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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嘈杂。不久。有一双脚逐渐走近门前,听步履是男人。
“还未回来?”韩信问。
“尚未。我守在这里,她若到了,必然会往这里走。”这是文禾的声音。我有了把握,才抬手叩门。
门那边一阵沉默。炫。书。网。提。供。下。载继而文禾试探地问:“珞
我回答:“文禾,是我。”
门锁哗啦一声开了。文禾与韩信站在我面前。文禾居然穿着明直裰,他这件衣服不是早就坏了吗?
我取下身上的包裹,把赤真给我的纸筒和那枚没用到的令牌递给韩信。他接过去:“姑娘辛苦了。”
“你在那儿待了多久?”文禾打量了我一下,似乎要确认我没少什么零件。
“半天。连带地药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你撵回来了。”我说。
“被我?我也去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挑起眉。
“我也想知道呢,可是你还是跟我玩神秘,不由分说把我打发走了。”我装作生气。
“如果不高兴。可以惩罚现在的我来补过。”他笑,“但是我刚能走动,你若打我。我怕是承受不住的。“
“骗你的。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所以赶紧取了就回来了。”我看向韩信。“淮阴侯。这图鉴可对么?”
“嗯,对的。不过我此时怕是没有时间研习了。先给沧符保管吧。”他小心地将图鉴拿在手上查看着,回答。
“为何呢?”
他们俩对视一眼,然后文禾说:“萧何已经来找淮阴侯入宫了。”
兔死狗烹还真着急。我对韩信说:“那,那我再去把图鉴交给更早时候的你。”
“不必了,给沧符也是一样的。我也把另外半张地所在告诉他了,如果你们遇到困难,可以去寻此前一年之内的我。我只是想亲眼看看这图鉴,确认一下是否真品无恙。毕竟……偃师已经做了许多令我们费神的事情。”韩信说,“这镜几日之内三度使用皆于此地,似乎影响了此地物气,一些事情提前发生了,我为防不测,已将府中做了安排。然那本该明日才来地人,今日便已经来过了。我只好称病未出,抗命暂缓一日,就怕姑娘赶不回来。”
“那这府中……”
“外面全是羽林兵士,名为护卫,其实他们怕淮阴侯脱逃才是真。”文禾说,“淮阴侯锁了后院门,为的是不让护卫入。他们现今还没有胆量随意进出,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至于你们两位,既然宋姑娘已经回来了……”他转头看着文禾,“都动身吧。”
“可是……你和瑞娘……”我望着他。
“瑞娘,她有自己地打算。”韩信第一次躲开了我地目光,轻轻说,“她为你做了一身与你来时所穿衣近似的服饰,放在你房舍里。你们二人快走吧,事态瞬息万变,多留无益。”文禾接过韩信递给他地纸筒,对我说:“包裹给我,去换衣服。一会在你归来的那院子见。”
我只得转身折回去自己房间。矮榻上果然放着一套袄袍和裙,虽然质料不同,但款式颜色都非常像我穿来的那套。瑞娘……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她?
“瑞娘呢?”我再度见到文禾,问他。
他不看我,只把镜拿在手里调动。
“瑞娘呢?”我转问韩信。
韩信在一旁站着,嘴唇紧绷,面色平静。却仍能看出他隐隐咬牙的动作。
“她……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追问韩信。
“珞儿!”文禾的声音变得有警告的意味,“过来。”
“你们先告诉我,瑞娘到底怎么了?”我站在原地不动。来回看他们两个。
“今日淮阴侯称病谢绝赴宴,萧丞相亲自来探病。瑞娘去应付他,他却干脆把瑞娘请去了,说是吕后的旨意。然后,羽林骑就包围了府邸。他们已经明白淮阴侯地警惕,所以。改暗为明了。”默然几秒后,文禾面无表情地说,“有宫内消息说,瑞娘被赐了鸩酒。“可是……”我望着韩信僵硬的表情,还想说什么,却与他们同时听见前院的鼓噪声。
“他们来了。”韩信淡淡地说。
“珞儿!”文禾一把将我抓过去,“不要乱动。”
我扭身望着韩信。他扫了一眼院门,然后看着我们,双眸深黯。
“淮阴侯。我等就此拜别。”文禾地口吻好似明天再见一般。
韩信嘴角居然就起了一丝微笑,说:“再会。”
我第一次看到韩信脸上出现怅然的表情。他总是自信地、笃定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