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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来,只是形状有些大,而对莫芋来说,里面的重量简直翻着番的涨,孩子有多重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的感觉就像驮了一只小猪,分量相当实沉。“不走了,”莫芋一指前面的石凳,“我受不了了,我要坐!”
“我们才走了多久啊?”莫芜挠头,“半盏茶的功夫有没?”他问竹桃。
竹桃摇头,“没有。”
莫芜纳闷,“哥你怎么这么容易累?”
莫芋白了他一眼,“我想!?”
竹桃笑道,“还有两个月孩子就快出生了。到时候少夫人要升级做娘,这脾气可得改改。”
“我脾气不好吗?”莫芋甩开他们两个,“你们都别挨着我,免得遭嫌。”然后扶着腰挺着肚子,蹒跚的往凳子方向走去。莫芜跟竹桃相视一笑,快步跟上他,
“奴婢不敢嫌弃少夫人……”
“我怎么会嫌弃哥哥……”
莫芋佯装生气,嘴角的笑容却有些憋不住,,“你们两个很讨厌!”
两人不约而同答道,“是!”
“不过小王爷快回来了吧?”一番调笑之后,三人开始闲聊。
莫芋脑中闪现出离别时百里巽风给他的那一吻,脸有些红。“还有十天……十天后他就回来了!”
“那我们在这呆一阵,回去的时候小王爷也就回来了。”
“嗯,刚好。”
“哥……”莫芜伸出五个指头一晃,“你在偷笑什么?”
莫芋赶忙回过神来,一看竹桃捂着嘴笑,有些恼羞,“笑什么!”
“有人想那谁了呗。”莫芜一努嘴,也学着打趣哥哥。
莫芋气得小宇宙终于爆发,“不理你们了!哼!”
凌靖仇这阵子,抽空去见了莫老爹一面。
孙回春给的果然是好药,半寸深的伤口几日便结痂,双手行动无碍,只是失血过多,一时脸色仍有些苍白。
“老爹近来可好?”凌靖仇一袭朱红抹额,衬得过白的脸色更白,在阴森的牢房里,明亮得有些诡异。
莫老爹背对着凌靖仇侧卧在草上,“不好。可称大人的意?”他语气平淡,只陈述事实一般,倒叫凌靖仇一时接不上话。
“老爹冷不冷?御寒之物可有发下?”凌靖仇见他连件破毯也未盖,就这样干躺下,不禁又问。
莫老爹冷哼一声,“人不冷,心冷。”
凌靖仇看着他,不再说话。
莫老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真睡着了。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不过一久没回过身来,“你来究竟要干什么?”
“你小儿子很可爱,像小蝌蚪。”
凌靖仇声音清楚的传进牢房那头,草床上的身影抖了抖。
“凌、凌靖仇……”
凌靖仇挑眉,“如何?”
莫老爹不停深呼吸,如果停下,他怕自己会喘不过气来,莫芜被他找到了,他心里最大恐惧被挖开,让他冲动得想大喊,恨不得把外面那人碎尸万段。
凌靖仇耐心的等他,一句话也不说。
长时间寂静过去,那头终于传来一声叹息
“求求你放过他……”
凌靖仇一挑眉,看来是这样?那小孩……果真是莫芋的弟弟。
那日他拾起莫芜一片衣角,心中已有五分怀疑,不过他仍来试探一下,没想到……凌靖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戏谑渐增。这老东西可以放心去死了,当然,如果他不担心那小儿子的话。
祭完祖后莫芋一直呆在老宅里,他身子不方便,从京城颠簸过来又马不停蹄的到山上去祭祖,一连串事情已经有些吃不消,眼下万事全妥,他便整日在院子里闲晃,有时在书房里看书写字;有时陪莫芜下棋画画;有时坐在厅堂里;对着莫家先祖的灵位发呆。
赵四通常是白天睡觉晚上值守,平日里见不到人。这日竹桃上街采购,家里只剩下莫芋和莫芜。
“哥。”莫芜一进门,就看见莫芋坐在椅子上,呆呆看着堂中央的灵位。
“哥,灵牌有什么好看的。”
莫芋摇头,“我看的是画。”
“画?”莫芜疑惑地转头,只见画上一家人笑嘻嘻的看着他,那画中长者含饴弄孙的模样倒很像爷爷,莫芋一数,画中四个人,除掉老人孩子,还有在一旁的夫妻二人,屋外小桥流水,野鸡啄食,一派山居悠闲的景象。
“哥,不对啊。”莫芜发问,“我记得你说过,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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