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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踢,小打小闹而已,从不伤筋动骨,而今日秦图的凌厉手段显然将这些迷途的少年完全震慑,惶恐之下秦烨急忙掉转身形,如受惊的兔子般,朝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大家快跑,秦图疯了。”
秦图这一跑,秦天顿时慌了,虽说他的父亲是村长,可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尤其是在秦图的雷霆攻势之下,他头脑些发懵,晕乎乎的,双腿打颤,感觉背后凉飕飕的,额头上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喉咙轻轻滚动,大吼一声,便率先夹着尾巴逃跑了。
树倒猢狲散,六七名少年惊慌地抬起秦毕,仓皇而逃,片刻间便消失在树林之中。
“老大,你真狠。”秦霜从地上缓缓爬起,请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而后对着秦图竖起大拇指,笑着走来。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秦图匪声匪气地道,引得秦如月一阵娇笑。
“老大,我在这里呢?”
秦惧憨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秦图三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笨拙的身影从地上缓缓爬起,灰头土脸的,胸前怀抱着一个罐子,朝着秦图憨厚一笑,洁白的牙齿上隐有殷红的痕迹,快步走到秦图身前,略有些兴奋地道:“老大,你看,这是盛放蝉蜕的罐子,它没有碎。他们打我时,我用手撑着地,把罐子藏在胸下”
秦图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眼眶微红,泪水始终在眼眶打转儿,却没有滑落下来,他缄默无言,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而一旁的秦如月见到秦惧那憨厚的模样,心中一软,便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可是,他能清晰地听到身体中某些东西破碎的声响,一种久违许久的感觉,在这一刻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瞬间涌上他的心头,而后顺着经络蔓延至四肢百骸,润养着他的心灵。
秦图现在很满足,因为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他有两个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一个叫秦霜,一个叫秦惧。
同时,秦图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欲伤我兄弟者,死。伤我兄弟者,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秦图急忙收拾情绪,恐怕他们看出端倪,用力拍了拍秦惧二人的肩膀,煽情地道:“好兄弟,煽情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兄弟就是大秦国的‘刘关张’,哈哈哈走,咱们回家。”
“嗯,回家。”秦霜二人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神态。
“月月乖,快别哭了。天不早了,跟哥哥回家吧。”
秦图笑着对一旁抹泪的秦如月招了招手,宠溺地说道。
秦如月用绣帕擦了擦俏脸,表情略有些羞涩,乖巧地轻挽住秦图的手臂,四人缓缓向西走去,夕阳的斜晖,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白石山时,青石村上的居民已经开始为了生计忙碌起来。
秦图的爷爷木匠雕刻技艺极为精湛,雕龙似龙,刻凤夺神,在青石村中无人能及,当地人送给他一个称号——“巧匠”。
秦图的父亲深得其父真髓,在木匠雕刻之上也颇有建树,造诣极高。再者,秦图这个“药罐子”在青石村中的“名气”极高,丝毫不亚于他的爷爷和父亲,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秦图的家位于青石村最西端,这里偏离青石村的主街道,平日来往的人不多,可也算不上冷清。不过,此刻却有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道路之上,急匆匆地朝秦图涌去。
“爹,饭已经做好了,赶紧回屋吃饭吧。”
这年轻美妇人是秦图的母亲蓝蓉,她身着一袭淡紫色流云长袍,面容清秀,眉宇之间透着一丝雍容,俏丽面庞之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从厨房走出来到秦震北的身旁,笑着说道。
“好嘞!”
秦震北躺在庭院中的藤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蓝蓉的呼喊,缓缓睁开眼睛,笑着轻应了一声,而后问道:“蓉儿啊,秦图那个混账小子起床了没?这小子越来越嗜睡了。快,快将那臭小子喊起来,咱们一起吃饭。呵呵。”
“爹,您放心吧。刚才我已经喊过一次了,估计现在就该起床了。走,咱们先进屋吧。”说起秦图,蓝蓉言语之间透着一丝欢悦。
“好。进屋吃饭喽。”秦震北轻叹一声,从藤椅上站起,转身往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彻——
嘭!嘭!嘭!
“这大清早的,谁会来呢?”
秦震北止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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