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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大把的泪夺眶而出……
我不清楚这个中年男子为何挥刀杀人,也许因为一句口舌之争酿出了弥天大错,也许本身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就该得到法律的严惩,但他的孩子是无罪的。我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所谓的好人,就非要用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与父亲的骨肉之情,来达到抓捕逃犯的目的?假如此时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难道人们就忍心看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父子生死离别的场面?这对于小女孩的一生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痛啊?我不知道作为弘扬真善美的主流电视媒体,为何也会采用这样的报道?
我看不下去,赶紧换台。不知今夜是怎么了?这是一个地方电视台,正在深度报道一起恶性案件,说在午夜时分,经常有单独回家的女子惨遭陌生人的割喉,电视主持人提醒市民千万小心,夜晚不要单独外出,尤其是美丽的女孩子,一定要提高警惕。
我干脆直接调到中央新闻频道,一个我所欣赏的很有味道的美女,正在按部就班的报道国际新闻,以色列、巴勒斯坦、加沙、什叶派、库尔德、伊拉克、科索沃、基地、塔利班、核设施反应堆、生化武器,卫星制导、民主战争、种族隔离、通货膨胀、粮油储备、地震、海啸、汽车炸弹、拉灯、傻打母、孝布湿……
真是郁闷死了!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谁惹怒了世界?世界又惹怒了谁?
我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索性关了电视。实在是无聊,我又抽出一颗变味了的烟,打着了火,让自己的思绪随着烟雾一起升腾。
忽然,手机在床头柜上剧烈的抖动,猛然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打开一看,正是那个恐吓我的陌生号码。
我接通了,不说话,等着听他怎么说。停了至少一分钟,对方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笑声过后,又放狂言:“好!佩服!我就喜欢和所谓的高人玩!看看你到底能有几条命!……”
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吐出了一口烟,烟雾如柱疾速而出,缓缓的升腾,渐渐地消失于无形。一切都有了眉目,就是这个外号叫将老三的人在和我玩。
他祖祖辈辈是当地的渔民,因为赶上了好政策,犹如农奴翻身得解放,过上了比内地人不知高了多少倍的好生活。
蒋老大,死了。被人砍死在街头,至今不知凶手是谁?
蒋老二,无期。因为与贩卖毒品和拐卖妇女有关,蹲在大狱尚且没有争取到立功减刑的机会,听说最近又被其他人咬出一件弥天大案,可能将被执行极刑。
蒋老四,蒋家最帅也是最狂妄的小子,据说两三年前带领十多个兄弟去端别人的窝,结果兄弟们尚且保全了性命回来了,他却从此不知了去向。有人说在大海边曾经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据说是他,但最终警局也没给出一个确切的定论。
蒋老三,三十七八岁,也是蒋家最长寿最得意的一个人,其心狠手辣阴险狡猾,无数次的逃过了生死,靠着毒品和女人,在当地称霸一方。
这些资料是冬子从那两个南方小子的嘴里面掏出来的,假不了。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谁是仇家,省去了我无端的猜测,我目前所要考虑的重点,是怎样去应对这个人,用我的铁拳来保护我的生命。他在南方,属于一个我不了解的地盘,这是一个很恼人的问题,我要好好的考虑清楚了才行。
我靠在床头闭目深思,月儿悄悄地潜入房间,我闻到了少女出浴的芳香,在我抬起头的同时,她已站到了我的床前。
正文 第五十二章:同床c
“不干,你怎么这样呢?我要吓唬你,你要害怕才对。”
我笑着说:“谁让你这么香,暴露了你的行踪?”
“真的?我怎么没有问出来?”说着,她深深的吸气,努力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很失望的说:“不干,我怎么闻的都是烟味?”
我说:“嘁,我吸了满屋子的烟,你闻不到烟味才怪。”
小丫头嘻嘻一笑,一下子扑倒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说:“哈哈,森哥长得是狗鼻子,那么灵。”
“别闹,别闹!你怎么穿的这个?”
小丫头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睡裙,本来雪白的肌肤,愈加焕发出瓷质般的光泽,丝质的睡裙太薄,在明亮的顶灯的映射下,身体的每处敏感部位都是那么的隐约可见,我立即说她:“你怎么里面什么也不穿?赶紧去那屋睡觉去。”
说实话,接触多了女人并不好,现在我对女人的肉体,早已失去了上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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