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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四爷冷着一张脸走进了房门,淡淡的说道:“大哥为国子监祭酒等鸿儒刊印文稿,鸿儒在进宫给太子爷讲经时,称赞大哥有心向学,尊师重道……太子爷将此事传给了皇上和内阁,方才皇上下口谕,表彰嘉奖了大哥。母亲和父亲商量过了,把大哥也记在名下,虽是冒充嫡子,为一般人家不耻,但侯府……就没有一个真正的嫡子。”
在族谱上,只有记名嫡子才会列在嘉敏郡主名下,其余庶子虽然也叫老夫人为母亲,但他们是妾生子。
姜璐琪愣了好一会,喃喃的说道:“大伯没有待嫁嫡女,他是不可能做世子的,父亲不必太担心大伯……”
“混账话,难不成你大伯不可过继你们姐妹充作嫡女?你得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秦王世子方才还在宫里讨得了太后和陛下的欢心,太后娘娘留他就住在慈宁宫,这是多大的荣耀?就算是对太子爷,太后娘娘都没这么看重,别看太后已然年过八十,但眼不花,精神得很,便是皇上都不能不听太后娘娘的。”
“所有人都晓得秦王世子地位稳若泰山,不说才学上佳,但风评也不错,品貌出色,多少闺秀想嫁他都嫁不成,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他不好?”
四爷戳了姜璐琪的脑袋,气急败坏的说道:“以前只有二哥还好,如今再加上被皇上评为以文载道的大哥,我看爵位如何都到不了手,一旦父亲过世,咱们就等着被赶出侯府去吧。”
“你看好她,别再让她再给我惹下祸事,承爵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将来我做了世子,便是秦王世子瘸了盲了,你也要给我履行婚约。”
“父亲……”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废话。”
四爷叮嘱四太太看好姜璐琪,转身去了书房,晚上都没回正房,直接在小妾房中安寝,四太太差一点咬碎了帕子,对姜璐琪更多了一分的怨恨。
深宫大内,寂静无声。
被留在慈宁宫的赵铎泽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一闭眼睛就会想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冷汗侵湿了他身上的亵衣,突然他从床榻上翻身而起,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射在他满是冷汗的额头,五官略有扭曲,深邃的瞳孔存着一抹疯狂暴吝,揪着亵衣的衣领,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又回到了被母亲抱着他自尽的那一刻……
她是疼爱自己的,要不也不会最后心软,他应该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赵铎泽按住了砰砰跳动的心,瑶瑶,我还有你。
……
因为长房姜大爷也被记为嫡子,侯府自然少不了一番的热闹,别管三爷,四爷背后怎么诅咒,当着大哥的面,他们贺喜时显得非常有诚意,侯府各房头其乐融融,兄友弟恭。
姜二爷坐在酒桌上,大快朵颐,这顿丰盛的晚宴是长房掏得私房银子,各种生猛海鲜,山珍海味可着劲上,姜二爷有大吃一顿找找平衡的心态,毕竟书局的主意是自家闺女想到的,却硬生生的被大兄分薄了利润。
“听说纹瑾准备考秀才?”
姜大爷对老二也是心存感激,毕竟像老二这么傻的人不多见。
姜二爷点点头:“我儿子是准备考秀才。”
“侄子早就该用心上进了,考秀才的事交给我,我来帮他想想折,像咱们家的孩子,哪能屡试不中的?进士举人固然得凭着才学,可秀才……老二你也该不关心侄子了,早就应该求我,让侄子蹉跎这么多年,哎,我身为母亲嫡长子,怎能不照顾兄弟子侄?”
“那就麻烦大哥啦。”
别人因为嫡长子那个词皱了皱眉,姜二爷就没嫡长子这个概念。
既然他想帮忙,不是省了自家的事儿?
方才瑶瑶还念叨,要走走后门什么的,姜二爷把所有认识的人数了一圈,他发觉,自己的狐朋狗友根本帮不上忙,就算有能说上话的,走关系是要银子的,有姜大爷这样的冤大头送上门,姜二爷怎么都不会往外推。
姜三爷,姜四爷也想在老夫人面上表现出很有能力,很友爱的一面,纷纷开口说:“我等也会帮忙的。”
“我在翰林院更方便一点,侄子考秀才的事情我自当略尽绵薄之力。”
姜二爷被兄弟们的热情感动了,举起举杯道:“多谢诸位兄弟,今日不瞒兄弟们说,有你们帮忙,我也可以有更多的功夫出门约战赵王殿下,赵王养虫不行,偏爱在我面前充好汉,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混的?我家小子的考秀才的事情就拜托诸位兄弟了,赶明儿,他中了秀才,我赢了通杀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