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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舌头受伤了就别说话了。”苏星南庆幸许三清不懂武功,要不一准听出他气息紊乱得不像话,“我也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便一把拉开门,跑了出去。
“咦?这不是他自己来问我话吗?怎么成我多话了?”许三清歪着头不解,好一会,咧开嘴来笑了个甜如蜜糖,“算了算了,看在徒儿你长这么好看的份上,为师就不跟你计较了。”
苏星南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往自己脸上狠抽了一个耳光。
他这巴掌没留一分力,右边脸上顿时出现五个鲜红指印,连嘴角都隐隐生痛。
痛楚上来了,便把三分邪念给压了下去,苏星南往自己左脸又抽了一个耳光,终于把自己扇得灵台清明了。
苏星南,这是杨家,是你妻子的娘家,再过五天便是你妻子的生忌,你这畜生怎么还会因为一些色相引诱便起了色心,竟然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起歹意?
其实苏星南自己也挺郁闷,第一次他以为自己只是敏感的地方被无意撩弄了,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刚才,他是真真切切觉得心里扑嗵了一下,一时间竟想不起那个泪眼汪汪的人儿是许三清。
嗯,是了,许三清虽然是男儿身,但他年纪小,容貌仍有些男女不辨的可爱,长得又清秀,个子也小巧,所以他才会把他当作姑娘一样看待,不自觉起了歪念。
“得督促他多吃点饭,好好长身体,强身练武,赶紧脱了这稚气才是。”苏星南嘟嘟囔囔地开解了自己一番以后,便宽衣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擦边球……就别举报了吧 Orz
☆、第 22 章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他却被一阵下人聊天讨论的声音吵醒了。
“哎呀竟然发芽了!”
“这院子好多年没见过绿色了呢!”
“别高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们在讨论什么?”苏星南推开窗,涌进来的阳光带了点斑驳的绿意,他眯了眯眼睛,只见昨天那棵形同槁木的树展开了一片片小绿芽,花圃里的也从灰绿转为淡绿,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但好像一夜之间就焕发了生气,脱胎换骨。
“苏公子早,我们去干活了。”被逮着聊天的仆人很快就散了去,苏星南知道这肯定跟昨天许三清的行径有关,便马上穿衣梳洗,想去找他问个究竟。
果不其然,才走到院子中庭,就看见假山的另一头,许三清正蹲在地上,两手托腮地仰望着那棵重获新生的树,一脸惆怅愁容。
苏星南走过去,影子把小狗似的许三清给遮了个乌云盖顶,“你干嘛蹲在这里?”
“我烦恼啊,还不准人烦恼吗?”许三清愁眉苦脸地朝苏星南伸出手去,“拉我起来。”
苏星南有点避嫌地迟疑道,“你自己不会起来啊?”
“脚麻了……”
“……”
苏星南无语,只能把他拉起来,许三清蹬了几下发麻的腿脚,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在烦什么?”苏星南看不习惯他一腔心事的样子,“这院子恢复生气,是因为你埋了符灰跟瓦脊土的缘故吗?”
许三清不再非要他喊师父才告诉他实话了,顺从地点点头道,“是的。”
“为什么你一埋那东西就恢复生气了呢?”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我昨天发现这里的院子的结构,刚好把阴气的流动给截断了,所以这院中的草木都难以存活,我埋的符跟瓦脊土是给这个院子人为开一个阴眼,阴阳流动恢复了,自然回复生机了。”许三清解释过后,又叹气了,“可我还是不懂。”
“阴阳交合生万物,挺正常啊,你有什么不懂呢?”
“我一眼就看出来的不对劲,为什么兰一道长这么久都看不出来呢?”许三清抬头看苏星南,“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这……”苏星南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告诉许三清那个兰一只是个穿着道袍卖身的假道士?先不管许三清信不信,这种背后说三道四的行为,也不是苏星南所为,“你何不自己去问兰一?”
“如果他有什么苦衷那我岂不是在逼他吗?”
“苦衷?”苏星南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你刚才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植物会枯死,那活在这里的人会怎么样?”
“理论上也会受到一些影响,但这种影响微乎其微,除非常年累月都在这里生活……”许三清忽然顿住了,“杨宇公子跟杨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