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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丽上飞船后并没有被休眠,而是作为特勤人员服务。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有一年左右的时间,然后被轮换。朝夕相处,寂寞难耐,由敬生爱,一切似乎要按照戈曼上尉设计的感情进程发展了。戈林曼感谢上帝恩赐给他这个机会,可是大献殷勤的机会转瞬即逝。在失落了一阵子之后,戈林曼上尉开始还以为他还有晋升为值班长官的机会,他虽然军衔很低,但素有战功威名,加上此时未休眠的值勤军人不过三四十人,概率是存在的,更重要的是,飞船主管帕欧卡将军正是他父亲多年的挚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升衔升职,此安慰也算说得过去。
当密罗辛的任命书下达时,他简直又羞又怒,如果是别的军衔比他高,军龄也长的同僚获得任命,还还可以忍受。的确,值勤军人中,可以说谁都没料到,会是密罗辛这个毫无半点战争经验的书生荣升值班长官,因此暗中议论纷纷,怨言不断。戈林曼再次觉得时机到了。
从餐室里出来,他来到总指挥室,他知道此时克里和帕欧卡等要人应该在总指挥室即主控制室里。通过瞳指双防检测门时,戈林曼上尉颇费了一些周折,没有值班长的带领或许可,独自进入主控制室已经超越了戈林曼上尉的权限。他启动了应急检测申请系统,输入指令等候答复。帕欧卡将军从主控制室里面收到了戈林曼的紧急请求,他通过监视器对戈林曼监查观测后,打开了钛钢合金门。
经过一道三四米的缓冲隧道,又一扇透明的防弹玻璃门开启了,再转个弯,便进入了主控制室。这时候,双颅人希格里斯诺正在和施洛德总工程师下国际象棋,克里和帕欧卡在一旁观战,偶尔两人也悄声说点什么。另两位高参则面向全息星空图,讨论着正在奔赴而来,那些太空旅游的各艘飞船,与舰队飞船的位置距离。隐藏着的音响里,小声放着萨拉布来曼的《斯卡布罗集市》。从前,很早的从前,克里还在摇篮里时,如果他躁动不安或者哭闹,他母亲总爱播放布来曼的天籁之音哄他入睡,因此克里养成了常听布来曼的DVD的癖好。这最容易使他平静。离开地球时,克里没有忘记带上这几张他最心爱的DVD,多少年来,这些大碟至少被他复制了十遍以上,一同带来的音乐碟中还有贝多芬,肖邦等人的音乐作品,复调大师塔弗纳的弥撒曲,亨德尔,门德尔松的清唱剧也在其中,以及少数的节奏相对较为轻缓的流行音乐。
“当我下达一个战斗命令之后,往往都会去听上一段音乐来放松自己。”军部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克里的这一习惯。
如果不是召开什么重要会议,飞船上四巨头应该轮休,直到飞船进入无动力飞行为止,再进行更大的轮休。看样子,四人刚聚在一起进行过一场讨论,正是休憩的时间。戈林曼独自一人进来有点让他们意外。戈林曼上尉选择着谨慎的语言,尽量让叙述平实真切,不带半点个人意气。汇报完毕,首先问话的是克里,因为力主提拔密罗辛的就是他自己。
“密罗辛少校已经判断出是一根无关紧要的舱外软管吗?”
“他是这样判断的,但是他没有亲自去检查,而是在切牛排。”戈林曼如实说。
“可能他是想送一个人情给穆姆托上校,以便将来好彼此相处,毕竟漫长的未来日子,友情非常重要。密罗辛少校来自亚洲,他是中国人吗?”希斯问。这段时间以来希斯一人说话时,另一张嘴也有轻微的相应的嘴唇动作,所以不加注意的话还很难辨清是谁在说话。
“不是,他是泰国人。登船之前是泰裔法国人。”帕欧卡说。
“哦,从他的面相,尤其鼻子上看,的确更象热带的人。如果他来自好讲人情重于工作原则的中国,那还好理解。”希斯转向克里,“将军怎么看。”
“封锁消息,戈林曼上尉,不要对别人说起你已经向我们汇报过。我们要立即通知穆姆托上校,即时修复。”克里从来不改变自信和果断的品格。
“当然,再过四五个小时,就有旅游者飞船要求登船对接了。”总工程师施洛德补充说。
正说着,穆姆托上校已经通话过来,报告他值班巡视所发现的软管问题,原来被地球上质子炮击中的一颗地球高轨卫星,其碎片四散乱飞,有细小的一块擦上了布鲁诺飞船一角,虽是小损伤,却让一根通讯连接软导管飞出舱体飘浮在太空中。起初还未完全脱落,随着飞船的飞行加剧了损坏程度,不久前突然从舱身甩了出去,幸好未造成其他损坏,但是缺少固定的软管肯定回严重影响飞船对接,甚至可能让旅游小飞船船毁人亡。
“按照规定,还有十分钟,我就换班了。现在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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