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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一对鸳鸯,令人羡慕。不过有点我要指出,我叫余英行,不是叫‘那个大魔头’。”客栈的房门大开,从走廊上进来一个人。
他胡袍银靴,不是那马主人余英行还能是谁?
剑五强提起精神抓起案头的长剑,可却如何也提不起力气下床来。石中元看看她,猛地一个箭步挡到余英行与她中间。
余英行摇着手在床对面的桌边坐了。“放心,我没有要为难你们意思。一匹马我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一点石中元道,“你挡在她和我中间做什么?莫非你以为你可以挡住我吗?让开吧。”
石中元虽然认为他说的正确,可是步子仍未移动半分。
余英行笑道:“你们好像还不相信我。”石中元只觉眼前一花,余英行竟然已经绕过自己坐到剑五的床头。剑五见他过来挺剑刺出,余英行身体微微一侧,剑五握剑的右手已落入余英行的掌心。
“嗯,好像是失血过多造成的体虚气弱,只需调养上三五日就没事了。”
剑五叫道:“放开我!”
余英行依言放开剑五的手腕,抬手拂中剑五的昏睡穴。“轻声,你需要静养。”
石中元瞪大眼睛看着余英行,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余英行见他瞪大眼睛又是一笑道:“不用担心你的情人,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上三五个时辰。等她一觉醒来,体力就会恢复了。”他说着从腰带内的暗袋中取出一枚铜色的药丸。“这是天王续命丹,她醒了以后让她服下。”
石中元越听越奇怪。他们偷了他的马,他应该很生气才对,怎么不但不追究他们,还要赠药。
“你很奇怪对不对?哈哈哈哈哈……”余英行发出一阵长笑,昂首阔步离开剑五的房间。
熟睡中的剑五迷人的玉躯陈横在床上。方才因为余英行进来的关系,盖在她身边的被子已翻开一半,一股迷人的芳香,从她的脸颊、鬓边、秀发里传将出来。这股异香,若似如兰花之幽、轻淡如莲蕊之清,渗人心脾。
往日剑五一直对他横眉竖眼地,没有什么好脸色。此时她睡熟,与同年纪的姑娘已没有区别。
石中元坐到床前,将被子拉好,然后退出房外。
第二天一早,石中元的房门就被剑五推开了。“快,准备出发了。”
石中元从被中钻出:“五儿姑娘,你的伤不碍事了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立刻上路。”剑五不由分说地将石中元从床上拉起。“我在堂里等你,一会儿立刻下来。”
见石中元点头,她转身出去了。
“连门也不关!”石中元掩上房门,换了一件灰色的襦衫。
下楼时,剑五早已用完了早点。“五儿姑娘,你大伤未愈,怎么不多休息几日。”
剑五喝道:“闭嘴,快点吃了东西我们就走。”
石中元习惯了她对自己呼来喝去的,顺从地坐对她面前,端起剑五为自己叫好的粥细细喝起来。
马匹连日奔波,脚程已远不如刚从余英行处偷来时了。
剑五赶马才走了半日,跨下那马突然口吐血沫,一跤栽倒。剑五在马匹倒地的瞬间抓住石中元的衣领,飞身跃到地上。
“马累死了,怎么办?”石中元叹道。
“你以为马是累死的?”剑五一点枣红马前跨处的两枚铜镖。石中元这才注意到马是被暗器打伤才失蹄的。
“哪条线上的朋友,出来说句话吧。”剑五抽出“清影流光”冲四周喝道。
“哼!”前方的矮树一分,从树丛中窜出一人来。此人的脑袋油光发亮,上面还烫了香疤。满脸的虬须,那眼睛狠狠地瞪着剑五。手握一柄粗大地方便铲,这柄铲通身熟铁铸成,铲身有酒盅粗细,约六七尺长,铲头九寸见弯的月牙子上挂了两对钢环,只要稍一震动便哗啷啷作响。
只凭这柄兵刃,就可以知道眼前这人臂力惊人!
他用方便铲指向他们道:“你是望月宫的人吧。”
“哼,知道我是望月宫的还敢来送死吗?”
“我师弟铁面头陀是不是你杀的!”
剑五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不错。谁让他先对本姑娘无理的。”
和尚将方便铲一跺。“也你就纳命来吧。”
他的方便铲舞起顿生劲风,激起道边漫天飞雪。
“石中元,你让开!”如果在平时剑五也没有把握稳胜他,此时她重伤未愈,更是凶多吉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