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页)
也就跪着俯下头,一点点地吃着喝着,就那样当着满院子来来去去的人。
曼苏尔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他就像这样过了一年。”
玛拉达说:“陛下,您这时候看到的,已经算是太平常太轻松的了。这只是一般奴隶的训练,不算什么。开始,因为皇后对他的憎恨和愤怒,您可以想见他的遭遇。那时候,宫里几乎翻了天,常常会有尸首抬出去。你的祭司虽然对你的命令是臣服的,但对别人却绝不会手软。皇后后来甚至违反了后宫的规定让勇武有力的军士进来制服他,不敢有一刻时间从他的身上取掉沉重的镣铐——她在您的祭司身上用尽了一切所想得到的招数,除了不敢让他死和在他身上留下不能复原的伤痕之外。这种情况维持了大半年,直到后来……您会对一个完全的奴隶失去兴趣甚至不想拥抱,皇后也一样。她认为这样的一个奴隶已经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才慢慢放松了。我想,皇后是在等待着您见到您的奴隶之后,对他的失望和厌弃。然后……陛下应该还不会忘记,那些失宠的男男女女的下场吧?”
仿佛是为了检验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宦官把他从树上解下来,拉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穿过院子往一个房间里走去,就像是牵着一条狗。而塞米尔也只能跟在后面爬动着,如果慢了一点就会挨上一鞭子或者一脚。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他根本站不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阳光下,发着亮光,那是种屈辱的诱惑。曼苏尔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乳头上穿着一串很细的带着金铃的金丝环,像头发丝一样细,大约有十几个。他临行前的吩咐,他的一句气话,却被如此残忍地执行了一年多。
“陛下,你现在不打算过去?”
曼苏尔摇摇头,“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更难受。”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粗心和自负害了他。曼苏尔绝望地想。他喃喃地说:“他……他现在还会走路吗?我从回来后,从来没看到他站起来过……”
玛拉达盯着他,回答说:“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迷恋他的舞姿,而必须给他每天留足够的时间来练习,那么,他现在大概真的不会走路了。”他向院子对面的房间指了一指,“陛下,您还愿意看下去吗?接下来就是性技巧方面的训练了。这是最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他是为给您侍寝而准备的。您看到了,虽然每天白天他会很不好过,但晚上还是浓妆艳服地待在华丽的房间里等候——后宫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得这样等待您的,即使您还远在巴比伦。除了那个时候,他没有穿衣服的资格,也没有必要。”
曼苏尔沉默了很久很久,就连玛拉达也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这种沉默。他终于穿过院子走了过去。透过窗口,看到的景象让曼苏尔身上的血都要沸腾了。塞米尔低头跪在宦官的面前,让他替自己打开了后穴的金环,然后主动而熟悉地爬上了一具黑得发亮的木马,对着那粗大的木制的突起坐了下去。
玛拉达观察着曼苏尔的脸色,小声地说:“陛下,您大概是离开波斯后宫太久了。您忘了,昨天您离开他房间,就是因为他没有侍候得让您满意。所以,今天他会受到惩罚。”
塞米尔呻吟的声音里带着痛楚的味道,眼睛里也噙着泪,曼苏尔这才注意到,他的左乳鲜红涨肿得吓人,一个个细细的金丝环被绷紧在乳尖上,随着他上身的颤动,一滴滴鲜血落了下来,渗进了蜜色的肌肤里。那个宦官手里还拿着一根针,显然是刚刚才把一个金丝环穿了过去。
“他为什么连叫都没有叫?!”如果他叫,自己隔着一个院子不会听不见的。
玛拉达回答说:“叫?如果他敢叫,那么大概他得在这上面多待好几个小时了。这么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完全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曼苏尔再次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吩咐。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停下来,每个月穿上一个。自己走了多久?十五个月?他的心里也像是有一堆针在扎。
塞米尔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那粗糙的木头的东西,不仅没有拒绝和不情愿的表示,甚至还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扭动着腰肢半闭着眼睛仿佛是在享受。
宦官看着他,贪馋地贴着自己的嘴唇。忽然他解开了衣服,把自己那残缺丑陋的东西露了出来。而塞米尔竟然像是习惯地低下头含进了嘴里,像当年服侍曼苏尔一样吮吸着。
曼苏尔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冲进去给了塞米尔一个耳掴,把他掀到了地上,然后一刀把那个肥胖的宦官砍成了两断。玛拉达跟进来,看着一地的血,叹了口气说:“陛下,皇后会来找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