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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好习惯。这本是好事,但是,从孩子的天性上来说,这种好习惯是违背其本性的,过于压抑孩子对玩乐的渴求,过早地催熟孩子的性格,纵然可以教育出一个优才生,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个孩子今后可能是一名优秀的律师、权威的计算机专家、成功的医生,但他极有可能不快乐,或者说他感受幸福的能力是有缺憾的。
人类社会至今还在传承的传统、习俗,凝聚了我们先人的经验、智慧与期盼,它们是人类文化经过一代又一代积淀而成。传统的力量有时会压制我们内心的渴望,将其压制在一个伦理和道德框定的范畴内,努力做一个有尊严的、善良的人,这是大多数人自愿自觉带上的枷锁。
贪、嗔、痴源自天性,显性意识来自社会文化的影响,而攀比则来自社会环境的影响,于是,“要幸福”虽是人类的本能,却又被重重压力禁锢着,注定了人类的幸福求索之路,困难重重。
三、战争是幸福的刽子手
人类社会迄今为止爆发的各类战争,可归结为两个原因,一是意识形态上的冲突,二是实际利益上的冲突,当意识形态或实际利益造成的矛盾不可调和时,战争一触即发。
战争并非人类社会所特有,但唯有人类社会的战争具有毁天灭地的巨大灾害性,对人类自身幸福的摧毁也最具破坏力。
“战”字以“戈”为偏旁,在中国青铜器时代,戈是最重要的武器之一,挥戈而起,意味着流血、伤亡。
孟子曾说,春秋无义战。翻开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每一次改朝换代,都意味着战火硝烟,人民家破人亡。从春秋战国开始,每有征战,就会带来人口锐减,社会经济停滞不前甚至倒退的后果。
每一次征战,战士的年迈双亲、妻儿,将要面对的是被摧毁的家园,荒芜的土地,以及被战争夺去财产、子女,剩下幼小者无人抚养,老弱者老无所依的孤苦生活。所以,古罗马诗人、批评家贺拉斯说,“所有的母亲都憎恨战争”。
冷兵器时代,战争的伤亡率是如此之高,而到了近现代,用于战争的武器更加多样化,杀伤力也更为骇人。
1945年,二战即将结束之时,两枚原子弹先后投放向日本的广岛、长崎,导致死亡人数超过了15万人,伤患人数将近20万,两座城市人口伤亡皆过半,广岛的伤亡尤其惨重。
爆炸过后,城市满面疮痍,昔日繁华的居民区沦为了一片废墟,草木皆枯,杳无人烟。而幸运逃出的幸存者,也是满身伤痛,终生饱受核辐射的痛楚。这场浩劫刻骨铭心,成为难以抹去和忘却的噩梦。
这样的噩梦并未因为广岛、长崎的惨剧而画上休止符,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世界上拥有毁灭性核武器的国家数量还在增加中,目前世界上所拥有的核武器的一小部分,就能瞬息之间将整个地球毁灭。
更恐怖的事实是,能毁掉人类,毁掉地球的不只是核武器,尚未大规模使用过的生化武器同样具有毁灭人类、毁灭地球的恐怖力量。
如果是一场大雨,一场暴雪,可能会将人们的房子冲垮、埋没,但大水退去,冰雪融化,四季轮回,大地上还有机会重现生机。但如果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战争,使用了毁灭性的致命武器,那么对于遭受过战火重创的大地而言,要恢复生机需要极其漫长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永久性地寸草不生。
普通人的幸福生活,与健康的身体、稳定的工作、温暖的房子、充足的粮食、一定的财富储蓄紧密相关,而战争则以一种最直接、残酷的暴力方式毁掉这一切,使得人们之前的种种努力转头成空。
战争毁掉了人们之前苦心经营的一切,更对幸存者之后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老子曾说:“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说的是战争不仅使国力耗费巨大,人口骤减,更导致了广大的土地荒芜,瘟疫横行,天灾人祸并行。所以,往往大战过后的三至五年里,战争后遗症才正式发作出来,百业俱废,人民生活困苦,国民经济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以恢复到战前的发展水平。
生命毁灭、身体损伤、财富损毁、土地荒芜,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破坏和损伤,而那些肉眼看不见的阴影,例如由大量使用杀伤力大的武器对幸存者心理上造成的创伤,由此产生的残暴、好战、嗜杀的仇恨情绪,导致了种种战后社会问题,例如患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的士兵、受害民众,暗杀、仇杀和恐怖主义活动,一直像幽灵一样游荡在人们周围。
对于生活在战火之中的百姓,经受着物质极度匮乏与心理上极度缺乏安全感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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