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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人,比江宁更懂得他,让他怎么可能不爱他爱的不可自拔?
跟深情同时在每个清晨黄昏深夜清晰印在心底,是刻骨铭心的思念,古诗文里,他不喜欢婉约派,如果形容思念,李白那一句足矣:“长相思,摧心肝。”
第一节没课的时候,他会跟江宁在电话里缠绵很久,或许他不太会说情话,但只要能听到江宁的声音就好,想像那边的深夜,想像月光照在江宁的身上,想像他的微笑,他的神情。
他跟江宁做了一件疯狂的事,真的很疯狂,疯狂到那一夜之间,他根本无法想像,他们在电话里□,江宁是迷醉的深夜,他却是雾气渐散,露水打湿窗帘的清晨。
江宁说,“闭上眼睛”,他阖上眼睫,“丛奕,是我……”
当江宁是火焰的时候,他能把丛奕燃烧成灰烬,电话里两个人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听到江宁在电话里越来越急促深重的呼吸,他一遍一遍的呼唤“丛奕,给我。”
是的,什么都可以给江宁,感情,身体,他所有的一切,只要江宁要,只要他有。
丛奕的校园生活开始的很顺利,不但顺利,而且有意外惊喜。
他入读的SFU并没有新闻学院,他选的专业是教育学院的数字媒体发展,他们有门课程的教授是华裔,这倒不算新奇,新奇的是,这个教授其实是文理学院亚太研究方向的专家。
丛奕大学毕业论文的选题其实比较冷门,他喜欢边塞诗,但那个方向已经被人写烂了,所以,他毕业论文的课题是近代军旅诗人的创作与研究。
这么冷门的课题能在海外找到共鸣,得有多巧合?这个,跟买采票的机率差不多了吧,相当于,一年里,在同一个地方,被雷劈中三次。
但偏偏,这位教授,除了核心课程,他最大的兴趣是研究某敏感词的宝岛首位领袖,丛奕想仰天长笑三声,尼马,因为这位娶了宋女士的先生,他天上掉馅饼的获得一个Assistant的工作,这是不是,他都词穷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也,太刺激了!
因为那位教授先生的兴趣研究实在冷门到冷的打颤的程度了,所以,他空有经费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助手,看到丛奕的Personal Statement后,特意找来他的论文看,结果大为欣赏,邀请丛奕到他的办公室做助理,一听那条件,丛奕高兴的就差没蹦起来了,本来以为天欲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劳其筋骨,劳其筋骨……管他研究什么呢,这教授是个好人啊!
第 68 章
(六十八)
告诉江宁他在美国研究讲先生的时候,江宁笑了很久,最后,丛奕忽然问他:“你想我吗?”
丛奕不是会把这种话问出口的男孩,江宁愣了一秒,他回答,“要想疯了。”
放下电话时,丛奕脸颊发烫,但笑意凝在唇边,江宁,我就快回去了。
冷教授在广州有个研讨会,作为亚太研究的专家,这种会议他一定会参加,一直到会议开始前两天教授才确定了行期,广州离深圳不远,丛奕没告诉江宁,他想给他惊喜。
一路风尘仆仆,南方的天气在九月中还是闷热的透不过气来,会议日程排的没有一点空隙,他到达那天,却在湿热的空气里长吁一口气,江宁,我回来了。
拔通江宁的手机,长长的响声后,无人接听,丛奕合上电话,电影里浪漫的惊喜都不会联系不上人,一直到傍晚会议再次短歇,他又给江宁拔过去。
听到他的声音江宁很意外,这时间旧金山应该是半夜2点多,“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江宁,你猜我在哪里?”
听到江宁背后有人向他说话的声音,江宁处理完,才终于换到一个安静的背景下,“忙的脚不沾地了,在哪儿呢?”听得出来江宁极力温柔微笑的声音。
可是,好像,惊喜的情绪已经没有了,“江宁,我回国来了,在广州,教授来参加一个研讨会,我是他的翻译和助理,陪他一起来的。”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行期定下来的晚,而且,我想给你个惊喜的”,丛奕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浪漫,英语里有个笑话,说妻子想给丈夫办party的日子往往他打算那晚在家把猎枪从里到外抹一遍油,丈夫想给妻子惊喜的时刻,妻子偏偏因为烫坏了头发,一天门都不出。
江宁根本没在深圳。
他出差去了上海,一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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