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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已低头吻住了她……
感受到他双唇所散发出的热度,她浑身一颤。当他的舌进一步想探索她唇中的甜蜜时,理智猛然冲回脑袋;她支起双掌抵着他胸膛拒绝两人身体大过贴近、头轻轻摆动试图挣脱他。
“不要,不可以……”
司徒青魁放开了她,定定地望着她片刻,继而叹了口气:
“对不起。”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安美美两手紧紧交握,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什么会吻她,不,应该说她为什么会让他有机可乘?这个身体在她严密的守护下,无人能越雷池半步已二十八年,她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发生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心居然还慌乱地鼓动着,而他身上那股男性特有的气味甚至在她鼻息间徘徊不去……
其实,司徒青魁也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冲动,他吓坏她了。可是,在见到她眼泪的瞬间,他便情不自禁地俯下了头……他的举动是出自本能,不过,她的拒绝却让他感到沮丧。难道说她对他的感觉并不如他所猜忖的?
“天黑了,我们去找家饭店休息吧。”语毕,司徒青魁往车子走去。
“董事长。”安美美出声唤住他。
他顿了顿,发觉她又使用了那个疏离的称呼,不太愿意回头,便站着等她。
“这一趟出差,除了‘名泉’那笔合约,还有其它的吗?”安美美站在他身后问。
“没有了。”司徒青魁坦承。
事实上,这一趟根本就没有任何行程安排,他只是想跟她单独相处,连“名泉”的那分合约也是他临时决定要签的。带着一种试探的、休闲的情绪,与她随心所欲地旅游;但是,他们之间会演变至此,倒是他始料未及的,都怪他方才的情难自禁。看来,他们似乎得提早结束行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不可以——”
“可以。”司徒青魁直接打断她。“上车,我们现在就回东京。”
安美美惊于他这么轻易就料中她想说什么。那么,她便无须再浪费口舌,硬生生抹去他的吻在她心湖遗留下的激荡……她默然无语地跟着他上车。
一路上,司徒青魁没作丝毫停留,只是马不停蹄地往东京直驶;而坐在座的安美美不时偷觑他,想问他累不累,却又开不了口。
他们今日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在开车,她还好,可以浏览车窗外的景色;但他却得全神贯注地注意路况。
如果他昨夜睡眠充足倒还无妨。好几次她想代替他开一段好让他稍作休息,但一考虑到她对路线的不熟悉,想想又作罢。
几经打量,她好像有些明白何以女孩们会惧怕他。渴望安全感实属人之常情,尤其女人更希望自己依靠的胸膛是既强壮、且温暖;不过,没有女人会想去靠近一只豹,时时刻刻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不知豹的爪子何时会伸向自己,或索性一口吞了自己。又不是自找死路,哪个女人会愿意?宁可找只黑狗凑合着就好。
可是,大家都忘了豹也属猫科动物;如果胆量大一些又拿捏得宜,一只豹也可以被一个女人所驯服。
在她亲眼见识到母性的力量之后,无论是像豹一般的男人,或更具侵略性的猛兽型男人,都已吓不了她;因为,她深信柔得以克刚。
所以,这是她不怕司徒青魁的原因。
或者正因为如此,他才认定她是特别的;也之所以这样,他才会吻她。
理由是她不怕他?是吗?那么,他对她所抱持的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呢?聊胜于无吗?
不,别想了,安美美在心中大声命令自己。
她不希望一个莫名其妙而发生的吻就改变了他们的关系,她坚守的保垒绝不轻易让任何一个男人驻足。所以此行结束、回到东京后,他们依旧只是上司与下属,如此而已。
返抵东京都时已近凌晨,安美美的眼皮逐渐沉重,倦意一波波袭来……没办法,他们家从小就注重规律的生活习惯,尤其是充足的睡眠。平常这个时间,她通常都已睡沉了;但今日情况特殊,她强撑着眼皮,期盼快点到家。
司徒青魁察觉她的困意,便开口道:
“累了吗?快到你家了,你可以先闭眼眯一下,到了我会叫你。”
“我没关系,反倒是让你一个人开这么久的车,不好意思。”安美美牵动嘴角微笑,这是他上车后第一次出声;不知怎地,他关怀的语气令她身心整个都放松了。
司徒青魁抿了下唇,没接话。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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