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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顿时恳求王策搬出去。奈何不得,只好给了老板一笔钱,权当是暂时把悦来客栈租下来,暂不对外营业。
等了半天,依然没人,蒋参赞虽是武职幕僚,到底是沾染一些脾气,大怒不已,几句恶言就此脱口。
赵州同虽然为女儿焦急,到底是文官,耐得住性子,可好一会下来,也是怨念万分。
刘知州阖目养神,一脸的淡然,轻言道:“慎言之!”
赵州同顿时一凛,此来等如是有求于人,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慎,那他女儿的下场未必能有多好。你文官再牛,除非内阁那几个,否则也没资格对南衙滋牙。
何况,少年气盛,难保一言不合啊!
又等了好一会,三名代表本地文武两系的官员,才见一名相貌堂堂,英气勃发的十六岁少年在两名少年的陪同下,大步走进来:“几位大人久等了。”
刘知州和煦春风地一笑,似乎全然没有经历先前的难堪,笑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南衙素来都是人才济济啊!”
赵州同一旦想同,便不敢放肆。反是那蒋参赞冷言讥笑:“我看阁下年纪不大,架子倒是端得大得很呢。”
大家都是正六品,谁怕谁啊!
王策凝视蒋参赞半晌,击掌轻笑:“这位想必就是蒋参赞,果然好一派狗胆。拖进来。”
蒋参赞的儿子一身狼狈,像狗一般的被拖进来,王策笑眯眯:“大的我打不了,小的总能打。掌嘴。”
熊式武那蒲扇大的巴掌是一下又一下的抡在这蒋家少年的脸上,才得两下,那脸就跟刚出炉的馒头似的,又跟洒了颜料似的,红的绿的蓝的白的,好不精彩。
“你,你!”蒋参赞暴跳如雷,心疼地看着惨叫连连的儿子:“我这就参得你丢官!”
王策叹气,虽然大家都是正六品,可京官出京素来大半级,两衙也素来是等于大半级,加起来,他这一个正六品在外地官员面前,也好歹相当于一名正五品官员。
如此,居然还被轻视,这只能说明哥们太心慈手软了。换着狠一点的,那是屁都不放一个,二话不说就直接抓人,正六品?算根毛啊!
好在王策正考虑是不是来点猛的,刘知州发话了,严厉喝道:“蒋参赞,莫忘了你所为何来,是你不敬在先!”
蒋参赞顿时一凛,这一回他不光是代表自己来的,还有本地安抚使同知以及其他几个官员的纨绔也被逮了。
刘知州很客气的行了一个平级的礼,笑道:“王大人,同朝为官,何必为难同僚。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不妨一并说说就是了。”
赞州乃是散州,地位比不了直隶州。刘知州好歹是知州,自然是不像许家那么土鳖。
王策笑眯眯,掰指一数:“纵马行凶,拒捕,围攻并袭击本官。三个罪名,我就是立刻砍了他们的脑袋,你们又奈我何!”
刘知州等顿时脸色大变。
赵州同脸色惨白,这才意识到,对方年纪再小,始终都是那个南衙的人,半是哀求半是恳切道:“王大人!小女素无恶行,何不看在同僚的份上……”
王策耸肩:“我一不靠你们升官,二不靠你们发财,放人一马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这少年当真太直接了。刘知州咳嗽掩饰一会,才道:“王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王策目光凝视半会,失笑!
“许家,我要许家!”
……
偌大的悦来客栈,只剩下落非尘几人。
一边跟王策切磋,一边是鲁克问道:“为什么要拿捏本地官员?这里边有什么道理?”
落非尘精神一振,王策差点一剑刺中她:“为了方便行事。整件事,不便以南衙名义出头,否则必难瞒过内阁把矿脉交给陛下。”
若是选择容易的,那只需调动大军踏平许家,一切就搞定。可如果谈季如的意思是瞒下矿脉,那就需要一些心思了。
“我们必须要拉拢一些本地人,要么是许家,要么是本地官员。”剑光激荡,鲁克和落非尘抗着王策不退,打得有声有色。
许家?不是要处理的对象吗?为什么要拉拢许家?
王策没有说更多,只笑道:“若是没抓到那批小鬼,我当然是选许家,可既然有把柄在手,本地官员更容易拉拢,价值更高。他们是本地官,知道如何把我们来过的消息隐瞒下来。”
这一来,朝廷百官就不知道这里有矿脉,也不会知道南衙派人来过。
哧啦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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