要做得有力,让人不得不服。她不想再立后,也不想立轩皇女为太女,在她心里,有资格坐上凤后之位的那个人已经永远离她远去,而有资格成为太女的那个孩子也不知所踪,她必须要将她找回来。
接下来,凤炽天向右相叶珍暗暗做了个手势,右相叶珍出列,恭敬道:“陛下,臣也有事启奏。”
“说吧,爱卿。”凤炽天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道。
“陛下,近年有几个大户并没有给国库纳税,其中以醉云山庄为最,而且,近来军饷开资巨大,国库紧张,所以,臣希望陛下能够清查这些大户的家底,让她们补上应缴的税钱,来缓解朝廷的紧张开支。”叶珍微微发福的身形挺得笔直,憨厚的容貌,一双眼却神采奕奕,此时她正一脸恭敬地等待着凤炽天的回应。
“唔…容朕好好想想。”凤炽天有模有样地做出了沉思的样子,实际上她昨日就和叶珍串通好了一切。叶珍比她大四岁,私底下她俩的关系很好,两人常以姐妹相称。
“陛下,臣认为此事很严重,应当及时处理,否则那些人只会藐视我朝的威严。”叶珍说得一本正经,其实她心里也很疑惑陛下为什么突然想要对付那些大户,毕竟这些大户也都是有些实力的。平时她们买通当地的官员,从而免除了她们庞大的税务,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还是上报给了朝廷,可是当时朝廷并没有做出措施,秉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将此事不了了之,因为这些大户掌握着凤天国一半的经济命脉,若真的得罪了她们,只怕她们会转移产业去别国驻扎,那凤天岂不是得不偿失?如今,几年过去了,陛下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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