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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来过。”

“没有。”妖后摇摇头。

“我只是见过，很早以前，我曾经闯入一个地方，就是看见九天另一把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潭清水，水中有一面镜子，里面就是照出来的就是二重天的样子，富强繁荣，人类和妖兽和平共处，虽然不是亲身经历，可是看着让人觉得二重天是个好地方，而现在、、、、差多了。”

妖后说着皱着眉头，肖若凡看着她，当时他们两个的交易就是那个剑的下落，可这么久他一直没有问她，是因为小幺曾经猜测那个地方并不在一重天，甚至不在二重天。

“剑的地方不在界内吗？”肖若凡问的很轻，妖后很干脆的点点头。

“是，不在界内。”不在上面五界，那就是在下面十八层，可沈河和沈水身为阎王最疼的两个儿子也从来没有见过九天，也就是说在更深处了，肖若凡看过妖后的记忆，当时要抓妖后的并不是地狱的人，肖若凡总有这种感觉。

肖若凡没问那个地方的具体细节，妖后也不会傻傻的说出来，虽然她有时候觉得肖若凡不问比问还恐怖，特别是他开始沉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眼神却让人从心里毛出来。

突然天空中发出一个尖锐的声音，这个声音刚出来，街道上马上多了很多卫兵，这些卫兵脸上没有表情，手上都带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虽然看起来跟人差不多，可是肖若凡就是知道他们是淬炼出来的。

空中尖锐的声音一直在延续，卫兵都往小镇最中央跑过去，街道上的人脸色也开始变了，一个个脸色慌张的回自己的房子，昨天刚进城那种平和安详的气氛早就没有了。

肖若凡几乎没有考虑就跟在卫兵后面过去了，这些刚到的卫兵比其他的卫兵能力好了很多，他们包围着中央最大的房子，有点像是包围又有点像是守卫，肖若凡大大咧咧的走进去，反正他们现在看不见他们。

外面人很多，里面也不少，肖若凡刚进去就看见一个超大的花园，花园中有一大片空地，上面坐满了不少人，脸色各异，还有不少人站在花园边上的围栏上，有看戏的表情，有紧张的，也有脸色苍白的。

坐在花园最上面的人，肖若凡见过一次，就是他刚上来时候遇到那片黑云上的人，肖若凡记得正西树跟他讲，这个男人是辰天二脉的妖兽，而且地位很高，他们出现就是代表有家族要倒霉，难道就是这个家族了。

可是气氛不太对，肖若凡看着坐在花园道上的一个人，是正西木，他的脸色不好看，站在他旁边是那天去正西家例行检查的人，他不知在跟正西木说什么，正西木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到最后眼睛都喷出火来，瞪着坐在最上面的。

花园一开始就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上面的人讲话，好像上面的人不哼一声，他们就要这么沉默着。

“把人抬上来。”上面的人轻轻说一声，从院子后面走出几个人，那几个人还抬着一个篮子，篮子不大，最多塞进一个小孩，而现在篮子里面塞着一个压扁的人，经过肖若凡的时候肖若凡看清楚了，里面是一个大汉，那个个头至少有苗南的程度。

而那样的大汉却并塞在里面，肖若凡还可以看见他被折的地方都有钉子钉着，用铁链打穿，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被塞进去的时候有多痛苦，在里面又受了多少的罪。

“你有本事杀了我。”大汉沙哑的声音传出，不大，可是在这种寂静的地方谁都听的见，让肖若凡惊讶的是这个大汉还能讲出话来，要是平常，不要说讲话就是想动一下手指都不太可能了。

“杀了你有什么好处，我把你塞进去，又动了点手脚，让你无论发生什么时候都可以讲出来了，可不是让你去死的。”坐在上面的男子轻轻开口，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声音没有任何起伏i，眼前这个人他只是敷衍一下而已。

“这种人最恐怖，就像你一样。”一个声音出现在肖若凡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幺来了，他身体是透明的，就是肖若凡看也有点模糊，金龙就在他背上，妖后看见他们的时候退了几步，只要她是妖兽在面对有着远古血脉的神兽，总有一种血脉的压迫感。

“你怎么来了？”肖若凡看着小幺，眉头一挑，那三个人若是还在屋里，小幺不会在肖若凡身体没有意识的时候跑到他身边，还和金龙一起。

“他们离开了。”肖若凡讲的是肯定句。

“恩，偷偷溜出去，往这边过来了，就藏在附近，我发誓坐在上面那个男人肯定知道今天对他有害的一切，狼军什么的听起来好像很聪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