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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对于事情的真相根本是无从得知。
那一头大夫们的脸色也不太好,七绪的心更是往下一沉:“这位公子身上所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不过根据老夫的判断必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究竟伤在何处还要待明日淤血印出才能诊断,至于这膝盖上的伤,恐怕这位公子日后在行走上多有不便。”大夫也是一副颇感惋惜的神情。
“大夫真的不能想想办法了吗?若是骨头有什么损伤,好生修养再加汤药调理是不是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可他伤到的不仅是骨头。”
………【第三十七章 一个都不原谅】………
靖还在床上昏睡,大夫说的话想是没曾听到的吧,但瞥见他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这件事本就没打算瞒着他,即便瞒得了一时等他醒来还是要面对的,待众人都离去后七绪也轻轻退了出去小心的合上门,知道了真相的甘靖会变成另一个人吗?从房内退出来后七绪也不曾离得太远,依着廊柱坐在青石阶上细细的想着这一整件事,心中只是隐隐猜想这件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如果又是那人做的,现在的他到底变成了怎样一个魔鬼。
窗子微微启开着,床上的甘靖从未觉得阳光是这样的刺眼,他早就醒了在大夫还没走的时候就被痛醒了,膝盖处那种钻心的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他不敢睁眼去看伤处,然而却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假装没有听到大夫的话,稍稍一动就痛得撕心裂肺,然而甘靖却不信这个邪,他甘靖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怎么可能这一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呵不知大哥他们看到现下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尽管痛得难以忍受甘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响,望着窗外回廊处的那个人儿,心中没来由的一暖继而又是酸酸的,七七也许这辈子我们注定无缘。
七绪还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疾步进到屋内一时间也不知该对甘靖说什么:“大哥你醒了啊,想不想吃点什么,来喝口水。”不料甘靖却是大发脾气一把将茶盏推开说太凉。茶盏碎落在地时也着实吓了七绪一大跳,七绪没说什么遣了下人重新沏了茶,复又递到甘靖跟前时,又是啪地一推,大部分的茶水溅到七绪身上,烫得她也是一哆嗦,甘靖微微动容很快却又是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心疼掩藏起来。
正是这样七绪反倒猜出了甘靖八成是故意的,或者他还需要时间去冷静吧:“先不吵你了,我就在外头有事就叫我。”
“我说你能不能别像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我还没死呢别用那种眼光看我,要是觉得照顾我这瘸子太累大可以把我丢到大街上去。”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甘靖也只觉自己的心像被刀子扎一样,只是他实在无法承受七绪那种怜悯的目光,更没法想象这以后的路又要如何走下去,走?他不是傻子心中清楚这一辈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个晚上的承诺已然无法兑现了,怎好拖累人家陪着个瘸子走下去呢。
“你累了好好歇着吧。”七绪也不争辩什么。眼前地甘靖并非原先的甘靖,对于他的种种刁难恶语相向都是可以忍受的,她也知道现在听到的话都不可以当真,然而回转身时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沙漠海里时,心中无限期盼着的人是甘靖。离开沙洲时最舍不得的人是甘靖。即便身在京都还是无限怀念甘靖曾给予地温暖。两人之间保持着那若有若无的兄妹间的暧昧,直到看他满身是血被人抬回来时。才终于撩开那层纱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月明星稀。七绪托着腮帮子坐在屋顶,按说这时候小石头应该有话要对自己说吧。但奇怪的是直到七绪等得犯困都不见他出现,甘靖地状态怕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来吧,大夫说他体内有淤血,具体情况怎样还要等明天再看,而阿关也因失血过多正在昏迷中。
甘靖虽然比较低调,但七绪是知道地他手里有皇上地任命好歹也是朝廷的官,京畿重地就有人敢殴打朝廷命官不管怎么说府尹衙门九门提督都该负上一定责任吧,而据下头人地回报这两个衙门却是一点都不见动静,甘靖是会武功地人想必双方必定是有过一番争斗的,甘靖与自己分手地地方以及他所住的地方无一不是繁华街市,而府里的人四下打探,沿街而住的百姓或是商号伙计都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纵然以金钱为诱饵那些人的嘴巴也是紧得很,看起来对方一定是有权有势的人,但甘靖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些小老百姓拳脚相向是流氓的做派,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尽管如此,从一间绸缎庄伙计那打听到的,也只是看到那天晚上曾有一伙人围着两人一通痛打,好像是为了个莳花馆的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通常小石头都会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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