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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微凜,望著這枚恍若刻進了人眼睛裡的刺青,隱藏著的情緒也被這看似平淡無奇的線條給牽扯了出來,交織成一團迷霧,在眼底深深淺淺地浮沉著。
真是讓人懷念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是有獎競答時間:請問老商是在懷念什麼?
a青春的肉體 b青春肉體上的豬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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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看你們最近表現得這麼棒,讓我作收與評論起飛,就想明天雙更的
結果……呵呵呵呵呵呵……上一章評論少得我魂斷欲絕……
雙更君就這樣慘死在了評論君的手下,小劇場也傷心地離家出走了,讓我們來一起默哀三秒吧
☆、插pter 09
見不講理的人忽然之間沒有了動靜,聞雯文還以為他改變主意了,於是試著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還是被鉗製得死死的,活似一隻翻不了身的笨烏龜。
這下動彈不得的人只好把腦袋埋進被子裡,試著冷靜一下,最後悲哀地發現,要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冷靜下來的話,豈不是早就成了夏雨荷20?
於是聞雯文決定棄文從武,攥緊了拳頭,把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到了接下來的鬼吼鬼叫上,心想就算不能改變現狀,宣洩宣洩情緒也是好的啊,更多詳情可以參考那些坐雲霄飛車的勇士們。
誰知道這世上還有種霉運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她的情緒好不容易醞釀到位的時候,後背上竟然還同時傳來了一陣濕潤的涼意,把傷口的灼燒感連同那聲已經衝到喉嚨口的尖叫一同漸漸壓了下去。
「……」這又是在搞什麼么蛾子?
看情況不太對勁,聞雯文也不再忙著把之前的想法付諸行動了,先是回頭看了一眼,不料首先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剪清晰的側臉,在古舊敦厚的老燈下顯得輪廓深刻,猶如被牢牢拓印進了夜色里。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她愣了愣,在差點又沉迷美色之前趕緊把視線往下移,餘光卻不期然瞥見了商亦衡手裡拿著的東西,而後終於反應了過來,想通剛才的那抹涼意源自哪裡了。
不過……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沒有做,反而只是在給她上藥呢……會不會太詭異了一點?
原本準備大展拳腳的人蒙圈了,一時間生出一種有勁無處使的迷茫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該不該生氣了,反正她之前的計劃看樣子是已經作廢了。
她摸不著頭腦,只能先問道:「那什麼……先生,你沒事吧?」
雖然這話問得倒是委婉客氣,不過翻譯過來還不就是「你裝什么正人君子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的意思。
而又被惡意揣測的商亦衡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憑空想像,連神色都沒有變一下,依然不為所動。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看聞雯文,仍舊捏著蘸了藥水的棉簽,一點一點塗抹在她受傷的位置上,動作輕而緩,就像是為素胚上色,除了微涼的指腹會時不時從她的背上拂過之外,旁的都顯得再正常不過了。
可惜對於剛上路的新手來說,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磨鍊,因為就算是被商亦衡有意無意地輕輕碰一下,她的身上都會被激起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見自己遲遲等不到回答,聞雯文的頭扭得也有些累了,心想既然不會發生什麼過分的事,那應該也不用太擔心了。
於是她乾脆把腦袋轉了回來,安分守己地趴在床上,儘可能忽略那股難受又奇怪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好像逐漸消失了。
替聞雯文擦好藥後,正人君子的商亦衡還是沒有再做別的事,直接鬆開了她,而躺著的人也立馬一個鹹魚打挺,如願以償地翻了個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她白白的小肚皮在黯淡的燈光下一晃而過,隨即便被拉下來的衣服遮住。
不過重獲自由後,聞雯文竟一反常態,不但沒有繼續開展逃跑活動,反而還隨手拿了個抱枕抱在懷裡,一臉苦惱地站在床尾,好像又在思考什麼世紀大難題。
誰知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反倒惹得商亦衡眉頭舒展。
他重新回到了燈光無法觸及的位置,一邊從桌上的煙盒裡重新抽了一支煙出來,一邊閒閒地問道:「不急著走了麼?」
「……」她當然急著走啊,要不然還等著留在這裡和他過早年麼!
按理說,當聞雯文在聽見這句相當於默認她可以離開的話後,本應該以最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