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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开始有了焦急之色,“我想看看清歌来文府没有,她早晨便不见了,一直都找不到人。能找的地方我今天找了个遍,就是不知她去了哪里。”
“什么,清歌失踪了?”我又是一阵烦乱。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处都乱成一锅粥。
“既然也不在文府,我去别处寻吧。宋姑娘,赶紧上药,你还要去宫里呢。”他揖手作别,转身去了。
是。皇上知道我玩苦肉计跑了出来,一定恼得很。我再一次对他撒谎了,他恐怕不会还那么好性儿了。
文府内并未出现鸡飞狗跳情景,那锦衣卫领队一脸肃穆站在前院,目光四下审阅。他见我入了来,微微一颔首,旋即转回头去。
红珊扶着我回了房内,翠珠证守在房中,见我们回来,便说:“姑娘的屋子已经被搜过了,奴婢也全都收拾好了。”红珊让她去门外守着别放人再进来,然后闩上门,让我脱了衣服拭伤口擦药。
我忍着疼又换了衣服,把落了鞭痕的那件衣裳递给红珊:“我要去宫中了,让轿子等着。”
上轿前,邱总管过来问我的伤势,说锦衣卫已经搜了大半,无甚所获,让我宽心。我点点头,命轿夫起轿。一路又到了皇城外,我拿了牙牌,缓缓进去,一路努力忘记手和臂膀的疼痛。到御书房时,只有两个宦官在那儿,告诉我皇上临时对召,去了建极殿平台。我决定在此处等着,却见上午那个御前牌子匆匆跑来,对我说:“皇后殿下旨意,召见宋掌籍。”
看来皇后终于是坐不住了。我只得说:“请公公带路。”
坤宁宫在御花园南面,是我每次入宫要从旁经过的地方。我随着那御前牌子到了大门口,他便伸手一让,回身走了。我独自进了大门,宫女即刻进去通报,过不多时出来引我入内。坤宁宫内大多为间开门、棂花槅扇窗,进去院后又入槅扇门,便到了皇后居所。
可今日,并非只有皇后在此。我进了门跪下行礼:“小臣叩见皇后殿下,田贵妃娘娘。”
“你来了。”皇后并未叫我起身,说,“这几天皇城之内为了你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你那日是怎么同我说的?只做分内之事,这些也是分内之事?”
“回禀殿下,小臣有罪。罪在未曾尽职,在当职之时不敌困倦。但并未有何僭越苟苟之事,陛下也已令彤史免记,此乃一个误会啊。”我空首答。
“是不是误会,如今也只有陛下和你二人清楚。但与陛下单独共处一室过夜,按章是都要记下的,记下之后,这女子便不得再出宫了。虽说陛下若并未如何,你担了这结果是有些冤枉,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皇后不紧不慢地说,“其实我也不是想要留你,但规矩总是规矩。”
横竖,后宫还是皇后管着。可皇上应该不会用这法子把我扣下的,只要他开口,皇后也没有办法。但如今,他在生气,我还有戏么?
“依妾田氏看,办法也不是没有。”田贵妃忽然开口了。
“哦?田贵妃但说无妨。”皇后侧过脸去。
“想来宋掌籍名为文侍读之未婚妻,毕竟并未成婚。若是那日为陛下所幸,定然已非在室。不如验之以明视听,若仍是在室之身,也好还宋掌籍一个清白。”田贵妃说这话时候,眼睛看着我,声音是又柔又甜,却听得我汗都快出来了。
“这主意也未尝不可。”皇后略思考,道。
这帮女人,要我脱光了检查是不是处子之身,我靠的嘞!我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样羞辱过,人权啊!虽然这是大明崇祯年间,可我是二十一世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大好女青年啊,妇科检查也要自愿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我赌皇上会找我,他一定要快找我啊。我抬脸对皇后道:“殿下,小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并与陛下所言一致,小臣与陛下并无瓜葛,望殿下信任。”
“宋掌籍,陛下说的是‘不必记’,可不是‘未曾有’啊,何况我说的办法省心省力,一次查验便全解决了。你何必惧怕?难道……”田贵妃往皇后身边靠了靠,“难道宋掌籍果真已非在室不成?”
“殿下开恩,小臣可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分谎言。”我叩首,心里问候田贵妃的所有女性亲属。
“既然如此,田贵妃也不必如此苛刻,”皇后说——我小松了口气,谁料——“你们各让一步,令两名内廷稳婆带宋掌籍去后室查验,他人回避,若两人口风一致,则事定。”
我心里哀叫不已。这算什么让步?
田贵妃也就坡下驴地说:“殿下英明。”
我心里恨恨,却深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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