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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爸爸,把我倒过来,把我倒过来我就不疼了”。家人感觉奇怪,扶着孩子让孩子头朝下腿朝上倒立起来,孩子竟然瞬间不疼了。
家人以为孩子痊愈了,就把孩子放下来,但是脚一着地,孩子又开始头疼欲裂。如此反复,这位村民开始犯嘀咕了:莫非是自己前几天扔了关帝神像的腿所致?
宁可信其有。这人只好脱衣跳进水塘,摸索了半天,那神像腿捞了出来,然后毕恭毕敬地放到了岸边。回家之后,儿子的头疼毛病瞬间好了。
说来也巧,自从关帝庙被砸毁后,这棵臭椿树也开始变得无精打采。夏天的时候,旁边的白杨树叶子绿油油的,叶尖高昂朝向天空。这棵臭椿树叶子却暗淡无光、低垂着头。
如此几年过去了,这棵臭椿树愈发变得老态龙钟。也许,它真的老了。
又一年春天,村里的柳树、杨树、榆树都发芽了,生机勃勃。然而,这棵臭椿树没有再发芽。村里的几位老人以为它死去了,就带着烧纸来到树下烧起了纸。烧完纸后,过了仅仅几天,人们就惊喜地发现,臭椿树又活了,它发芽了!
从此,每月的初一、十五,村里的老人都会来到树下烧一些纸钱。这棵臭椿树又茂盛地长了几年。只是好景不长,它很快死了,真真正正的死了,只留下一根粗大的皲裂的树干,还有上方孤寂的几根粗大的树枝。
这棵臭椿树距离村里老王家最近,按照传统的归属,这棵臭椿树是长在老王家的“地盘”,因此应该归老王所有。看到臭椿树死了,老王打算把这棵树卖掉,换几个零用钱。
他找到了邻村一个专门收树的人,对方上门看了树,商定了价格之后。当天晚上,老王正在吃着饭,他突然倒地,四肢抽搐,躺在炕上奄奄一息。
他心想这是得罪了这棵神树,急忙拖人给收树的打电话,放弃交易。果不其然,他立马恢复了健康。
过了几年,老王又打起了这个树的主意,跟上次一样,他跟收树的谈妥了之后,随即重病卧床,取消交易之后,重病不治自愈。
老王再也不敢卖树了,只好任由它矗立在那里,这棵枯树,在村里矗立了好多年,伴随我度过了整个童年。
几年前,又是一场雷雨。一声巨雷过后,这棵臭椿树轰然倒下了。雨后,人们被眼前的一幕感动了:臭椿树的主干倒在了村里的中央大街上,它的四根粗大的树杈恰好倒在大街两侧的四条胡同里。泥地被砸进五指多深,树枝没有伤及村里的一砖一瓦。
臭椿树生在这个村,死在了这个村。人们在清理现场时,在树桩中间,找到了一条两米多长、直径达十几公分的蛇的骸骨。
这具蛇骨被发现时,它就盘坐在断裂的树桩中间,高昂着头望向北方。树干倒下时,这具蛇骨为何还能保持站立姿势,实在令人们费解。
“虽然变成一副骨架了,但是乍看上去,跟一条活蛇一样盘在那里,尤其是眼睛,好像还在骨碌骨碌转”,一位大爷跟我说。
村民们扯来了红布,绑在树桩四周参差不齐的木头茬子上,又在蛇头前方摆上了贡品:鸡肉、饺子等。几个老人点起了香,烧起了纸。除了孩子之外,随后几天,几乎全村的老人和青年们都要抽空到这具蛇骨前拜一拜。
“后来文物局和博物馆的人来了,把这蛇骨拿走了,临走还给村委留下了1000元钱,说这是奖励”,一位村民告诉我。
我来的这棵树的旧处看了看,它粗大的树桩还在那里,只是已经数不清它年轮。旁边还有烧纸燃烧过的痕迹。村民们告诉我,现在每逢初一、十五,还会有老人来烧纸,到了过年,孩子们还是会挑着灯笼来到这里,转着圈笑着叫着:“臭椿树,叫你姑,过年我长得和你一样粗;臭椿树,叫你姨,过年我长得和你一样齐”……
第十一章 目击UFO
歇了一个小长假,回到电视台。看着眼前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兴奋却又无精打采。
某天晚上7点多,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
身处惨白的日光灯的包围中,我感受不到窗外黑夜的笼罩。我无聊地上着网,反复开关着一些无聊的网页,双眼有些酸痛。
热线电话寥寥无几。偶尔接到几个,大都是投诉数字电视没有信号,某条路的下水道又丢了盖儿……
电话再次响起,我不情愿的,故作延迟地走到电话机前,接起了电话。
“电视台吗?快看!天上有个星在变,一会变成个圆的,一会变成了五个!”,一位女观众兴奋而激动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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