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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笥衙恐苄枰��酱危�槿耍ㄒ桓鲇蟹蛑�荆┟苛街苄枰��淮危�惺彼�脖蛔约盒枰�幌拢�热缭缟希��醋臢BA球赛,忽然勃起,他就手淫了,“NBA也能让你勃起?”我笑问。“是啊,挺奇怪的,可能起床后有点郁闷吧。”他解释。而情人之前的情人(一个生于80年的小女孩),在去爱尔兰念书前,他们一起去阳朔连续做了20天爱,“整整20天,每天一到两次,以至回到广州后,一听到‘莋爱’2字就发抖,跟女朋友也整整一个月没莋爱。”他简单地讲了讲故事,在过渡身体时。“你跟她很像。”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她是指小女孩。
说话时,他的手仍在爱抚着我。他是喜欢我的。不管我以他的小女孩还是以我自己的形式出现在他的电影般的故事里。我喜欢虚幻。我的下面一直湿漉漉。他的阳巨又充血了,硬了。他跪在我叉开的双腿前,捏着自己的荫。经,轻轻敲打那汪水,他仔细看着,像孩子在雨天对着地上的水洼发呆,我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的表情,我问:“你能描述一下你看见的吗?”“有水声。”他回答的是听觉。我们静静听着那水声,像特别单纯的音乐,听着,好像身体都不存在了。破旧的房间很安静。
他潜到水洼里去了,像纵身一跳,进了深渊。一直进到看不见任何身体连接部分,他紧紧抱着我,说:“你是无底洞。”他又说:“我们是连体。”同样,没有剧烈的菗餸,他又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我有点不习惯,有紧迫感,当空洞都被堵上时,是不是就这样。而他的手指,是否能感觉到隔着薄薄肉壁的他自己的荫。经,是什么感觉,有形状吗?我舔湿自己的手指,伸向他的屁眼,他微笑点点头,好像在说:“对,先舔湿。”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沿着紧绷而柔嫩的门道,慢慢深入,然后似乎抵到什么了,假如,男人也有“G”点,他兴奋得有点颤抖,又一个堵洞上了,男同性恋也应该很美的。
一切快到高峰了,他抽出来,戴上套套,“我要射了。”然后,他第一次剧烈地菗餸,我和他一起叫喊着。然后,排山倒海。
仍停留在里面,我们接吻。“很久没有这样爽了。”他说。“我们好像在一起很久了。”他又说。然后,他看看时间,18:40,我们几乎没有浪费时间。这时,有人敲门,来催退房了。“收到。”他应了声。门还在敲,他只好走到门边,跟服务员说知道了,很快收拾就走。
但他没有马上收拾,趴在我的背上,隔着白色被单,“忘了这个姿势了。”他说。“下次再补吧。”我说。他还是很依恋地趴在上面。所以退房时,被告超过10分钟,要补足1小时的房费。
muzimeiriji 发表于 >;2003113 1:03:53
《害与被害 》
前天被人投诉,要求删除某篇日志,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我希望,看木子美遗情书的人,不要做传播工作,不管我提到谁的名字,不管我跟谁做了什么。
因为说不定利用你们的传播来伤害某些人是我的目的。
一个相关的案例:前天还是大前天,王宁德来了我们办公室,恩,这个名字又是很多人知道,如果几天后我又收到什么投诉,我就知道有人没遵照看客原则。
好,继续,王宁德在我们办公室呆了1小时左右,我们之间一句话都没说,因为他骂过我:“你就像一只恶心的苍蝇。”
他还差点打我:有次在枕木他喝多了发烂炸,吓得我跳上跳下,满屋子乱窜,最后在众目暌暌下,他扭着我的手,厉声质问:“你为什么那样做?”
他所指的是1年半前,我在《新周刊》写了3000字左右的我跟他的一夜情故事,标题为:《过桥般从我身上走过》这事情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毁坏了他光辉的形象。
但我的叙述基本属实,除了我跟他实际是两夜情,不是一夜情。
我从不觉得我做错什么,哪怕是很多他的朋友质问我:“你为什么要写出来呢?”
我不认为一个女人忍气吞声是种美德,再从利益角度来说,我完全不需要维护形象,所以我也不会维护你的形象,这就是我的游戏规则。
也许看我的日志的女人当中,也有跟王宁德上过床的,或者没上过床但很想跟他上床的,我希望没有伤害你们。
还有一个理由是,王宁德是我喜欢的男人,从在麦田吧第一次见他就喜欢,王宁德也说过喜欢我(在酒吧和在床上),他为我擦过眼泪,我帮他扎过辫子,他还教过我怎么为男人扣交,我今天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