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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更不可小看他们,否则的话你就会吃亏。后世人玩得都是古人玩剩下的!古人就吃在信息不通达,交通不便利的亏上了。
否则的话,将后世的交通和信息完全搬到大宋朝,后世的人不论是权术还是发明又或者文化,从上到下没一个能玩得过古人,除了那一个人例外。
吕氏重重点头,又顺着安木的话说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县里的两间铺子上面,“候押司说是替咱家找那铺子的案底,怎么找了许久还不见有回信?莫不是这铺子被以前的秦管家悄悄换了名字?”
“若是被换了名字,大父能不和咱们说吗?想必是有事情耽误了吧!”安木不以为然的笑笑,沈丘那几间铺子一年也就是十几贯的租金罢了,如果真的找不回来倒也没有什么可惜。
“那两间铺子不是不帮你们找,而是被你家以前的秦管家以六十贯的价格卖给了王举人老父,他则是圈钱跑了。官府发了海捕文书抓拿他,现在正僵在这里。”候押司过来看望安木和大郎时,被问到这话后气呼呼地说道,“若是其他人,大父怕他个鸟,直接领了人就过去抢文书了,可是却是卖给王举人了,这王举人被人尊称为乡先生,德高望重的,大父没处下手啊!”
安木笑吟吟地奉上一杯茶,劝道:“既是一时半会儿的找不见人,那就不急。不必为此事动了肝火,小心身体才是真的。”
“你这丫头,说话就是熨贴!”候押司接过茶碗后哈哈大笑,“大父今儿不是为了别事,知道你们最近被先生约束的紧了,想带你们出去踏踏青。”
安木和大郎听了这话,喜的直拍手,撺掇着候押司赶紧去和先生讲。
得了张致和的许可,候押司便带着安木大郎和李进等人提着食盒和毡条往村东走去,张致和则是径自去往惜学书屋里看书。
穿过一片田埂,便走到了沙河岸边,两岸栽满了榆树、桑树和垂杨柳。李进将毡条铺了,食盒打开,邀请候押司和安木大郎三人坐下,他则是领着其他人坐在了另一张毡条上。
“铭哥跟着先生读书,也算上大郎的师兄弟,一起过来坐吧。”候押司笑道。李进连称不敢,直到候押司佯装要发怒才千恩万谢的让铭哥过来坐。
安木见到候押司虽然表面上高兴,可却是一杯一杯的饮茶,时不时叹口气,便问道:“大父,您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如说出来,也好排解排解。”
候押司闻言叹了口气,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茶,竟是以茶代酒,喝出一分愁索的滋味来,“你这孩子,倒是乖巧,竟看出大父有心事。不瞒你讲,大父啊……还真是有一门心事。现今县里乱成一锅粥,且宰一已之力无法弹压,时时要往州府里行公文请人。几天下来,州里录事参军已经下来三次了。”
“还是为了杀牛一案?”安木吃了一荚盐浸毛豆后问道。
候押司点点头,赞许的看着安木,“就是为此案,依大父之见,魏县尉怕是在县里呆不了多久。八成就在这一两月间,就有令牌来檄他往别处任职。”
“那魏县尉走了,不是对咱家有好处吗?大父为何又愁?”安木想了想后觉得对自家没有任何损失,便又问道。
“你呀,终是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候押司往左右看了一看,见到四野没什么人出现,“魏县尉一走,县里必定要有人代政主事,这人应是张文学。张文学此人奸滑俱全,又久在沈丘为官,懂得这官吏里头相争的门道,大父只怕斗不过他,将来不免要吃亏。”
安木前世毕竟是助教,不懂这政治上的你来我往,闻听此言便怔怔的看着候押司发呆。
候押司微微一笑,抚了抚安木被风吹乱的双丫髻,“你这丫头,愁甚愁?万事有大父在,纵是大父抗不住了,还有苦涯先生。大父身无片瓦,何惧他哉?”
说到苦涯先生,安木劝慰候押司道:“大父何必忧愁?老师是张文学的亲兄弟,他是儿和大郎的蒙师,不论怎样,张文学必是会给大父留几分面子的。”
“唉……”候押司长叹一声,“你这丫头,我担忧的就是这个啊。张致和是你们的蒙师,我又在县里做押司,别人就将我和张文学视为一体。到时,胥吏们排挤我,我就只有倒向张文学那一方,与沈丘胥吏们为敌可不会有甚好下场的……张文学能为官多久?最多不过三年耳,将来大父如何?”
说到这里,又感慨道:“我和你说这些做甚?来,好好的陪大父看看这景,看看这春/色!左右不过是十来年光景,大父便满了六十岁,到时不用服役了。”说完了这句话,看着欢快地吃着盐浸毛豆的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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