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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商亦衡的女人?」
坐在包廂中央的孔老三率先回過神來,開口說了話,讓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散了,接著又示意門口站的人把這位「客人」帶過來。
她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不光神智不太清醒,就連身子也沒什麼力氣,一挨著沙發,整個人就直接癱倒在了上面,就像是沒長骨頭似的,反而方便了其他人。
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孔老三就忍不住蠢蠢欲動,一邊在女人的身上毫不客氣地摸來摸去,一邊說道:「長得倒是細皮嫩肉的,就是眼光不怎麼好,看上了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冷血動物。」
旁邊的小弟一聽這話,齊刷刷地點著頭附和了幾句,又十分懂規矩地說道:「孔哥,那我們就先去外面守著了?」
誰知道對方的話音剛落,就被孔老三出聲制止了:「去外面幹什麼,玩商亦衡的人還用得著迴避麼,就在這裡面看著,等我用完了,要是你們還有誰想要試一試的,就接著拿去用。」
見還有這樣免費的好事可以享受,包廂里的小弟們興奮地歡呼了幾聲,全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了,準備留下來看熱鬧。
沒有關音樂的包廂里不算安靜,還混雜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眼見著就快要進入高潮了,其中一個小弟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一看來電顯示,趕緊接了起來,聽完對方說的話後臉色一變,連忙衝到正交疊在一起的兩人身邊,面帶難色道:「孔哥,猴哥剛打電話來,說是在路上遇到一點小麻煩,可能得晚一點才能把人帶過來,讓你先別著急。」
這話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孔老三這次上錯了人。
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問了一句:「那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我也不知道。」由於侯淼剛才在電話里壓根兒就沒有提過這個問題,小弟當然是一問三不知,只能胡亂猜測道,「可能就是單純喝太多,走錯了包廂吧。」
考慮到這種可能性確實比較大,於是孔老三也沒有怎麼當回事,畢竟球都已經到洞口了,哪裡有不進去的道理,便繼續著沒有完成的事,只是交代了一句:「待會兒記得給她一點錢。」
小弟連忙點頭應了一聲,可是還沒來得及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關著的門就又被踢開了,而且比之前的聲音還要更大一些,嚇得正在拔槍的人差點啞火。
再一次被打斷的孔老三惡狠狠地罵了幾句髒話,想看看這回又是誰這麼不長眼,結果剛一回頭,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道:「張……張董……你怎麼來了?」
這次站在包廂門口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五十來歲的樣子,臉上倒沒有什麼太過激的表情,就是看上去好像有點腎不好。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來了?」聽了他的話後,老男人冷笑了一聲,一步一步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反問道,「怎麼著,是嫌我打擾了你的好事麼?」
孔老三被這不明不白的態度繞暈了,一時間沒有聽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他們平時私底下玩得比這瘋多了,也沒見張董站出來說什麼,畢竟只要不耽誤生意上的事,他都不會過多干涉什麼,除非……觸犯到了他的利益。
難不成現在躺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是張董的新歡?
這個可怕的可能性剛在孔老三的腦子裡冒出來,下一秒就又聽見對方開口說道:「我想著你最近忙成南監獄的項目太累,所以對你放得鬆了些,沒想到你事情沒辦妥,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今天睡我的女人,明天是不是就得搶我的公司了?」
「……」
孔老三一聽這話,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瞬間明白了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情,猛扇了自己幾巴掌。
他慌慌張張地提起褲子,趕緊從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解釋道:「張董,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真不知道!」
這位張董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生氣,因為和「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了」這件事比起來,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面子,畢竟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身外之物。
遺憾的是,孔老三剛好做了一件讓他很沒面子的事。要玩女人可以,可也必須是在他玩膩了以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給他戴綠帽。
於是老男人也懶得再聽他解釋什麼,直接說道:「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女人,那就讓她陪著你過下半輩子吧。」
「張董,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