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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聞雯文沒精打采地應了一聲,手裡捧著空空的水杯,幽幽道,「那你就是根本不擔心我。」
「……」
本來最開始夏雨荷是擔心的,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如果他們真要把聞雯文怎麼樣的話,也不至於還要來特意通知她一聲。
只是就眼下的情況來看,就算沒有發生什麼壞事,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於是夏雨荷又站了起來,先安慰了安慰這條脆弱的魚,而後幫她再倒了一杯水,關懷道:「你又什麼時候認識了一老闆,沒發生什麼事吧?」
「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事!」
一說起這件事,聞雯文就一肚子的氣,立刻把剛才的幽怨拋在了九霄雲外,感覺說上三天三夜non s都沒問題。
她擼了擼袖子,正打算和夏雨荷好好說說自己今晚的遭遇,結果正題還一個字都沒說,又突然間想起了另一件事。
不對啊,剛才那位壯士不是全程都表現出一副要是她不聽話就弄死夏雨荷的樣子麼,怎麼到夏雨荷這兒就變成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了?
聞雯文心生疑惑,也不忙著訴苦了,而是把話題繞回到之前的問題上,補充問道:「對了,剛才那人除了說我會晚些回來,還有沒有威脅你什麼之類的?」
「威脅我什麼?」
「……」淦,她真的被人從頭騙到了尾?
聞雯文一看夏雨荷居然是這種反應,不用再多問什麼也能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心想難不成今天晚上的所有事都不過是個謊言而已?
那她擔心得上躥下跳的圖個什麼啊圖!
見她不吱聲兒了,夏雨荷看了看時間,而後用腳尖踢了踢一秒鐘進入發呆狀態的人,稍微催促道:「沒想好怎麼說就先收拾收拾東西,待會兒在飛機上再說。」
聞雯文還在想自己的事情,沒怎麼仔細留意她說的話,只是胡亂應了幾聲,五味雜陳道:「你……你先等我再緩緩。」
雖然她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麼好小偷,可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沒有一件是值得相信的話,那些人又為什麼要兜這麼大一個圈來騙她,而且還沒有從她身上撈到任何好處?
犯罪團伙搞什麼拐騙實驗也不是這麼搞的吧?
正在思考人生難題的聞雯文又陷入了糾結的困境,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讓夏雨荷幫忙分析分析,不經意間卻突然瞥見了腳邊堆放著的行李箱。
「……」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她的注意力再一次被成功地轉移了,忘了自己的糾結,微微站直了靠在牆壁上的身子,連忙問道:「誒,你收拾行李幹什麼?」
「回國。」夏雨荷似乎沒有聽出來她真正的疑惑,回答得乾脆利落,說完後又開始打包最後一個行李箱,「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再去檢查檢查還有沒有什麼落下了。」
「……」等等,回……回國?她沒聽錯吧?
聞雯文把手裡的水杯往桌上一放,發現她一整個晚上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或是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被這話驚得差點把嘴裡的水全吐在夏雨荷的身上。
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在原地來來回回走著,嘴巴也張開又閉上,如此重複了好幾次,最後終於組織好了語言,說道:「夏三爛,你這個負心漢,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折騰,把我連拐帶騙拉到這個偏遠山區,結果待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玩膩了?」
聽了對方這番牛頭不對馬嘴的指責後,夏雨荷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吃菲律賓香蕉長大的智障似的,平心靜氣地陳述著今晚發生的另一件事:「剛才在燒屍廟的時候,我還看見了這家旅店的老闆娘。」
她當然不會為了聞雯文說的那些理由而放棄規劃已久的旅程,要怪就只能怪這裡太危險了,又或者說是在這裡遇見的人太危險了。
誰也不知道再待下去還會發生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情,所以就算她同樣覺得很遺憾也沒辦法,因為她實在找不出一個兩全的辦法,只能先回國了。
不過聞雯文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夏雨荷那麼好,只覺得這句話仿佛就是平地一聲雷,炸得她連氣都忘了生,目瞪口呆地望著說話的人。
她打死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後,結結巴巴道,「你這……這思想太狹隘了吧,誰規定當老闆娘的就不能去燒屍廟了。」
雖然這件事聽上去好像確實有點蹊蹺,但如果僅憑這一點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的話,會不會太片面了些,畢竟燒屍廟又沒規定燒屍廟只准遊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