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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太宗就大怒了,直接赐了卢氏鸩酒说:“你要活嘛,就不要妒嫉!若要妒嫉嘛,那你就饮此毒酒去死吧!”
结果,人卢氏不独爱,吾宁死啊!她二话不说将毒酒接过去,一口闷还真喝了!看到这种情形的唐太宗心里真是大为惊骇啊!格老子的!忒牛逼了这女人!末了这事也就草草了了,回头他还叹道:“此等女子我尚畏之,何况玄龄。”
当然了,太宗并不会真要卢氏死,他当时也只是拿了浓醋吓唬她。他只是没想到卢氏没被吓着,却吓着了自己和众人。于是古往今来,嫉妒就成了“吃醋”,房玄龄一代名相,妻管严之名也坐得妥妥的了。
可童阿狸到底是女性,她自然是在其位说其话,听了胡帅那嫌弃的语气,小妮子摇摇头放下筷子特认真地回:“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她这语气特沉静,冷艳冷艳的,其实也是平素的习惯使然。但胡帅不知道啊!他只觉得小妮子和乔以梁还真有点异样的相似。这样一来更来了兴致,问她:“怎么就不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你们再没反应我罢工了啊!
第78章
“妒是爱的一种表现;不爱即无妒。就比如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和几个女人睡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童阿狸这话真是发自肺腑;也是通事理;更是冷心冷性。笑着的胡帅却眼底一深;他只觉得喉头一梗,眉头也漫不经心地挑了挑;问,“你的意思是以梁以前有过多少个女人你都不管?”
童阿狸想也没想;郑重无比地点点头:“不管。”在她看来,抓着自个男人的过去找事的女人纯属傻逼。
一听这话胡帅就笑惨了,先说:“得;阿狸你没冒出来之前,我一直以为这货迟早得搞基。”说着,他又拍着乔以梁的肩膀嗤他:“兄弟你亏大发了!这妮子看样子不好对付呦!前头你没事她不管,后面你想有事,这就真不止一坛子醋那么简单咯!”
闻言,乔以梁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笑笑为童阿狸夹菜,又突然冒出一句:“挺好,清净。”
童阿狸听着一笑,眼珠滴流转,又有点较真,还在嘀咕:“其实你刚刚还有不对的地方,房玄龄那样的妻管严并不可悲。当年房玄龄没发迹的时候,曾经病得奄奄一息,当时他就对卢氏说:‘吾多不救,卿年少,不可守志,善事后人。’卢氏闻后泣曰:‘妇人无再见,岂宜如此!’他说他死了以后,要她趁着自己年轻改嫁。她却不肯,后来哭着进了房间,毫不犹豫地拿利器刺伤了自己的一只眼睛,以示自己绝对不会改嫁。你想,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啊?卢氏这女人是爱惨了房玄龄才能决绝到这种地步。房玄龄也是高人,他站在权利的顶端呼风唤雨,战战兢兢,看惯了浮华,哪里又不晓得千金易得,真心难求的道理呢?而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强势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真的是妻管严的,他所谓的怕老婆,不过是真心的疼宠爱惜罢了。你想啊,他若是不做个妻管严,后来他官居高位,一生显赫,卢氏却早年就瞎了一只眼睛,该有多少女人光凭着这一点就能排挤欺辱她?说到底,他宠她是在护她。所以,敢明目张胆宠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有福,敢直白对男人表现嫉妒的女人才是真有幸。”
一番话头头是道,胡帅的脸却黑了,他酒杯一搁,这下笑得是有些牵强了。对上乔以梁,冷着嗓子问他:“你教的?”
乔以梁笑得坦然:“不是。”将一只手闲适地搭在童阿狸的椅背上,摸摸她的发顶,不温不火,满是赞赏道:“我家阿狸天生聪明。”
胡帅摸摸鼻子,见童阿狸这时迷迷糊糊地嘟起红滟滟的小嘴,望向乔以梁也是一脸的疑问。他撇撇嘴,打心底也晓得乔以梁说一不二,他要干么完全没必要绕弯弯。当然,乔以梁义气是义气,却也真的是个不爱管他人闲事的主。
这一想,胡帅也就没了戒心,他又喝了一口酒,眼底也有点几分苦涩,叹了口气才说:“哎,你不懂,我只把阮静当妹子疼。”
胡帅要娶的媳妇就是阮静,一个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姑娘,平时他也疼她,她也粘他。但胡帅在外头莺莺燕燕玩惯了,又是血气方刚风生水起的年纪,他根本不会想什么结婚。结婚,对他来说就是鬼事!他正玩在兴头上呢!
可结果,胡帅他外婆,胡家的一家之主,从去年开始就央着他结婚,要他给她抱重孙子。这逼逼没效果,后来老人家就又搞了个重头戏,一大把年纪躺在医院病床上要死要活地求胡帅,胡帅本来是死也不会同意结婚的。结果,鬼使神差,他外婆这次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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